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仙道(22)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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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馬奴 2021年11月15日 南荒沒有冬日。 除了在像沐雪峰那樣的高山上能見到雪外,其余的地方都只是空氣蕭殺一些。 然而,再溫暖也絕不會像此地一般,桃花方盛,蜂蝶爭舞。 昏迷中的陸沉睜開眼,然后突然坐起身來。 他記得,在昏迷前的一剎那,他依稀聽見了有腳步的聲音。 不敢放松警惕,陸沉觀察四周。 他正處于一車廂內。 車廂很大,足以讓他躺下伸直雙腿。 里面的布置很溫馨,中間還有香氣裊裊的香爐。 只是車廂頂上垂下了幾條繩索,陸沉用手拉了拉,是用麻繩編造的,系的很緊。 車廂的窗戶緊閉,陸沉沒敢隨意打開。 「噠噠,」 前面似乎傳來了馬蹄聲,陸沉掀開簾子一看,滿山的桃花印入眼簾。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他記得在沐雪峰時還是秋冬時節,怎么一轉眼桃花都開了?「嘶,呼……」 這時,車廂前傳來深重的喘息聲。 陸沉往前一看,他這才發現,拉車的竟然是個身高近兩米的女人!這女人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獸皮做成的馬蹄樣的靴子,小腿也包裹在靴子里,露在外面的大腿圓潤直長。 鐵皮制的三角褲在后庭的位置連了一根繃直的鎖鏈,鎖鏈的尾端連在馬車上。 她的小腹結實白皙,上面的馬甲線清晰可見。 上身穿的露臍裝,胸部掏了大洞,一對豪乳顫顫巍巍的漏出,連暗紅的乳暈都有拳頭大。 拇指粗的rutou上被穿了孔,系了一對比乳暈稍小的紅帶鈴鐺,走的時候叮鈴作響。 可惜的是這高大女人頭上套了紅色的皮套,看不清她的模樣。 只有在嘴巴的地方開了口,一截白潔的牙齒咬牙在橛子上。 滿頭黑發被扎成了馬尾吊在腦后,頗有馬鬃的感覺。 高大的女人還在拉著馬車,跑動之間,速度竟然不比正常馬車慢。 她胸前的巨乳被甩的飛起,兩個鈴鐺隨著rutou的一上一下,清脆悅耳。 陸沉雖然好女色,但沒腦子里還沒被jiba塞滿,知道此時自己的境地。 他不敢隨意跳下車,于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常,試探的問道,「這位……jiejie,我們這是要去哪?。俊?/br> 可是這拉車的女人頭也不回,根本不理他。 陸沉也不尷尬,觀察四周,尋找脫身的時機。 就在他準備搏一把,跳車遁走時。 拉車的女人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傳音提醒道:「桃花陣內四處充滿了桃花瘴,你若亂跑迷了路,宮主也救不了你!」 她這句話徹底打消了陸沉逃走的打算……別人能不知不覺的打暈他,還真沒必要騙他。 索性無事,見女人對自己好像也沒有惡意,陸沉干脆欣賞起她健美的胴體來。 一雙長腿踏在馬蹄似的皮靴上也健步如飛,分明是很熟悉拉車。 可是這至少筑基修為的女子究竟是為何才會給別人當馬使喚,而且還是如此屈辱的姿態。 越過一顆又一顆桃樹,柳暗花明間,一棟五層高的閣樓出現在陸沉的眼前。 拉車的女子一聲長息,停了下來。 她松開綁在腦后的系帶,吐出橛子,取下rutou上的鈴鐺放在馬車上,又脫下紅色的頭罩,解開頭發。 從側顏看去,這女子鼻梁高挺,眉眼分明,有點地球上歐美女人的風格。 她又解開鐵皮三角褲,陸沉這才發現,原來那鎖鏈這端居然制成了一根碩大的陽具模樣,插入了女子的后庭里。 上面的青筋暴起,特別是茹頭部分,像是一把撐開的傘,用來卡在女子的深處。 她轉過頭來,下身光熘熘的,也不在意陸沉的眼光在她毛發雜亂的下體徘徊,直接說道,「跟我來?!?/br> 陸沉莫名的有種煩躁感,這么個大美人居然是別人拉車的母畜,一想別的男人能肆意凌辱她,自己心里就不舒服!隨即他又自嘲的笑了,還真是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沒陸驚鴻在,他什么也不是,筑基到現在,一門法決斗沒練成,空有一身的神識靈力,卻用不了……女人催促道,「笑什么,還不跟上!」 這座五層高的閣樓從外面看上去玲瑯滿目。 占地約有四五百平方米,四角的飛檐高高翹起,上面掛著大紅的燈籠。 每層閣樓外都有走廊,欄桿像是新上的漆,紅的發亮。 不過走廊上沒有人。 走到門前,門上的牌匾上刻了三個鎏金大字:紅云宮。 「咯吱,」 女人推開了大門,她回頭道,「安靜的跟上!」 女人腿長步子大,陸沉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渾圓雪白的屁股扭的帶勁,陸沉眼睛都要掉進去了。 這女子對他好像并無惡意,于是他小聲的問道,「不知jiejie怎么稱呼?」 「馬紅錦。」 她回答道。 「原來是馬jiejie,」 陸沉心里道,倒是符合你的拉車的身份。 馬紅錦彷佛知道他的心思,說道「,我的姓是宮主賜予的。」 頓了頓,她又自豪的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宮主賜姓?!?/br> 看到馬紅錦引以為傲的姿態,陸沉好羨慕……倒不是羨慕馬紅錦這個拉車的母畜。 也不知這宮主是何許人也,能把這女人調教的這么乖巧。 進去閣樓內第一層,才發現這里面竟然是寶塔一樣的結構。 從底層能直接看到最高層的天頂。 陸沉向上往,琉璃一樣的彩頂散發出溫和但充足的光,照耀了四層。 樓梯螺旋狀的盤繞在緊靠四周的房間,一直能通向頂層。 與其說是一座樓閣,不如說是一座裝飾成樓閣的玲瓏寶塔。 腳下的木制地板纂刻著各式各樣的花紋,陸沉低頭細看,上面有頭長獨角的蛟龍,背生rou翅的虎豹,滿口獠牙,牛首狼身,鷹爪的奇獸等等,不一而足。 馬紅錦皮靴踏在樓梯上的聲音「噔噔」 的響,在這顯的空曠的「閣樓」 內回響。 樓梯后,走廊內的房間緊閉著房門,看樣子很久都沒人居住。 肥乳一上一下的搖晃,上面銀色的乳環拍打著雪白的丘峰,馬紅錦帶著陸沉走到了最高層,然后在一扇關閉的房門前駐足。 她把門上晃動門上的把手,敲在門上發出「咚咚」 的聲響,一會后,門「咔嚓」 一聲,開了一道縫。 里面昏黃的燈光射了出來。 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鶯鶯燕燕。 一進去,陸沉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 比想象中的房間大小大了數倍。 右邊是冒噴泉的溫泉池,左邊是一張被床簾圍住巨大的床榻。 溫泉池里環肥燕瘦,一群女人在里面嬉戲,紅艷艷的rutou,肥滿的大腚。 有的胯下黝黑順滑,有的卻是白嫩如饅頭。 看的陸沉眼花繚亂。 見到陸沉這個男子進來,她們停下了嘻嘻哈哈,都把目光看了過來。 馬紅錦走到床邊,恭恭敬敬的跪下,她離床榻遠遠的,似乎是怕弄臟了它。 「宮主,人已經帶到了。」 床簾內「嘰咕」 的親嘴聲兒停下,簾子被一直纖長如玉的胳膊掀開。 身著白色長衫的女子躺在床上,懷中還抱著個比她嬌小一些的女孩,女孩在她的臉龐上索吻,她在女孩的唇上一吻,「小玲兒,一邊玩去。」 小玲兒爬起身來,陸沉見她十二三歲的模樣,卻沒想到有對比她腦袋還大的奶子。 堅硬豎立的乳蒂上,也有一對翠綠的乳環穿過。 「是,師尊,」 小玲兒拉了件白色的紗衣,下床跑到溫泉池那邊去玩,走的時候還天真的看了眼陸沉,似乎好奇他一個男人怎么能進來。 長衫的女子道,「小玲兒幼時被人服了藥,當做爐鼎采補。故而今年二十幾了看上去也和小孩子一樣。」(此處了卻小風一個長久的心愿,六朝里的小玲兒,也不知道紫大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這輩子還有機會收嗎:)「很惹人憐愛,對吧?」 女子盯著陸沉,問道。 哪來的蕾絲邊老妖怪!陸沉心里吐槽,還搞了個水晶宮養了一大堆風情各異的女人。 這是陸沉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表面上,他還是迎合夸贊道,「小姑娘宛如天上仙子,前輩眼光獨到!」 「什么前輩,你……你師尊沒告訴過你我叫寧玉成嗎?」 她笑道,「說不定,你將來還會叫我姑姑呢?!?/br> 「姑……姑?」 師尊可從來沒提到過自己有這么一個姑姑,不過他也看出來了,估計又是個愛慕師尊的人。 不同的是,她是個女人罷了。 也正因為她是個女人,所以陸沉對她還算能接受。 他松了口氣,到這,自己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寧玉成伸了個懶腰,長衫下的腰肢纖細,胸前規模較小,是陸沉看了這么多女人最小的,倒也別具風味。 但陸沉可不敢多看,他低眉順眼的問道,「前輩,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寧玉成玩味的一笑,道,「不把你抓來,怎么能讓驚鴻主動住進我這紅云宮呢!」 所以自己又給師尊惹麻煩了嗎?陸沉的心沉入谷底。 他發現,自從他拜陸驚為鴻師后,她的麻煩就沒斷過。 秋少君的事還沒完,又來了一個寧玉成……陸沉抬起頭,挺胸道,「前輩,能否不要為難我師尊,晚輩愿意給您做牛做馬!」 他的語氣中甚至帶了哀求道,「只要您不要讓我再給我師尊添麻煩了!」 寧玉沉捻著肩上的青絲,「咦,原來你也知道你是驚鴻的累贅啊。驚鴻為了你 ,甚至都要在大葉仙宗待不下去了。」 陸沉苦笑,他又有什么辦法……寧玉成毫不留情的道,「虧驚鴻還為你求來天道筑基丹,被一個筑基修士擄走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真是鐵廢物了。」 其實她并不是對陸沉有什么不滿,只是習慣性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 當初驚鴻為了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本來中州的天之驕女,將來元嬰只是起點的天才,如今卻還徘徊在假丹境界,她都替陸驚鴻感到不值。 特別是這個傻小子看上去還什么都不知道!她這一番話說的陸沉本來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許是看他可憐,寧玉成扔了塊玉簡給他,「這上面是我搜集的各種筑基功法,你拿去先練著,也許比不上驚鴻給你的品級高,但勝在容易修煉?!?/br> 陸沉接下,道了聲感謝。 這還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師尊給自己的功法,仙決,一個個雖然都前途無量,但卻沒考慮到陸沉的實際情況,他目前最需要的是能快速提高戰斗力的功法。 不過,也許是師尊覺得有她在,自己不會有什么危險呢?床榻上的寧玉成伸出玉足,粉紅的足趾支到馬紅錦的面前,后者欣喜的用雙手接住,輕輕的吻在足背上。 寧玉成點頭道,「舔吧,」 只見馬紅錦如饑似渴的吸吮她的足趾,從指甲,到指縫,趾璞,足底,一一用舌頭掃過。 「陸沉,」 寧玉成看了看在舔她腳的馬紅錦,又看了看陸沉,對他道,「如果我叫你當我的馬夫,你愿意嗎?」 她嘴角壞笑,已經在幻想陸驚鴻看到陸沉給自己牽「馬」 時的場景了。 以驚鴻的臉皮,看到這一幕估計臉蛋得紅出血來。 她就喜歡她害羞的樣子。 陸沉有什么不能答應的呢,他回道,「是晚輩的榮幸!」 寧玉成拿出一條精致的馬鞭。 鞭身取的是朱雀海深處蛟鯊皮,摸上去冰涼順滑,滴水不掛。 把手處鑲嵌了一圈紫色的寶石,炫彩奪目。 她把馬鞭遞給陸沉,「這段時間紅錦就是你的了?!?/br> 她又頗為曖昧的提醒道,「可不要沉溺于訓馬喲。」 此時,馬紅錦也停下了嘴上的動作。 寧玉成的用玉足兩根粉撲撲的指頭夾住她的舌頭,迫使她轉向陸沉。 又用足底拍了拍她的臉頰道,「還不快認認你的主人?!?/br> 這極具羞辱意味的動作卻讓她十分的好受,馬紅錦的唇齒在寧玉成的玉足上留戀,穿上馬蹄高跟后有兩米的她匍匐在陸沉面前,把額頭抵在陸沉的鞋面上,順從的喊道,「主人……」 陸沉還在不知所措,寧玉成在他的腿上一踢,「裝什么裝呢,接下來的日子,她就是你的了?!?/br> 馬紅錦不知從哪找了條白色絲帶,咬在嘴里后,她四肢著地,鉆進陸沉的胯下,膝蓋和手掌撐地,駝起陸沉,她回頭喊道,「主人抓好韁繩?!?/br> 周圍的女人包括寧玉成似乎都已經習以為常,溫泉池里還有人羨慕的喊道,「恭喜馬jiejie迎得主人!」白虎溝,我的家鄉,坐落在兩座大山腳下的山谷中,從兩山間交匯的地方有一條小溪蜿蜒而下,兩岸郁郁蔥蔥,遍布樹林與竹林。 我家就在小溪的一側,大門打開就能看見溪水。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不解,為何我母親會嫁給我父親。 我父親一米六五的身高,長的壯厚老實,黝黑的皮膚讓他看起來像個黑木墩,和我一米七二的母親走在一起時,他就像個半大的孩子跟在mama身邊。 也許正是如此,他從來不和母親并肩走。 母親長的高挑豐滿,皮膚白皙,是村里知名的美女。 老實說,我覺得村里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都會喜歡她,畢竟她看起來是那么的讓人著迷。 特別是兩條大長腿,是那么的白。 但母親是個很保守的人,哪怕是夏天也絕對不會穿短褲,更別提絲襪什么的。 我也是偶爾在母親洗完澡后才能看到她風韻的身材。 后來,我才從別人的口中了解到:原來母親曾經喜歡過一個男人,但那男人家里窮,去當兵了。 她父親,也就是我外公,他當時生了一場大病,急需用錢。 我父親趁機出了一千塊錢,把我母親娶回了家。 聽說結婚那天,母親的眼淚就沒停過。 因此,從那時起我就很討厭父親,討厭他不自量力,討厭他的老實,討厭他配不上母親。 時間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它能讓你接受一切,撫平所有的創傷。 今年我已經17歲了,還好有母親的優秀基因讓我長到了一米七。 母親22歲生的我,今年剛好39。 過了十多年,她也已經接受了父親,更何況我也這么大了。 但一切都是從這個暑假開始改變的……最后一節課。 寸頭黑瘦的班主任在講臺上反復強調不允許私自下河游泳,還頗具威脅意味的說道:暑假好好完成作業,不然到時來了學校有你們好受的。 盡管我的成績在班上名列前茅 ,但他說的這兩件事我還是不能夠做到。 我所在的班級是縣城兩所高中里差的一所中,平行班中較差的班級……故而我平時只要好好聽課,不做作業也能進前三。 隨著他的一聲「放學!」 我們就像四散的流星,一哄而逃。 毒辣的太陽一點也不能阻止我回家的期盼。 我到學校門口,花了一塊五打班車到汽車站,然后在汽車站里花六塊錢買票回家。 因為我跑的快,上車時還沒有幾個,輕車熟路的走到左后方的那個位置,把書包抱在腿上。 我已經開始想象這個暑假該怎么玩了!我所在的位置是汽車倒數第三排左邊靠窗。 對我而言,這是個很有意義的座位。 我是個喜歡安靜的人,因為大多數人都會坐前排,再不然就是右邊,這里會能我免去與別人的相處,還能通過窗戶觀察這個縣城的變化。 不過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 一個穿著緊身牛仔褲,白色短袖,頭戴白帽的女人上了車。 她先是環視了一圈,當看見我時,明顯的驚訝了一下,「小左,放假了呀?」 她向我走來,我盯著她,圓滾的屁股向下沉,二郎腿一翹,坐在了我的右邊。 飽滿的胸脯把白色短袖撐的很開,乳溝深邃,一條銀項鏈吊著一塊翡翠貼在她白嫩的胸溝里面。 我有點激動,但更多是心虛。 「嗯,我們放暑假了?!?/br> 她取下帽子,讓染燙得微紅的頭發搭在背上。 反復拉起胸前白色的短袖解熱,「時間過得好快,你們都又放暑假了呀!我記得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才上高中勒,今年高三了是吧?」 「嗯,」 我回答道,目不斜視的盯著眼前座椅的后背。 剛才她拉衣服時,透過衣領我看見了她雪白的大奶子,里面沒有穿胸罩,只是rutou的位置有一塊粉紅色的圓膠樣東西貼住了rutou,我知道那是乳貼。 她彷佛,不她肯定發現了我偷瞄她胸部的眼睛,但是她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