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將軍不裝了(雙重生)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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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重病的是她,臨清筠從未有過任何病痛和傷勢。 可這一世,自從她接他回城那日起,他身上便總是帶著傷。 甚至到了今日,慣用各種兵器的臨清筠竟會被切藥材的刀傷到。 她不難猜出應是因為她忽然染了風寒,他心里著急才會忙中出錯。 心底的自責越來越深。 看著江殊瀾不加掩飾的心疼,臨清筠幽暗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沉沉地罩著她。 他不愿讓江殊瀾因為憂思過度而影響身體,卻也無法克制地會因為她的心疼而越發貪婪。 看見江殊瀾俯首輕輕吻了吻他受傷的指尖,臨清筠覺得她的吻順著指尖一直燙到了他心上。 讓他心尖微顫,有什么難以言明的情緒幾乎滿溢。 “疼嗎?”江殊瀾擔憂地問。 她見過切藥材的鍘刀,想到能將萬般藥材都切成片的刀曾傷到臨清筠,江殊瀾便覺得一陣后怕。 鬼使神差地,臨清筠近乎示弱般低聲說:“疼。” 深沉的鈍痛狠狠砸進江殊瀾心里,她眸中不知何時已蓄滿的眼淚便倏地滴落。 臨清筠用一直被江殊瀾看著的左手輕輕捧起她的臉,溫柔地吻去她清澈晶瑩的淚。 “不疼了。”他輕聲說。 江殊瀾搖了搖頭,努力忍住哭腔和淚意,卻什么都沒說。 臨清筠抬起右手輕輕撫了撫她臉頰上的淚痕,傾身靠近她耳畔,用低低的嗓音問: “瀾瀾心疼我嗎?” 江殊瀾怕弄疼了臨清筠,小心地避著他的左手,點了點頭。 “可是今日江黎叫我進宮,說你是為了兵權才接近我。” 沒想到江黎還未放棄挑撥她與臨清筠,江殊瀾皺了皺眉,問他:“那你相信他嗎?” 臨清筠低低地笑了笑,語帶輕嘲道:“他算什么東西?” “只是,”臨清筠停了幾瞬,才繼續說,“我厭煩他這樣說,所以命人今晚去殺了江柔,做成一份大禮送給他。” “瀾瀾會覺得我做得太過分嗎?” 江殊瀾頓了頓,江柔的模樣在她腦海中短暫出現了一息又很快消失。 她溫聲道:“不會。” 前世江殊瀾與臨清筠的悲劇跟江柔脫不了關系,這一世江柔也為一己私欲讓那么多人慘死,她死有余辜。 江殊瀾發現臨清筠似是終于松了口氣,俯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邊又緩緩勾起了一縷似有若無的笑容,聲音繾綣地問她: “那以后呢?如果我殺了更多人,做了更多過分的事,瀾瀾會想逃嗎?” 江殊瀾覺得他的問題有些奇怪,卻還是溫柔回應道:“無論你想做或是做了什么,我都不會怕你,更不會想逃。” 眼前的人是對她永遠有無盡溫柔愛意的臨清筠,她怎會舍得離開他?還是用逃離這種方式。 臨清筠仍一直凝望著她,黑沉的目光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就連江殊瀾都有些看不透里面濃烈如墨的情緒。 “那瀾瀾一定要記住,無論以后發生什么事,都不能離開我。” 他聲音如嘆,像是說著情話,又像只是在體貼地提醒著什么無關痛癢的小事。 等瀾瀾的風寒好了,他們便可以搬去那個屬于他們的小院。 只有他們兩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 他會寸步不離地陪著她,護著她,再不讓她有任何病痛,也不會讓自己有任何失去她的可能。 到時他仍然不需要任何門鎖。 因為江殊瀾對他的愛與縱容便能將她鎖在他身邊,而他也會成為這世間唯一與江殊瀾有所關聯的那個人。 前世他們錯失的一切,他都會與她一一找回來。其中也包括他們本可以朝夕相處,共同度過的漫長余生。 他會漸漸把江殊瀾身邊的位置一一占據,讓江殊瀾的世界里只容得下他,也只看得見他。 江殊瀾看見臨清筠正垂眸靜靜思忖著什么,不知道他心底有些什么念頭。 零落的雨聲里,臨清筠輕而緩地喂她吃著甜果,但江殊瀾卻忽然在他悉心呵護的動作中看出一些稱得上過分的溫柔。 有一瞬,江殊瀾甚至下意識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不該是臨清筠會帶給她的感受。 可江殊瀾就是莫名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雖一如既往地深情溫柔,卻似乎多了些對她來說很是陌生的病態癡迷。 就好像她不只是他的愛人,還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會被他珍之重之地捧在手心,不容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欣賞,覬覦,染指。 江殊瀾在這一瞬間忽然覺得,她幾乎不認識眼前的臨清筠。 作者有話說: 小臨:哄老婆主動去不上鎖的小黑屋 瀾瀾(懵):嗯?那不是我們的家嗎? 6000 雙更奉上~ 最近早上要忙工作,只夠寫完一章三千,但想著雙更的話合在一起更好斷章,所以會盡量下午六點前更新~寶貝們晚安 感謝為瀾瀾和小臨 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顧惜 2個;取名字真是件讓人頭痛、西伯利亞二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余魚漁 32瓶;小魚 10瓶;取名字真是件讓人頭痛 1瓶; 第七十九章 江殊瀾原本便隱隱感覺, 臨清筠想起前世后有些過度呵護自己。 今日她染了風寒后臨清筠更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什么都不讓她做了,只讓江殊瀾待在床榻上休息。 就連有散亂的頭發讓江殊瀾臉頰微癢時, 臨清筠都會溫柔地攔住江殊瀾下意識的動作,親自幫她把那縷長發撥至耳后。 好似除了他自己以外,臨清筠不相信任何人能照顧好她。 江殊瀾也不例外。 臨清筠像是把她當成了一個脆弱易碎的珍寶,似乎只需要她安靜地待在那兒, 其余事情無論大小都交給他便好。 江殊瀾知道他還心有余悸,便配合著待在屋里, 希望能讓他早些放下心來。 屋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江殊瀾乖乖窩在臨清筠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臨清筠的頭發。 方才她作亂取下了臨清筠的發冠, 讓他的頭發也像自己的一樣散落下來, 隨意地搭在身后。 人前的臨清筠總是衣冠整齊,一絲不茍,處處完美得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 但江殊瀾偶爾會很想讓他在自己面前變得更加隨意甚至懶散一些。 臨清筠也可以有不那么完美的時候,而這一面只有她能看見。 想起方才臨清筠說他曾下山進了一趟宮, 江殊瀾輕聲問他:“山下都還好嗎?” 自上山以后江殊瀾便沒再關注山下的事情, 全都放心地交給了臨清筠。 近來臨清筠從未與她說起過山下的情況,但江殊瀾忽然想起那些還未解決完的事情, 便想隨意問問。 可江殊瀾幾乎立刻便感覺到臨清筠擁著自己的手收緊了些。 她還聽見臨清筠貼在她耳畔,聲音低低地問:“與我待在一處時, 還在掛懷別的人嗎?” “瀾瀾分心了。” 覺察出他話里隱隱的委屈意味,江殊瀾恍惚覺得臨清筠像是成了她平日里撒嬌時的模樣。 江殊瀾失笑,從善如流地勸哄道:“只是忽然想起來便隨口問問。” 她輕輕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柔聲說:“里面只放著你呢, 分不了心。” 臨清筠似是很快便被哄好了, 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揉按著江殊瀾敏.感的耳垂,耐心地和她說著山下那些事情的進展。 他毫無保留地把江殊瀾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她,還說了些稱得上是秘密的事情。 江殊瀾也是這才知道,臨清筠近幾年雖遠在邊境,卻也對京都的事情了如指掌。 他的手下暗中監視著京都動向,即便是難以安插人手的地方,也會有擅長偽裝與掩飾的人將其中某些適合的人取而代之。 在京都,臨清筠的情報網無一處缺漏,即便是皇帝與皇后身邊也都有臨清筠的人。 “你前世也有這些周密的安排嗎?”江殊瀾問。 臨清筠搖了搖頭,如實道:“前世只額外多派了些人關注公主府的情況,其余地方則維持著先帝原本的安排。” 那張暗探網是先帝交到臨清筠手里的,臨清筠前世時并未過多改變這些暗探的布置。 但這一世,臨清筠在先帝崩逝后便有了要更加全面地監視京都城中動向的念頭。這是之前不曾有過的。 或許自那時起,臨清筠心里便已經隱隱有了些與前世相關的記憶,只是還埋得很深。 直到領兵回京的路上,離江殊瀾越來越近,也離前世那個巨大變故越來越近時,臨清筠腦海里才開始出現那些與江殊瀾共同經歷過的記憶片段。 江殊瀾忽然又問:“公主府里也有你的人嗎?” 她從沒想過這個。 臨清筠并不隱瞞,“有。” “但他們應該已經被我換了?” 回到這一世之后,為了清理江黎和江柔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江殊瀾很快便分批把公主府內的人都換了,一個不留。 “嗯。” 見他安靜下來,江殊瀾隱約有了個猜測:“后來換進府里的人,也有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