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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首席御醫(yī)在線閱讀 - 第七一零章 永遠正確

第七一零章 永遠正確

    不過在心里細細一琢磨,大公子突然發(fā)現(xiàn)曾毅的這個奇怪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其實一點都不簡單,人心向上,人性向下,這八個字實在大有道理。

    人人都想過好日子,可偏偏又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在沒有權(quán)力的時候,恨不得能夠殺盡天下貪官,可有一天當(dāng)自己手中掌握了權(quán)力,卻又只恨比前任貪得少;天下大治肯定是人心之所向了,可歷代的興旺更替,都是由天下大亂而起。

    這么一想,好像從小到大,從個體到群體,似乎人的每一項活動,都很難逃脫這八個字的鐵律。

    大公子看著曾毅,目光有點奇怪,從頭到尾,曾毅都沒有為自己辯駁,說到底,他還是在講治病的道理,胃氣的特性是向下的,如果你違背了這一點,就算你醫(yī)術(shù)如神,就算你用的是靈丹妙藥,最終都不可能治好病的。

    可事實上,曾毅已經(jīng)為自己做了最好的辯解,那些指責(zé)我曾毅嘩眾取寵的,說我立場有失偏頗的,又何嘗不是出于“人心向上,人性向下”?官場上劣幣驅(qū)逐良幣的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

    大公子覺得很有趣,他想起了一道非常經(jīng)典的辯論題:人性本惡,還是人性本善。這個題目辯論了幾千年,至今都沒有誰能說得清楚是善是惡,可曾毅今天的回答,卻讓自己知道了最佳的答案是什么。

    不管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其實并不重要,因為不管善惡,最后都逃脫不了人性向下的本質(zhì)規(guī)律,人們制定法律、宣揚道德,目的就是為了馴化和改變這種人性向下的特質(zhì)。

    如果用曾毅的這個原則去審視和評判,我們身邊很多的政策和法規(guī)究竟是好是壞,就可以一眼看破了。

    曾毅說完之后,心里其實稍稍有點后悔,在老人家這位治國大匠面前講這些,根本就是班門弄斧,不過話既然已經(jīng)出口,后悔也就無用,曾毅心中坦然,不管結(jié)果是好是壞,自己一力承擔(dān)就是了。

    再者,能在老人家面前講這些話,機會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如果錯過了,或許你還會追悔莫及。

    曾毅今天講的這些話,也不是心血來潮,入仕以來,他遇到過形形色色的問題和困難,每次他都會比別人更深入地考問題背后的原因。

    豐慶縣為什么要搞醫(yī)藥招標(biāo)的改革?就是因為之前藥物招標(biāo)那個“只求價低”的準(zhǔn)則看似美好,也迎合了人心,實則卻是極大地挑戰(zhàn)了人性,不求質(zhì)量而一味追求低價,這就是變相地鼓勵了造假藥、造劣質(zhì)藥,所以最后出現(xiàn)“劣勝優(yōu)汰”的結(jié)果,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現(xiàn)實中,私營企業(yè)要比國營企業(yè)更具有競爭力,有人會說這是由市場競爭決定的,但說到底,市場所需其實就是人心所需,私營企業(yè)因為更善于去迎合和發(fā)現(xiàn)人心所需,所以更具有競爭力。

    大企業(yè)的規(guī)模并不亞于小的地方政府,為什么企業(yè)遠比政府要更具有效率,并沒有出現(xiàn)各式各樣的“政府病”呢?那是因為企業(yè)主在制定規(guī)則的時候,完全是從人性最惡的角度出發(fā)的,他把一切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都提前想到了,把一切可能被人性利用的漏洞都給堵上了,所以制度最嚴苛的企業(yè),反而運轉(zhuǎn)最好,也極少出問題。

    以最惡的心,去辦最好的事。

    這是曾毅行事的一大準(zhǔn)則,不管是南云縣的將軍茶,還是小吳山的養(yǎng)老基金,又或者是在豐慶縣做的一系列改革,曾毅都是按照這個準(zhǔn)則去辦的,所以才保證了這些事業(yè)都具有持久的發(fā)展力。

    如果當(dāng)初曾毅把將軍茶交給了儒子牛,把小吳山失地農(nóng)民的養(yǎng)老金完全交給管委會去運作,那么今天這兩項產(chǎn)業(yè)還能否存在,可能都是個未知數(shù)了。

    面對巨大的誘惑,而又沒有有效的監(jiān)督,人性那種向下的特性就會被激發(fā)出來。

    曾毅也參加過黨校的培訓(xùn),成績十分優(yōu)秀,他完全可以和別人一樣,也講出一大堆類似于“爭做改革試驗田、糾錯田”、“摸著石頭過河”的套話,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站在醫(yī)生的角度,從治病救人的立場出發(fā),講述了自己為什么要做這些改革的原因。

    老人家也曾講過:貧窮不是社會主義!什么是人心所向,這便是人心所向了。曾毅相信老人家能夠理解自己的赤子之心。

    大公子瞧瞧觀察了一下老人家的神色,發(fā)現(xiàn)老人家非但沒有反感的意,反而左邊嘴角是越翹越高了,大公子也不禁暗道曾毅好運氣,要不是這小子有醫(yī)生這個擋箭牌,真要是上來就給他老人家講什么“人心向上、人性向下”的大道理,怕早被轟出去了。

    “縱有一萬個理由,如果不能團結(jié)同志,那也是不行滴。”大公子又道了一句,他現(xiàn)在沒法再講那些反對的意見了,再講下去,自己就成了“人性向下”的現(xiàn)身代表了,但老人家沒發(fā)話,大公子只好繼續(xù)“試探”曾毅。

    曾毅立時就道:“同志同志,志同道合才是同志。”

    大公子啞然,雖然臉色緊繃,心里卻覺得挺樂的,沒想到這曾毅還是屬刺猬的,自己不過稍微唱了一下黑臉,這小子立刻就祭出了伶牙俐齒來還擊自己。換了別人,這時候早就亂了方寸,這小子反而是越戰(zhàn)越勇,一點都不肯吃虧啊!

    大公子把雙手往背后一cao,道:“好一個鐵齒銅牙啊!好像會做正確事情的,就只有你曾縣長一人了嘛,但愿你不是那山中竹筍!”

    山中竹筍是什么?說的是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曾毅不明白大公子為何要突然處處為難自己,聽了這句諷刺的話,他本想再反擊回去,但一細想,就又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再這樣講下去,就變成了赤裸裸的拌嘴抬杠了,就算自己之前講的話再精彩,也會因為抬杠變了味。

    大公子本等著曾毅繼續(xù)反擊呢,誰知這小子又很利落地把脖子縮了回去,大公子不禁心中再贊,看來這小子道行真的不淺啊,竟然沒上自己的當(dāng)。你以為這小子老謀深算,他偏偏就給你來個年少無知;你以為他會惱羞成怒,他偏偏又去風(fēng)輕云淡了。

    整個一捏不得、碰不得,偏偏又滑不留手的人精啊!

    “那就叫他永遠正確同志嘛!”靠在床上的老人家,此時突然開了口,一句話就結(jié)束了兩人的“僵持”局面。

    曾毅側(cè)過身子,看到老人家靠在那里,目光中非但沒有絲毫的反感和不耐,反而還有幾許鼓勵和調(diào)侃,再看大公子那副不以為意的灑脫樣,曾毅就有點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誰能想到,那位享譽海內(nèi)外、在黨內(nèi)有著崇高的地位的老人家,今天居然會和大公子合起伙來唱一出黑白臉的戲碼呢?

    “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治病體會,胡言亂語,讓老人家您笑話了!”曾毅趕緊說到,老人家的話讓他有些惶恐,誰敢說自己永遠正確啊。

    老人家只是壓壓手,道:“關(guān)于之前的那個問題,你繼續(xù)說一說你的理由!”

    事情又被拉回到了原點,還是那個問題,為什么我做的那件事情是最正確的?之前曾毅還能用“人心向上、人性向上”的道理,還有那些治病的理論糊弄過去,現(xiàn)在再回到原先的問題,你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這就是老人家的厲害之處,他有權(quán)力這么做,因為對于之前曾毅的回答,老人家始終沒有做任何的表態(tài)。

    曾毅此刻真的有點頭大了,不老老實實回答怕是不行了,想了片刻,曾毅道:“中藥的方劑里面,有君臣佐使之分,其中君藥的味數(shù)最少,卻有穿墻倒壁、事半功倍、立起沉疴的效用;臣藥味數(shù)雖多,但真正用于病的,卻是極少。”

    老人家沒有打斷曾毅的說法,只是臉上浮現(xiàn)微微的笑意,似乎不以醫(yī)術(shù)內(nèi)容開頭,這小子就不會講話。

    “就現(xiàn)在的體制看,官員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其一言一行,都可以影響和改變著社會的方方面面。可以說,官員們前進一小步,社會就能進步一大步;官員們倒退一小步,社會就會倒退一大步。一步雖小,但只要是向前走的,其意義都是非常重大的。”曾毅沉聲說到。

    現(xiàn)實中,有很多官員喜歡作秀,曾毅對此并不是很反感。他覺得哪怕是作秀,只要是向著民生這方面的,就都要支持,支持的人多了,形成了一種輿論和潮流,說不定作秀最后就成了假戲真做。

    但如果大家都去潑冷水,都去冷眼旁觀,時間一久,或許官員們連作秀的想法都懶得有了,那才會是真正的悲劇,因為是你自己親手阻斷了社會上升的機會。

    大公子等了片刻,見曾毅沒有再吭聲,才確定曾毅是真的講完了,他心里忍不住要爆粗口,這小子可真是惜字如金啊,他所講的正題內(nèi)容,怕是還沒有開頭的那個醫(yī)學(xué)引子多呢。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子所講的理由,和他的醫(yī)學(xué)道理是完全符合的,結(jié)論就是三個字:“要治官”。唯有如此,才是找準(zhǔn)了君藥,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立竿見影的效果。

    老人家聽完,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只是良久之后,道:“我的病好了!”

    這話讓曾毅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也沒有要求再為老人家重新診脈,這幾天他每天早晚各診一次,其實早已經(jīng)可以確認老人家的病情是好了,剩下的一些問題,也并不是藥可以解決的,那需要精心的調(diào)養(yǎng)和休息。

    見老人家下了送令,曾毅只好告辭出了房間,下樓去了。

    房間里就只剩下了老人家和大公子,老人家此時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下地走了起來,看到床前柜子上的煙盒,老人家忍不住又拿了起來,抽出一支剛要點燃,卻像是想起了什么,只好又重新塞了進去。

    大公子看到老人家的這個舉動,才開口道:“古人講上醫(yī)醫(yī)國,看來是有道理的,這個曾毅就是典型的例子。”

    老人家回頭看著大公子,背起手問道:“克鋒你怎么看?”

    大公子道:“之前知道那副字是曾毅寫的,我覺得無非就是年輕人專門挑了好聽的話來寫,不過今天聽了這番問答之后,我覺得他能寫出那副字來,是有點道理的,好像隱約能看出點張居正的意味。”

    老人家卻是微微地搖頭,然后坐在了靠窗的一張沙發(fā)里,道:“不是張居正。”

    大公子稍稍有點納悶,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這么講,他覺得曾毅的一些特質(zhì),完全就符合張居正。

    “我看倒有幾分管子的味道啊!”老人家說完這句,拿起手邊的火柴空劃了一根,似乎是要過過干癮,火苗映紅老人家的臉。

    大公子腦子里立刻就冒出一句話來,“倉廩實而知禮節(jié),衣食足而知榮辱”。

    這句話,便出自于輔佐齊桓公成為一代霸主的“春秋第一相”管仲之口。管仲也講過“下令如流水之源,令順民心”,這和曾毅那句“人心向上、人性向下”在道理上是相通的,只是沒有那么直白罷了。

    大公子沒想到自己父親會給曾毅如此高的評價,管仲可是他自己都很敬佩的一位古代政治家。從管仲的言論就能知道,管仲其實是非常重視禮節(jié)榮辱這些事情的,可他先做的,卻是如何讓老百姓“倉廩實”、“衣食足”,所以管仲最后成為了春秋第一相,并且成就了齊桓公的一代霸業(yè)。

    這是個真正的實干家!

    和管仲形成對比的,是春秋時的另外一位大家孔子,雖然孔子“仁義禮節(jié)”的想被后世千年尊崇,但不得不講的是,一生都在尋找入仕機會的孔子,當(dāng)年周游列國,卻始終被所有的國家都敬而不用。

    第二天,曾毅復(fù)診的時候,向老人家提出了告辭,老人家自己都說病好了,脈象也都恢復(fù)了正常,實在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了。

    老人家沒有挽留,而是道:“我送你的書,要好好讀!”

    大公子一旁斜眼瞥了曾毅一下,臉上表情沒什么變化,可心里卻是有想法的,這是對曾毅寄予厚望啊。

    “老人家的叮囑,我會牢記心頭!”曾毅說到。

    老人家就沒有再說別的,而是拿起手邊的一本外文書看了起來,他老人家可是精通五國語言的。

    回到房間收拾好東西,曾毅就準(zhǔn)備離開,其實也沒什么東西,來的時候什么樣子,走的時候還是什么樣子,只是多了一本老人家送給他的《張居正傳》。

    門口的警衛(wèi)已經(jīng)接到了命令,一輛掛著黑色窗簾的轎車也穩(wěn)穩(wěn)停在了假山之前,只等著曾毅登車離去。

    走到車前,曾毅正要抬腿上車,身后傳來聲音:“請留步!”

    出聲留人的,正是大公子本人,他剛好從屋里踱了出來,面帶微笑地看著這邊。

    曾毅只好又返身迎過去,道:“大公子,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大公子擺了擺手,呵呵一笑,道:“江湖上的混號,以后就不要叫了嘛。”頓了一下,大公子道:“我看就跟翟浩輝一樣,你喊我鋒叔吧,這不算是占你的便宜吧?”

    曾毅沒想到大公子會這么講,這么喊曾毅肯定不吃虧,因為大公子和翟萬林確實是一輩的人物,他便道:“怎么會呢,不會!”

    大公子道:“我送送你!”

    曾毅急忙就道:“這怎么使得,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大公子哈哈笑著,道:“你可是老爺子親口封的‘永遠正確同志’嘛!”

    曾毅就道:“那不過是他老人家的玩笑話,鋒叔不要折煞我了!”

    好在大公子也沒有堅持,氣幾句便作罷,道:“也罷,老爺子身邊現(xiàn)在還離不開人,我就不送你了。”說著,大公子伸手掏出一張精致到極點的名片,“我的名片你拿著,下次找你,就不用再通過翟浩輝那個臭小子了。”

    曾毅就把那張名片端端正正接了過來,可能有這名片的人,十根手指都能數(shù)過來吧,把名片收好,曾毅又把自己的名片遞過去。

    大公子也沒氣,把曾毅的名片一接,就往后退了一步,站回到屋前的臺階上。

    曾毅就知道這次是真的該走了,告辭一句,他就過去鉆進了車子,沒等車子發(fā)動,就輕車熟又摘下眼罩戴好,靠在椅背上琢磨了起來。

    曾毅覺得大公子今天的這個送行,似乎目的并不在送行,而是有別的意要傳達,尤其是那句“你是老爺子親口封的‘永遠正確同志’”,這就是個玩笑話,根本不值得大公子重新再提一次。

    只是這句話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要么就是太好,要么就是太壞。

    來想去,曾毅的頭有點疼了,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但不管如何,大公子能把名片交給自己,至少就不能太壞。

    回來的線,跟曾毅去的時候差不多,連續(xù)換了兩次飛機,最后又降落在云海市東郊的雄風(fēng)機場,只是中途轉(zhuǎn)乘的那座機場,似乎跟來的時候又不一樣。

    出機場的時候,門口的警衛(wèi)收回了曾毅手里的那張臨時證件,這意味著曾毅不能再返回機場了。好在是從顧迪那里借來的那輛車子還在,曾毅就驅(qū)車往云海市區(qū)去了。

    上想了想,曾毅沒有再聯(lián)系任何人,而是穿入繞城高速,然后駛上了返回豐慶縣的。

    曾毅出現(xiàn)在豐慶縣政府大院時,包起帆匆匆忙忙從樓里跑了出來,道:“曾縣長,您從京城回來了?”

    “嗯!”曾毅胡亂地點著頭,包起帆嘴里的去京城,可能是有人幫自己轉(zhuǎn)達給縣里的解釋吧,大公子不可能讓一個縣長無緣無故失蹤多日的,那才是引起別人關(guān)注呢。

    包起帆就跟在曾毅的后面,道:“回來就好,我這懸著的心終于也可以放下了。”

    曾毅明白包起帆的意,就算是有人幫自己解釋過了,但一個縣長不打招呼就突然消失,而且中間任何音信都沒有,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到,縣里不可能沒有幾句流言的。這事很正常,只要自己回來,流言就會慢慢平息的。

    回到辦公室,曾毅坐下一邊喝水,一邊問道:“最近都有什么情況。”

    “最大的情況,就是前天軌道部的規(guī)劃方案終于出臺了,新的鐵要從我們豐慶縣穿過,而且要在縣內(nèi)修建一個安全調(diào)度點,因為老板你不在家主持大局,這事搞得縣里都不知從何入手了。”包起帆趕緊挑重要的事情匯報,道:“昨天市里召開鐵工作動員大會,老板你沒有出席,何市長很不高興,發(fā)了脾氣。”

    曾毅點著頭,這個他倒是不擔(dān)心,何賢是知道內(nèi)幕的人,自己回頭去去向何賢解釋一下就可以了,何賢不可能真生自己的氣,不過是借敲打自己,來提高其他人對鐵建設(shè)工作的重視罷了。

    包起帆又連續(xù)講了幾件事,全都涉及到了財政審批,沒有曾毅這位一把手的簽字,縣里的財政工作這幾天都陷入了停滯狀態(tài)。

    講完這些,包起帆像是想起了什么,趕緊走到旁邊的文件柜,從最里面抽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子,道:“這里還有一份從南江省白陽市送來的文件,是派專人送來的,說是要交給老板您過目。”

    曾毅接過文件一看,只見文件袋上還貼了封條,入手的分量還挺重,再看封條上的印戳,是屬于小吳山管委會的,曾毅就有點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多半是李偉才把那份養(yǎng)老產(chǎn)業(yè)的報告趕了出來。

    曾毅就沒有著急拆開,這事并不著急,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趕緊聯(lián)系王曦,把特種鋼材的項目落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