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攜帶百億物資空間重生五零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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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楚欣吃完饅頭后站起來:“我去廚房燒點水,一會肯定要用熱水。” 父母都出去了,葉蘺托著腮算賬。 “55年的錢賣給小落,能賣好多數字幣。等回頭賣給小落幾次錢后,我就有錢買糧食和吃的了。” 她在前世曾試過無數辦法,也不能把空間的數字幣提到現實中,只能在商城里買東西。 但是,商城的物價實在是太貴了。 她每買一次,都覺得血虧。 后來才知道,她這里的錢可以在小落那里賣上高價。 只不過,小落很快就不再收錢了。 說收的太多,會擾亂收藏市場的價格。 廖楚欣走進廚房沒有多久。 葉金枝的母親、葉老二的媳婦張二芬得到消息從院外跑進來,一眼就看到自己家倒塌的房子。 她在葉家蠻橫慣了,嗷的一聲沖進了三房的屋子:“葉廣祥,你個畜生給我出來!” 正拿著布條給弟弟擦臉擦手的葉蘺見到張二芬沖進來,擋在弟弟床前:“你做啥?出去!” 張二芬惡狠狠地瞪著葉蘺,面目有些猙獰:“你爹呢?” “你出去!”葉蘺揚著頭,絲毫不畏懼。 “小賤人!你還挺能呀?敢對我吼了?”張二芬一步一步走上前,“我看你是想死了!” 張二芬就要走到葉蘺的面前時,外面有人匆匆走進來。 是聽到動靜急忙過來的廖楚欣,和剛剛到家的葉蘺奶奶葉湯氏。 “出了啥事兒?”葉湯氏走進來,站到張二芬身邊。 “娘!你得給我做主!”張二芬見到葉湯氏進來了,怨恨的指著葉蘺: “這個小賤人,今天敢吼我?還有葉廣祥這個畜生,竟然把我們房子給拆了。” 葉湯氏瞪向葉蘺,一副尖酸寡薄的嘴臉:“好哇,你和你爹還長能耐了?一個敢吼你二娘娘,一個敢砸房子?我看你們是想騎到……” 廖楚欣在一旁接過了話頭,聲音如冰刺般森冷:“我們小蘺在屋里,有人闖進來,這是想干啥?偷東西?” “咋了?進你屋咋了?”葉湯氏沒想到廖楚欣竟然敢打斷她的話,聲音一冷: “這院子是我蓋的,你們身上從頭到腳都是我的!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房子!我這個當婆婆的說話,你竟然敢插嘴?你算個啥玩意兒?” 廖楚欣走到門邊,拿起杠門條在手里掂了掂,冰冷的目光看向葉湯氏: “我們可沒有吃你的喝你的!工錢全部給你們,我們只留零頭,地里的農活全歸我們干!是我和老三養著你們全家!” “當婆婆的就能無理取鬧的數落兒媳婦了?現在新社會,可不講這個!現在講的是,有理走遍天下!” 葉湯氏狐疑地看著廖楚欣,一時間有些摸不清路數。 怎么廖楚欣這次從作坊回來,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難道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嗎? 葉湯氏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迷信的很。 廖楚欣看了葉蘺一眼:“你看好你弟弟,我和你奶你二娘娘講講道理!” 葉蘺應了一聲,站到弟弟床前。 廖楚欣一杠門條就甩了這去。 “廖楚欣,我日你先人……”張二芬嗷的一聲慘叫,直接被打趴到地上。 廖楚欣不想現在打死張二芬,現在打死,那是便宜張二芬。 遂扔了杠門條,一拳又一拳,朝著張二芬身上的軟rou打去。 直打得張二芬連慘叫都發不出。 廖楚欣自小在鞭炮作坊里長大,雖然是作坊主的女兒,卻是要從小做活計的。 她和葉廣祥的力氣本來就比普通人要大,要不然也做不了這么多的農活。 葉湯氏氣得身子亂抖,拿手指著廖楚欣:“反了,廖楚欣你簡直……” 廖楚欣眼中寒光閃現,轉身掰住了葉湯氏的手指頭。 葉湯氏疼得嘶吼起來,手指頭差點斷掉了。 “反正老三已經把爹打過了,我也不在乎多打你一個?!绷纬烂挤逡惶?。 嚇得葉湯氏臉色煞白,噤如寒蟬。 葉湯氏一輩子欺軟怕硬,愛占小便宜。 廖楚欣這不要命的打法,著實嚇到了她。 廖楚欣抓著張二芬的衣領,如同拖一只死豬似的拖向院中。 一腳踩在張二芬身上,聲音揚得全院都能聽到:“以后再敢欺負我閨女和我兒子,就是這樣的下場!” 其他葉家的人看到這樣的廖楚欣,頭皮都麻了。 葉湯氏攥緊拳頭,枯老的臉輕輕抽搐。 卻只敢在心底罵廖楚欣:“打婆婆,老天降道雷劈死她這個賤人吧!” 第4章 前世有多后悔,這一世就有多恨 葉廣祥領著蘇向晨醫生進院的時候,就見到葉湯氏和張二芬在院子里跳腳。 一見到葉廣祥,葉湯氏呵斥他:“老三,你給我過來!” 葉廣祥理都不理她,轉頭與蘇向晨醫生說話:“蘇醫生,小澤就在我屋里,他被打中后腦勺,一直昏迷不醒?!?/br> 被打中后腦勺可是很嚴重的事情,蘇向晨一點都不敢耽誤,進了葉廣祥的屋。 眼見葉廣祥不回應自己,葉湯氏徹底怒了:“老三……” 她剛喊了一句老三,葉廣祥轉過頭,冷冷地瞅著她:“吼啥吼?驚到小澤,你幾條命也不夠賠!” “老三,你咋這樣?我是你娘!”葉湯氏瞪圓了眼睛。 “我知道,你是我娘,他是我爹!”葉廣祥嘴角全是譏笑,“我還真有福氣,攤上你們這樣的爹娘。” 葉湯氏沒想到葉廣祥竟然這樣說話,想到今天廖楚欣也是這樣毫不把她放在眼中,又是詫異又是惶恐:“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葉廣祥哼了一聲:“誰要是敢打擾到蘇醫生救小澤,就等著今天被我錘死在這里?!?/br> 說完之后,葉廣祥就站在屋門前,重錘就放在腳邊,冷冷地盯著院中的葉家人。 如同一只蹲在草叢中準備隨時撲出的獅子。 葉家人都從葉廣祥身上感受到了殺氣,愣是沒人敢過來,也沒人敢說話。 蘇向晨拿著鎖子溝唯一的一個鐵皮手電筒仔細地檢查葉澤的眼睛,手電筒里發出淡淡的黃色暖光: “后腦受到重擊形成了腦震蕩,我替他施下針?!?/br> 手電筒是當年姜東周打白狗子時的繳獲,姜東周為了讓蘇向晨看病方便,轉給了蘇向晨。 手電筒外殼是鐵皮,廣州東洲電筒廠生產的虎頭牌。 蘇向晨在替葉澤施針,葉蘺也在打量蘇向晨的兒子蘇文懋。 感覺到有人看自己,蘇文懋轉眸回望葉蘺,眸子深沉,如同大海。 冰冷疏淡,卻美得如同黎明時的朝霞。 蘇文懋今年七歲。 從小就不說話,也不回應別人。 大家就都以為他又啞又聾。 實際上,蘇文懋既能聽見,也會說話。 見到蘇向晨施完了針,廖楚欣讓蘇向晨檢查葉蘺和葉澤身上的傷。 蘇向晨的眼角收縮了一下:“怎么傷成這個樣子?” 遞過來一袋子炮制好的蒲公英。 “葉蘺身上如果沒有破皮出血,你煮水給她擦身子。要是破了皮,出了血,等我明天配好藥再說。這幾天忙著農忙統計的事情,我沒時間上山采藥,手里沒啥藥了?!?/br> 蘇向晨不僅是鎖子溝的醫生,還是出納。 廖楚欣接過,一連聲的道謝:“謝謝蘇醫生。” 蘇向晨嘆了口氣:“葉蘺和葉澤的傷勢很嚴重,以后要小心,別讓孩子離開視線……” 蘇向晨妻子早亡,不管去哪,都要把兒子蘇文懋帶在身邊。 廖楚欣垂下頭,臉帶愧疚之色:“是我這個當娘的,沒保護好他們?!?/br> 千恩萬謝的把蘇向晨父子送出了院。 送走蘇向晨,葉蘺的心神松懈,瞌睡起來。 廖楚欣將她放到小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叫葉廣祥進來。 看著兩個孩子,葉廣祥心里痛到極至,又是恨又是悔: “我后悔了一輩子,為啥沒有早點從作坊趕過來阻止!為啥看不出孩子們被他們虐待?我太笨了!太傻了?!?/br> 葉老頭怕耽誤他們給家里掙錢,一年只讓他們回來三次:夏收、秋收,過年。 孩子也由葉老二一家幫著帶,幾乎不讓他們看到孩子。 前世,他們回來后就被葉老頭指使著去搶收,從早做到晚,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葉老頭又以耽誤搶收的借口,把葉蘺和葉澤藏在葉老二的房間里。 直到幾個月后他們才發現葉蘺和葉澤身上的傷,要帶孩子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