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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57節

    “真有天生的戰斗民族?”她喃喃道。

    殷茶看見顧溪難得露出傻愣愣的表情,忍不住噗呲一笑,她解釋道:“這很正常,不是什么種族原因,是因為我們族內的女性受到了許多磋磨,我們族內的兵都是女性,一旦發生內戰,上前線的都是女人,不僅如此,顧溪你應該有發現我們這邊很多生活的底層設施都沒有吧。”

    “是,連最基本的家用機器人都沒有。”

    “因為神官殿不發明啊,他們希望做到區別,尊貴與低賤的區別。”殷茶語帶譏諷,“這種瑣事反正是卑賤的女人應該做的,卑賤的女人就應該比受到安臘麗神寵愛的男人們多做事。”

    “不過現在報應也來了,”殷茶愉悅地看著在□□隊伍里以一當十勢不可擋的中年女人,“這么一代一代下來,我們音黎的女人可能打了,至少比那群因為神官殿那些混蛋吃上福利的男人能打多了。”

    “族長大人,顧大人!”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少女在扛著家里的椅子要去一起揍人的時候,忽然發現了站在屋檐下便裝的殷茶和顧溪,她將椅子往邊上一撇,激動地沖上來。

    “你好。”顧溪與殷茶跟她打招呼,

    “大人們好!”少女激動地臉都泛起紅色,“那個……那個,謝謝你們!”

    她鞠了一個誠意滿滿的躬。

    “我mama從前一直被我父親那個混蛋欺負,她又篤信安臘麗神,雖然一巴掌就能把他抽得找不著北,但就是不還手,我從前想護著她都被她攔著,她一直覺得不能對安臘麗神所寵愛的對象出手。現在因為這件事,我mama終于脫離苦海,她打算跟那個人渣離婚啦。”

    少女神情雀躍,大眼睛中滿是浮動的希望之光。

    “她說我們都是被眷顧的人,現在誰都不許欺負我們了!”隨后她指了指人群,“我mama剛剛也來了,就在那!”

    “嗯……是哪位?”顧溪問道。

    “誒!就是那個!那個拿磨盤的!媽!”少女往那邊揮手。

    “來啦!”中年女人把手上的磨盤往地上一丟,旁邊的原本氣勢洶洶□□示威的男人恨不得跟她空出幾個星系的距離,她意氣風發地往顧溪殷茶這邊走過來,“大人們好,小女沒有冒犯吧?”

    “沒有沒有,令愛很可愛。”顧溪回道,她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憋出一句,“壯士您很勇武。”

    “過獎。”中年女人抱拳道。

    顧溪發現中年女人雖然跟她交談,但是眸光一直飄向她身邊的殷茶。

    顧溪暗暗扯了扯殷茶的衣袖。

    【你們認識?】

    還沒得到殷茶的回答,中年女人已經提前開口了。

    “民婦問族長大人安。”她道。

    “蚩黎將軍,”殷茶笑道,“剛剛并非沒認出您,只是見您正在揍人的興頭上就沒有叫住。”

    蚩黎身邊的少女已經愣住了,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著與她朝夕相處了十六年的母親,實在很難將她母親這個誠懇的教徒與那位狂的不行甚至出口侮辱安臘麗神的蚩黎將軍聯系在一起。

    “小小姐,叫我駱心源吧,我已經配不上您母親賜予我的名字了。”蚩黎嘆了口氣,“若不是我當年執意要離開,這些年也不會……”

    “我的經歷非您之過,只是我識人不清,終究被對所謂父親的孺慕之情所困,”殷茶與她對視,“我能理解您的離開,要是我處于您的境地,遭遇這樣無故的大敗,也會將之與神罰聯系,悔恨自己曾經對神的不忠,即使曾經對神百般不信。”

    “蚩黎將軍,”殷茶沒有順著蚩黎的意思改口,依舊喚她“蚩黎將軍”,“您當年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您的大敗與懊悔都是前任族長設下的陰謀,不必再為不是您的過錯自責,內jian已經伏法。”

    “是……這樣嗎?”蚩黎有些哽咽,她朝殷茶單膝跪地,抱拳,“當年戰場上的那個蚩黎現在只剩下一個無用的殼子,但若小小姐用得上,民婦萬死不辭。”

    “那就提前謝過蚩黎將軍了。”

    看著母女二人走遠,顧溪扯了扯身邊的殷茶。

    “你故意的?”

    “你說呢?”殷茶挑眉看她。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的確是驚喜,”顧溪伸出手指戳了戳殷茶的臉頰,“對了,你剛剛還偷偷笑我出丑吧?看我吃驚這么好笑嗎?”

    “那倒沒有,”殷茶比出手指,“就那么一點點好笑。”

    “我決定,”顧溪雙手成爪狀,“判你撓癢癢之刑。”

    “好了好了,先說正事,蚩黎將軍她很厲害,無論是單兵作戰還是兵法,”殷茶躲閃不過,連忙耍賴叫停,“當年我們這邊也是弱勢,被人先手,那些人以我姥爺無子不被安臘麗女神所愛作為借口,發起反叛,隨后蚩黎將軍橫空出世,以弱勝強極限翻盤,短短半年就將反叛者趕到角落,那個時候前任族長我那個人渣父親還是軍隊的監軍,他與敵人密謀,才招致了那場唯一的大敗,最后蚩黎將軍在平定完叛亂之后就離開了,之后隱姓埋名,改變形貌,變成今天這樣。”

    殷茶垂眸:“可讓我好找,不過還好是找到了。”

    “蚩黎將軍很強。”顧溪判斷。

    殷茶看著那邊混戰的□□人群。

    “聲望勇氣智慧,她都有,故必定百戰不殆。三天后的那戰,她會是我們最強的底牌。”

    “父親,燕庚與西瑞爾那邊的合作已經達成,”白彥朗語氣不安,“帝國那邊的眼線發回情報,帝國兵力的調動已經開始,還是裝備了比k系列更強機甲的高精神力兵種。”

    “我知道,西瑞爾親自給我發了戰書,是三天后。顧溪不在之后,顧家那群人估計已經瘋的差不多了,”白隆坐在沙發上,一副善人的模樣,“與虎謀皮,也不怕有一日遭虎吃了。”

    “父親,音黎那邊的守衛兵已經基本上撤回來了,您接下來有什么指示?”

    “當然是全力出擊。”白隆站起,“我們可沒他們想的這么弱啊。”

    “是。”

    第56章 強(13)

    在白隆那邊與顧家西瑞爾聯軍正面沖突的時候,一群裝備著反探測設備的飛船在m1的南側著陸。

    那是白隆營地的后方。

    刺耳的警報響徹,代表著殺戮與損壞的紅色光將支離破碎的機甲殘肢照亮。

    “敵襲!!!”偵察兵在吼完這一嗓子便奄奄一息地垂下頭,頭顱在地上發出“噔”地一聲響。

    早在他喊之前,他的胸部以下已經被敵方機甲巨大的足碾碎了。

    只是他生命最后的那一聲吶喊并沒有幫助他的戰友什么,一切都太突然太令人猝不及防,前線的全力出擊將所有資源耗干,空虛的后背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

    士兵們在戰友死去的肢體上逃竄,躲在他們尸身堆成的小山后面打游擊戰,但一切都無濟于事。

    實力懸殊,而且他們的統領,論能力差對面太多。

    “很成功。”殷茶走到站在飛船甲板上的蚩黎將軍邊上,“不愧是您。”

    “小小姐謬贊,很久沒見過這些,還是陌生了不少,”蚩黎看著面前的尸山血海,“不過是時機恰好罷了,不是我的功勞。”

    “雖然這的確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能抓住好機會也是能人才能做的事。”殷茶安撫道,“您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沒有您,我們遇到的情況或許會更糟糕。”

    “謝謝您,”蚩黎用指揮器下了下一步的指揮,她環視四周,“顧小姐還有她身邊那個小姑娘去哪了?沒跟您一起來?”

    “顧溪被我押著去睡覺了,她這回倒騰這個反探測系統已經近兩天沒睡了,設計采購最后甚至還跑到工廠監督生產,剩下的唯一一天還在設計反探測系統的生產線,再不休息真的神仙都撐不住。”殷茶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抱怨,“這人完全就沒自覺,三天不睡還說自己很精神,還能再熬三天,然后我就用權限把她關臥室里了。她也不想想躍遷黑洞都沒死是多幸運,這樣金貴的命熬夜猝死了,別說是我,整個音黎都能笑炸了。”

    “哈哈。”蚩黎注視著殷茶明面抱怨暗含關切的神色,欣慰的心情注滿她的胸腔。

    她莞爾一笑:“小小姐您很幸運。”

    “那也不,”殷茶道,“當然,遇見她是很幸運。”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音黎的落陳礦能夠達到這種程度,本來以為干擾是極限,現在還能精確地給對方的探測系統造成假象。”殷茶看著底下的戰況,感嘆道,“這種閃電戰,真的是極其爽快。”

    “落陳礦或許就是之前的神官殿的先祖盡量讓音黎遺世獨立的原因,”蚩黎的語氣有些嚴肅,“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讓外界知道落陳礦的消息,音黎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本來也不能置身事外吧,要是顧家輸了,音黎孤立無援被占領,落陳礦被發現遲早的事,那個時候基本上只能任人宰割,”殷茶語氣輕松,“現在就不一樣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報,已經將敵方將領抓獲,是否還要繼續?”前方傳來戰報。

    “繼續,”蚩黎有些冷漠地回道,“盡一切可能消滅有生力量。”

    “這次的將領可是個熟人,白隆估計抓破腦袋都想不到,他居然后院起火。”殷茶打量著照片,笑意盈盈。

    “說什么呢,”顧溪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殷茶的背后,抬手就給轉頭看她的殷茶一個腦瓜崩,“行了,這件事算扯平了,下次再關我信不信我給你房間上八道鎖,不到時間絕對出不來。”

    “你怎么出來的?”殷茶有些錯愕。

    “因為我呀~”蔣輕輕賤兮兮地從顧溪背后探出頭。

    顧溪把蔣輕輕的頭按回去,實話實說道:“其實如果不是輕輕說,我還沒意識到有鎖。”

    殷茶覺得音黎的飛船有必要升級一下系統了。

    顧溪走上前,平靜地看著地上的尸山血海。

    沒有嘔吐,沒有震驚,只是平靜,平靜地看著那些碎成rou泥的人們。

    蚩黎觀察著這位小小姐的朋友,音黎翻天覆地的助推手之一。

    平靜過頭了,對于沒上過戰場的人。

    但又不是小小姐一般的冷漠神情,有些奇怪。

    “您如果覺得不舒服不必要忍著,”蚩黎忍不住開口,“第一次上戰場,什么反應都是正常的,不必覺得丟人,我當年第一次看到戰場,當場就吐了。”

    蚩黎舉了自己的例子,希望讓眼前這個女孩能夠放松一點。

    “沒有不舒服啊,”顧溪看著蚩黎,面容滲出些許疑惑,隨即領會過來,笑道,“我不會不舒服,既然做出了這個選擇,就不會不舒服。”

    “的確,我清楚地知道他們有父母,甚至有兒女,有愛人在等他們回家,但這又怎么樣呢?他們不會因為我的仁慈而放過我在意的人,如果他們不死,死的可能是我的家人朋友,相較起來,我還是比較希望他們去死。”

    “即使要背上殺人的罪孽,”她語氣隨意,語調上揚,年輕的聲音將不得了的話以玩笑的口吻說出,“那就背上好了,真有地獄的話,去的也不止我一個吧。”

    “顧溪,你……”殷茶先開口。

    “我是個自私的人,”察覺到殷茶與蔣輕輕的眼神,顧溪走了過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我希望我在意的人活著,與這一目標相悖的人,就只能出局了。”

    蚩黎安靜地傾聽著。

    非常清晰的話語闡述了眼前少女的心境,她并非不明白對面的處境,她很清楚,她甚至是能夠與那些人共情的,但是她在清晰的認知到之后,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是件好事,蚩黎卻莫名其妙地有想要流淚的沖動。

    在蚩黎壓抑情緒的時候,她的副官將緝獲的地方將領帶了上來。

    非常巧,大家對他都不面生。

    白彥朗。

    “您其實可以不用多想對面的處境,”蚩黎的聲音有些沙啞,她瞥見副官押著白彥朗上來,頓了頓,隨即繼續道,“不必想著他們的家人會如何,不必想著所謂罪孽,也不必想著下地獄什么,就將他們當成蘿卜白菜即可。”

    那句“蘿卜白菜”擊中了白彥朗的心,曾經他的父親也是這樣對他說過。

    果然啊,這些成熟的將領都是這樣,甚至能將自己這邊的人當做蘿卜白菜。

    他做不到,他總是顧慮,他什么都想顧全,所以他輸了。

    而接下來顧溪的一番話卻讓他呆愣住了。

    顧溪看向蚩黎,莞爾一笑:“蚩黎將軍好意我心領了,只是若是那樣想,只是逃避。將他們當做蘿卜白菜,他們也不會真的變成蘿卜白菜,畏懼著這份責任,只會在之后加倍奉還。欺騙自己是沒有用的,想必您也明白。如果優柔寡斷什么都要,最后只會什么都失去,我既然做出了選擇,便已經做好承擔的準備,您不必為我擔心,謝謝您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