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將軍不裝了(雙重生)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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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哪里呢?” 江殊瀾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額間,“這里?” 粉白的手指緩緩掠過鼻尖,移至臉頰,“這里?” 最后用方才碰過他嘴唇的食指輕輕按了按自己的唇瓣,“還是這里?” 前世每晚睡前,臨清筠都會認真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但他也很喜歡吻她其他地方。江殊瀾一時猜不出這一世的臨清筠會先吻她哪里。 江殊瀾還以為偷吻是她才會做的事,畢竟比起臨清筠在意的君臣之禮與男女之別,她只在意他。 臨清筠知道她是從自己的反應中看出了什么,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明說。 江殊瀾忽然抬手探了探,確認臨清筠墨色面具下玉白的臉確實已微微泛起熱意,那些淺淡的紅色并非是她看錯。 心里甜滋滋的,江殊瀾也不再繼續(xù)讓他為難發(fā)窘。 已有了不小的進展,還是循序漸進為好,別把人逗得狠了落荒而逃。 “好了,還是叫葉嬤嬤進來吧。” “但是以后你不許偷親我了。” 臨清筠薄唇微抿,很快面帶微笑和歉意,頷首應下。 可江殊瀾話頭一轉,又補充道:“可以光明正大。” “當然,我也會。” 聽清她的話,臨清筠心神麻痹,腦中一片茫然,不太明白眼下的狀況。 知道他趁她意識不清時曾冒犯褻瀆過她,但江殊瀾沒有皺眉生氣也沒有厭惡,反而告訴他,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吻她。 這會讓他以為,他可以對她做更多更過分的事。 葉嬤嬤進來幫江殊瀾換衣服,臨清筠立于她的寢殿外,細細思忖著什么。 見臨清筠出去時帶上了門,江殊瀾連忙輕聲和葉嬤嬤說:“嬤嬤,幫我把選好今日要穿的那套衣裙拿來,還是梳那個你新學的那個發(fā)髻。” 她醒來時臨清筠已經(jīng)在身邊了,但她還穿著舒適卻素白的寢衣,頭發(fā)也散亂著,肯定不夠漂亮。 她本來也沒想真的讓臨清筠幫她換衣服。這些事前世的臨清筠做得很熟練,但現(xiàn)在的他可做不來。 “再淺淺上點胭脂吧?”她生著病,氣色肯定不好。 “殿下,您現(xiàn)在的模樣也很美,將軍不會覺得有哪里不好的。” 葉嬤嬤照她說的做,但仍忍不住打趣她。 江殊瀾面帶羞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嬤嬤別取笑我了。” 待臨清筠重新走到江殊瀾床榻邊時,她身上雪光緞的寢衣已經(jīng)換成了金線繡海棠花長裙,襯得她越發(fā)柔美。 在臨清筠看來,她雖仍不施粉黛,但面色稍微紅潤了些,應是服下的藥起了作用,她沒那么難受了。 “不是換衣服嗎?怎么還梳了發(fā)髻?” 林謹讓她今日臥床休息,梳了發(fā)髻躺著會不舒服,到時還是得把頭發(fā)放下來。 “葉嬤嬤學了新的發(fā)髻,讓她練手隨便梳的。” 面對心悅之人時的某些女兒家小心思,江殊瀾不愿全都告訴他。 “剛開始養(yǎng)病就有點悶了,你讀游記給我聽好不好?” “好。” 江殊瀾指了指稍遠處的書架,“選那邊第三層左邊第五本怎么樣?” 聞言,臨清筠步至書架邊,正欲抬手取下她說的那本書,卻瞥見放在上面的一幅小畫—— 畫著前日下棋時的他。 線條柔和干凈,形神具備,即使只是一幅小畫也畫得很用心。 臨清筠不動聲色地把畫移至一旁,取出那本《南明山游記》走回江殊瀾身邊。 “這本嗎?” “我畫得怎么樣?”江殊瀾不答反問。 她是故意引他過去看那幅小畫。她原本便打算今日帶去將軍府給臨清筠看,等他夸她的。 臨清筠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笑意,點點頭,“畫得很好。” “那是自然,”江殊瀾面露驕傲和歡欣,“我也覺得我畫你畫得很不錯,畢竟我畫過很多遍。” 說著,江殊瀾從床榻外側的軟枕下拿出另一幅小畫放在臨清筠眼前,“這張也是畫的你。” 看清畫上的內容,臨清筠眸色漸深,輕撩了一下眼皮,看向正明顯等著求夸的人。 畫里是闔眸沉睡時的他。 應是江殊瀾得知他受傷后趕到將軍府那日。 那時她安靜地陪了他很久,他也一直佯裝沉睡,享受她的陪伴。 臨清筠還記得,清晨他進屋時她正睡在里側。但她把這幅畫放在床榻外側空置的軟枕之下。 就好像,那是他的位置。 “這張也畫得很好。”他溫聲道。 江殊瀾朝里移了些,讓出床邊的位置,“你坐在這里讀吧,凳子太遠了。” 臨清筠只猶豫了幾息,便隨自己的心意,聽了她的。 江殊瀾坐近了些,把腦袋倚靠在臨清筠肩上,聽他慢慢讀著前世也給自己讀過很多次的游記。 那時的她哪兒都去不了,只能在他的講述里了解那些風土人情。 臨清筠的聲音仍然清潤似醴泉,她百聽不厭。 前世同一本游記她可以反復聽,但這會兒他讀了幾頁之后,江殊瀾漸漸不太滿足于只是靠在他肩上。 她輕輕蹭了蹭他肩頭,柔聲道:“昨夜沒休息好,我想再補會兒眠。” “好,那我過會兒叫你起來用午膳。” 見她長睫輕眨,似乎確實是有些倦了,臨清筠體貼道。 江殊瀾眸光流轉,思索片刻,還是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再大著膽子說:“我想讓你陪我。” “你也睡上來好不好?” 瞥見江殊瀾驟然紅透的耳尖,臨清筠凝了凝神,想起她之前說的“光明正大”,很快攬著她的腰讓她貼得更近了些,旋即俯首吻住江殊瀾嫣紅柔軟的唇瓣。 一觸即分。 “好。”他啞聲回道。 她當真沒有拒絕他的吻,面上也沒有任何不悅。 沒想到臨清筠真的會回吻自己,江殊瀾心如擂鼓,什么勇氣和膽子都軟了下來。 但機會難得,江殊瀾擔心病好之后臨清筠就不會再這么無底線地順著她了,便又勾著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想纏著他討個溫柔繾綣的深吻。 只是后來到底是何時被他反客為主壓在了榻上,唇角又是如何被他咬出了小傷來,她已經(jīng)意識迷亂記不清了。 急促guntang的氣息交纏間,江殊瀾只隱約覺得自己就像床邊那張小畫一樣,被揉皺了,酥了,渾身都松松散散的。 作者有話說: 小情侶這章真的在脖子以上,別的什么都沒做,球球審核君別鎖了〒_〒 第二十三章 皇宮內。 皇帝正認真鑒賞著大臣呈上的一幅名畫,內侍在旁邊有條不紊地稟報著今日在公主府門前發(fā)生的事。 “云月公主怎么樣了?” “回陛下,范大人把云月公主接回了府里。帷帽被打斗的禁軍誤擊落后,很多人都看見了公主頭發(fā)凌亂的模樣,公主回去又哭了很久。” 聽說今早醒來后公主便哭喊得厲害,來找皇上時也眼睛通紅。 昨夜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公主應是被嚇到了。 “她受了大委屈,”皇帝停頓片刻,“把范明真升為翰林院學士吧,再選些公主喜歡的珠寶首飾送過去。” 內侍連忙記下。 范大人已經(jīng)做了好幾年侍講學士,云月公主也來求過很多次,陛下終于將他由從五品官升至了正五品。 只是其中緣由到底有些令人唏噓。 內侍看得很明白,陛下格外看重宗室子弟,若是沒有公主在其中,出身寒門的范明真應會在從五品官職上守到老,守到死,無出頭之日。 眼看著升遷之路終于有了要開始的苗頭,他的苦心也算沒有白費。往后見到,或許自己也得對這位范大人再和顏悅色些,說不準皇上改了主意,真會讓他做云月公主的駙馬。 “臨清筠調去公主府給江殊瀾解圍的那些親兵,可有違制?” 聽見皇帝發(fā)問,內侍立馬認真道:“并未,將軍府過去的親衛(wèi)不過百人。” “看來是朕的禁軍營無能了。” 派給江柔的五百人竟被臨清筠的親衛(wèi)收拾了個干凈,連江殊瀾的府門都沒能靠近。 “陛下寬仁,是臨清筠膽大包天,以下犯上。”內侍誠惶誠恐道。 “為了護衛(wèi)唯陽公主府,他也算有正經(jīng)理由。” 皇帝揮揮手讓內侍把畫收好,溫聲說,“江柔并無實證,帶人硬闖的確不合規(guī)矩。” “可云月公主不是經(jīng)由陛下允準才……” 皇帝瞥了他一眼。 內侍自覺失言,立馬重跪在地,“陛下恕罪。” “行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