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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35節

    所有人中只有殷茶沒有愣住,因為她早就看出來顧溪根本就不是一個老實人,她有什么saocao作都是正常的。

    殷茶趁著長刀手愣住的時候,重劍一揮直接把她的整個機甲砸倒在地上,與重劍接觸的頭部被砸得像個外厚內薄的燒餅。

    殷茶的cao作讓整個戰場都醒轉回來,原本站在顧溪一側想要跟長劍手一起夾擊的白言柔第一反應是援護狙擊手。

    二對四和一對四還是不一樣的。

    正當她準備往那邊趕去,狙擊手已經在蔣輕輕和程素素的手下被大卸八塊。

    結束了。

    白言柔看著眼前基本上完好的四個人。

    不,沒有結束。

    她還有最后的機會。

    一個解決掉族長心腹之患的機會。

    之前的那些廢物都沒做到,那就讓她來吧。

    當年她孤苦伶仃被人欺凌,母親死后,外祖父家也沒落了,父親漠視她后母幾乎活活將她打死,是族長將她重新認回族內,姓了白,過上了人該過的生活。

    族長希望她成為最優秀的人,她就打敗所有人。

    顧溪讓族長發愁,而殺死她的機會就在眼前,即便自己被萬人唾罵甚至處以死刑,她都要殺死顧溪。

    現在顧溪身邊正好沒有人。

    她還有機會。

    殺掉她也是一種打敗。

    即使是用卑劣的手段得來的勝利也是勝利,勝利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只要比她強的人消失就可以了。

    真是雙贏的決定啊,白言柔看著前方,眸中唯剩下顧溪那一個點。

    白言柔看著顧溪,分析著最佳的路徑。

    顧溪駕駛機甲動作緩慢,應該是精神力無法鏈接的原因。

    只要她小心一點,就絕對不會被抓到。

    顧溪那一手只有禁錮住敵人才有用,對于動態的敵人是絕對的無用功。

    白言柔沖上,靠近顧溪,距離二人最近的殷茶發現她的動向,立刻回防,擊殺完狙擊手的程素素與蔣輕輕也往這邊趕來。

    但終究是慢了一步。

    其實并非是三人的反應慢了,而是白言柔的攻擊過于詭異。

    她在顧溪的身上撒了一把顆粒,隨即便以最快的速度飛身離去。

    顧溪在她做出撒這個動作的時候就預判躲開,但是白言柔并沒有那么好糊弄,或者說她的武器沒有這么好糊弄,顧溪扭身躲過的那些顆粒在空中改變了方向,又黏回到顧溪身上。

    這是……自爆機器人!

    在它們上身的瞬間,顧溪就認出來了。

    太熟悉了,她從前做機械學徒的時候對這個進行過改良,加了一個緊急停止爆炸的裝置。

    但是眼前這個明顯是沒有防爆裝置的危險版。

    而且這玩意兒還是在炸完之后會自動汽化的狠家伙。

    “跑!”顧溪向周圍大聲警告,“自爆機器人!”

    隨即顧溪看向身上已經開始震動的自爆機器人,果斷地按下機甲脫離裝置。

    她現在也不打算藏了,如果用渡劫期神魂帶來的巨大肌rou力量增幅向外彈射,她應該是能夠不被自爆機器人炸到重傷的。

    雖然輕傷肯定是免不了。

    在她下機甲的一瞬間,機甲上的自爆機器人的震動停止了。

    與此同時,帶著兜帽的蔣輕輕從機甲駕駛位上墜落,她所控制的機甲向前跪倒,隨后直撲在地。

    考生失去意識,機甲自動脫離。

    但少女并沒有狼狽地墜在地上,因為顧溪已然趕到她所在的地方,將她抱住,面部朝內按在懷里,同時將兜帽嚴嚴實實地拉好,盡可能不讓她已然變化的外貌暴露在直播的無人機鏡頭前。

    顧溪找了一處樹蔭將蔣輕輕放好,同時囑咐旁邊已然有些亂了手腳的程素素。

    “你照顧好她。”

    “你呢?”

    “去以牙還牙。”顧溪撿起蔣輕輕機甲掉落的佩劍,以一種非人的速度往白言柔逃竄的方向跑去。

    另一邊殷茶正追著白言柔在樹林里亂竄,白言柔的機甲是輕巧的速度型,殷茶的機甲是較為笨重的力量型,速度本就慢她一籌,而且白言柔作為先手方占據先機,她選了一個沒人可以攔截的方向逃跑,所以,即便是殷茶的機甲適配度高達99%也依舊在短時間內追不上她。

    殷茶正在奮力地拉近距離,忽然看見一個黑影從樹上躥至前方上空,熒綠色的光在昏暗的樹林中閃耀,只一瞬,前面的機甲便變作八瓣。

    顧溪踩在已然破碎的機甲碎塊上,用激光劍在駕駛艙上挖出一個口子,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拎著白言柔的脖子將她從艙里拖出來,高高舉起。

    白言柔沒有掙扎,她靜靜地看著顧溪,或者說是她手上那柄光輝四溢的激光劍。

    “殺……了我,成王……敗寇。”

    “不,沒有必要,臟。”顧溪將激光劍收起,回答地言簡意賅。

    “看來我在你眼里,連被殺掉的資格都沒有。”白言柔笑了,“也好。”

    “你明白是你這么做絕對是活不下去的。”顧溪放下白言柔,“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我就是這樣惡心的人,”白言柔躺在機甲殘骸上,翻了個身背向顧溪,“自負、嫉妒、小氣、爭強好勝,我流著最惡心的人的血,從小不被任何人所愛,即使后來改變了,依舊是那副低賤又惡心的模樣。我嫉妒你,嫉妒你……有這么好的父母家人,嫉妒你……即使沒有了精神力依舊……被人所愛,嫉妒你……不必逼著自己優秀,嫉妒你的……”

    白言柔的聲音越來越小,顧溪覺察到不對,在她還沒說完之前立馬上前查看,白言柔見她上來,手越發使勁,手中握住的那一片機甲殘骸直接將她的心臟刺穿。

    她的雙眼在瞬間失去所有的神采。

    顧溪來不及攔下她。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殷茶問。

    “不信,”顧溪用手掌蒙上白言柔的雙眼,“單單是嫉妒是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嫉妒不足以成為這樣的信念。”

    顧溪沒有用“執念”這個詞,而是“信念”。

    白言柔在面對死亡之時,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澄澈堅定到她都有些不忍。

    白隆將直播關閉,從桌格子里拿出一盤缺損的象棋和一個精致的紅色絲絨盒子,從里面找出一個紅色的“車”棋放進了紅色的絲絨盒子里,與其他的棋子一起。

    “果然,我的直覺沒錯,”白隆低聲道,“顧溪不簡單。”

    “父親,您不覺得難過嗎?”旁邊白彥朗問道,“明明小姑姑這樣敬愛您,您也對她寵愛有加……”

    “棋子終究是棋子,”白隆拍了拍白彥朗的肩膀,“即使平日里保養地再精致的棋子,放到棋盤上便不得再有惻隱之心,阿朗,你還是有些婦人之仁。”

    “不過她的確是個盡職盡責的棋子,所有的事情都擔下了,”白隆說到這,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將她的父親后母和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都送去地下吧,現在的她也不至于再被那些人欺凌了。”

    “是。”

    第34章 換種方式強(17)

    白言柔死后,入學考試的機甲對戰考試緊急結束。

    工作人員在現場再次驗明了白言柔的死因之后,就讓顧溪她們回去休息。

    “白同學的自殺,原因雖然……”工作人員看著顧溪,頓了頓,“未知。”

    白言柔的那一番剖白幾乎震撼了所有人,無論是現場的人還是在觀看直播的人,許多人顧溪不平,還有一些人為白言柔的沖動而嘆息。

    工作人員本來想說白言柔是因為她的嫉妒情緒沖動行事才死的,甚至她害你都沒有得到懲罰,可當他看見白言柔的傷口,那插在心口上緩慢而堅定的一擊。

    作為驗傷的人員,沒有人比做他們這一行的更明白,如果是瞬間的一擊,其實死者并沒有那么疼,因為人的反射神經會暫時屏蔽掉這種疼痛,但是像白言柔這種慢慢地刺入,每一下都會比前一下更疼。

    到底是怎么樣的決心,會讓這個小姑娘一定要將話說完才肯死呢?

    他隱約有猜到,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想活著。

    但話到臨頭他還是不忍將這位的自殺原因歸于嫉妒。

    他拍了拍顧溪的肩膀:“她的死與你其實無關,不要因為這件事而愧疚。”

    “不會,”顧溪搖了搖頭,拎起裝著已經被蔣輕輕干擾報廢的自爆機器人殘骸的袋子,往前走去,“她又不是為我而死,我沒有為她愧疚的必要,我的愧疚對她來說也一文不值,只是她希望愧疚的人應該也不會為她愧疚吧。”

    在機甲對戰考完的半個小時,顧家在星網上發出通告,引起眾人嘩然。

    顧家指控首相白隆多次指使人在第一軍校考試中對學生顧溪造成人身傷害,萬幸未遂。

    證據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灑在顧溪機甲上的自爆機器人殘骸,以及上一次期末野外生存考同隊隊友肖錢放在顧溪求生按鈕上機器人干擾裝置的碎片。

    在經過軍校方機械科的多重認證之下,碎片里含有首相白隆轄區特有的可汽化金屬——里鞍。

    一時網上群情激奮。

    顧溪現在正是大眾新鮮熱乎的強者偶像,先放著消滅整個考場內的練習機器人的非人戰績不說,光是最后手持機甲用激光劍,將白言柔從機甲艙內活活剖出來那一幕,便已經讓無數人熱血沸騰。

    原本說她傲氣的人在這個時候紛紛銷聲匿跡,甚至有倒戈到對面陣營為顧溪加油吶喊的。能以血rou之軀在昏暗的不利環境中正面打敗體型超過自己十倍的巨型敵人,這樣強者怎么傲都是應該的。

    而就是這樣的強者,居然有人要暗害她……

    那怎么允許?!

    白隆必須出來給個說法。

    首相府在顧家發出通告的五分鐘后,預告首相白隆本人將在一個小時后在首相府官方頻道直播,向諸位感到不平者解釋原委以及道歉。

    開播之前的黑屏上密密麻麻是憤怒的網民們辱罵抑或是看似滿是道理的指責。

    ——白隆他瘋了啊,搞這個,他是覺得倚老賣老殺人就不用償命了嗎?

    ——白隆這種人干凈不了的,現在的世道干凈的人怎么爬的上高位?

    ——白隆他就是看不慣顧家吧,就算看不慣顧家也不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消滅掉強的新生代,他是想我們跟帝國再次對敵的時候吃敗仗嗎……

    直到白隆本人的出現。

    他穿著一身軍服,金燦燦的勛章在胸前掛地很滿,一道巨大的刀疤橫亙在他雖被歲月研磨依舊看得出往日風采的眉眼之間,是戰爭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