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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了什么,沈漱流微微歪了歪頭,問祈,“你之前是不是和我說,新來的是白.熊部落?” “是是啊,怎么了?”難得被流搭話,祈受寵若驚,甚至還卡殼了一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緊張兮兮的問,“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就是問一下。”沈漱流心里又嘖了一聲,原來應(yīng)該這么早就知道,他是小白.熊啊。 嘖。 小白.熊。 還怪可愛的。 比試完后,晚宴很快開始,族長洌說完一貫的感謝祝詞,就是盛大的開席。 真·盛大。 九百多號人呢。 但沈漱流眼里卻只有一個人。 玳。 看到他與其他人推杯交盞,黑狼部落里四個亞獸三個對他暗送秋波,沈漱流瞇了瞇眼,有些不爽。 或許,他明天就可以…… 沈漱流舔了舔犬牙,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其實在比試之前,玳就注意到沈漱流頻頻看向他的目光。 沒辦法,簡直如芒在背。 害他應(yīng)付其他獸人滔滔不絕的欽佩之語,都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用現(xiàn)代人的話說,像是在織綠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玳抿了口rou湯,故作不知。 其他的不說,這湯還挺好喝的,咸咸鮮鮮,有點辣。 一碗下去,全身都暖和起來了。 而且聽黑狼部落的獸人說,這也是那個流教的法子。 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不私藏,也算是個好獸人。 – 幸而沈漱流晚宴散去之后都沒什么動作,因為作為白.熊部落第一勇士的玳現(xiàn)在忙的要死。 白..熊部落并入黑狼部落后,并非就皆大歡喜,事情解決了。 現(xiàn)在是溫季,免疫力弱的老小獸人易被寒流侵襲,一著不慎生了病,在醫(yī)療水平低下的遠古時代,無異于鬼門關(guān)前走一遭,而這病還易傳染。 在沈漱流剛剛來的那年,黑狼部落就發(fā)生了一場大流感,體質(zhì)弱的幾乎都遭了殃,幸好沈漱流那兩天發(fā)現(xiàn)了生姜,讓部落煮了濃姜湯祛寒才免于一難。 自那以后沈漱流的威信上升不少,黑狼部落也發(fā)現(xiàn)了生姜的妙處,儲存了不少。 而這白.熊獸人連日奔波,正值疲憊最易染病之時,黑狼族特地熬了濃姜湯讓他們都喝上一碗。 喝了湯,就是搬家事宜,天色已晚,另挖新家不現(xiàn)實,而獸人領(lǐng)地意識強,自己的洞府只能伴侶幼崽同住,所以只能安排白.熊獸人去公用大堂擠一擠,那里是黑狼部落儲存食物的地方,雖然環(huán)境差點,但是好歹積暖避風。 等轉(zhuǎn)移輕點完所有獸人,玳也累得夠嗆,躺在草席上,一放松下來,幾乎閉眼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 天光乍現(xiàn),斗轉(zhuǎn)星移。 白.熊一族幾乎是一大早就起來干活了。 他們?nèi)硕啵枰诘亩锤捕啵诶遣柯渌拿姝h(huán)山,山峰高大,空閑的山壁也多,就算再住個五六百人也綽綽有余。 熊族的爪子堅硬銳利,挖個合適的洞府不過時間問題。 一上午過去,基本完工。 獸人一日兩餐,均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正餐,一在現(xiàn)代九點左右,二在下午五點往后,果配rou湯,吃嘛嘛香。 一餐過后,差不多中午,就到了狩獵隊出發(fā)打獵的時候。 溫季夜里風大時雨,但白日里卻如春天般溫暖舒適。 萬物復(fù)蘇,鶯飛草長,是獸群活動最頻繁,也是最難捕獵的時候。 發(fā).情.期的成年公獸性格暴躁沖動,生了幼崽的母獸更加易怒,要比平時兇狠百倍,幼崽又不能多抓,要持續(xù)發(fā)展,積下一年的口糧。 昨日是白.熊一族初來乍到,又是黑狼部落壯大勢力的好日子,再加上沈漱流一隊幸運的遇上比較溫和膽小的角獸,煮rou湯,烤獸rou,都是基本不含綠色添加劑的滿滿rou香,吃得人飄飄然唇齒留香。 而一般這時候,黑狼部落的獸人的食物以葷素搭配為主,足足達到3:7的比例,這對rou食系的獸人來說,簡直就是災(zāi)難。 沒有狼喜歡吃草,狼族獸人也一樣。 當然了,沈漱流是個例外。 更沒有同理心的是,除了大熊貓這個純素食主義者外,熊是都是雜食性動物,本來就一年四季葷素搭配。 3:7的比例對于白.熊一族來說,剛剛好。 午飯過后不久,就是狩獵隊出去打獵的時間。 黑狼部落共有狩獵三隊,每隊都有百多人,實力相差不遠,輪流式。白.熊部落加入后,人數(shù)再勻一勻,分成四隊,現(xiàn)在每隊都差不多一百五十,而今天輪到狩獵一隊。 午飯過后不久,狩獵一隊就出去打獵了。 在沈漱流的黑箱cao作之下,玳在狩獵三隊。 那就意味著—— 第6章 蝴蝶一樣破繭張開翅膀 “玳。” 玳腳下頓了一下,想裝沒聽見。 “玳——”沈漱流半躺在廣場中央大樹的一枝主干上,看著下面狼熊混雜的隊伍,嘴角勾了勾。 因為沈漱流的存在,讓黑狼部落的獸人實力整體高出白.熊部落不少,獸人天性慕強,會服從于強于自身者,但更熱衷于強化自己,打敗更強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