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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凡塵把扣子旋開,打開盒子,看見了一張紙條和兩個長條的錦袋。 就沒了? 穆凡塵皺著眉很是懷疑的把這三樣東西拿出來,好好的檢查了一遍盒子,沒有暗格,沒有夾層,確實是沒了。 怎么回事?穆凡塵心中的不解更甚了,元滿費這么大勁兒,就只為了把這么點東西給自己?這是什么???穆凡塵拿起紙條打開一看,映入眼簾不過四個大字—— 好好喝粥 穆凡塵心中驚雷驟起,立馬去看那兩個錦帶的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越是著急手上越是使不上來勁,穆凡塵急的咬牙,狠狠給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因為疼痛稍稍冷靜了一點,才將第一個錦袋打開。 拿出來的是一條已經褪色的長命縷。 五色彩繩已經褪色,兩端各墜了一個鈴鐺。 和穆凡塵記憶中的一摸一樣,分毫不差。 穆凡塵控制著微微顫抖的雙手,打開另一個錦袋。 也是長命縷,五色彩繩鮮艷奪目,兩端各墜了一個鈴鐺。 穆凡塵左右手各拿了一根長命縷,看著看著突然就大笑起來。 對啊,他怎么忘了?他怎么忘了?偷梁換柱這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咱們這位皇上哪里會輕易讓別人知曉,就算要吩咐人去辦,也是要讓自己信得過,又能拿捏住的人去啊,那還有比元滿更好的人選嗎?還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嗎? 他怎么就沒想到?笑著笑著,穆凡塵就哭了,他怎么就沒早一點想到? 他要見元滿!他要見元滿! 穆凡塵拿著這兩根長命縷就想沖出門去,可就在沖出房門的前一腳停了下來,對啊,元滿已經走了,她已經——走了? 呵呵,穆凡塵跌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手中的連個長命縷,他就覺得自己可笑,不知道當時自己在他們面前訴說自己身世凄苦,元滿是怎樣的心情?是不是覺得自己滑稽又可憐?好日子過久了,就真的忘了自己的斤兩了? 元滿知道,元滿居然一直都知道,那為什么?為什么她不揭穿自己?為什么她要放任自己的謊言?為什么?穆凡塵看著手中的長命縷,為什么她能掛念自己一個冒牌貨這么久? 穆凡塵掙扎著起身把那張字條拿在手里仔細觀摩。 好好喝粥,好好喝粥。 他現在知道為什么元滿讓顧修謹來找他了。 她一直什么的都知道,卻一直放任他,她又是懷著怎么的心情寫下這張字條的?又為何要在她死后才交到自己手里?穆凡塵真的好想問問她啊,可是再也沒機會了,永遠沒機會了。 穆凡塵看著這四個字在自己眼中漸漸模糊,又看著上面的墨痕一點點在自己眼前暈開,著急的想要擦干緊,卻一個不小心紙破了,小心翼翼的想要撫平,卻再也不是最初的樣子了。 昨天是元滿的頭七,葉疏林本來想去祭拜的,可是自己腿傷未愈,又被父親關在家里,父親似乎很忌諱提起元滿,提起元滿,比說起李博衍更讓他生氣,葉疏林和父親吵了一架,但還是沒去成,葉疏林想,父親肯定和元滿之間出了什么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父親不說,他也沒辦法知道,他在家里擔心了一天,滿腦子都是李博衍怎么樣了? 元滿走了,李博衍肯定很難過,想起元滿,葉疏林滿心都是悔恨,要不是為了救自己,元滿也不會有事,說來都是怪他沒用,他才是罪人,元滿說希望他和李博衍能白頭偕老,可是他現在連怎么面對李博衍都不知道。 入了夜,葉疏林躺在床上正準備上床睡覺,可是一陣冷風吹過,葉疏林立馬警覺,這個月份,哪里來的涼風? “誰?”還不等葉疏林反應過來,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一只手來,就提著葉疏林將他提了出去,等回過神來,就被扔在了自家的大堂上,爬起來一看,不止自己,自己父親,紀大哥和他徒弟,新收的徒弟以及家里的下人全被點了xue扔在了大堂里。 堂而皇之的闖進自己家中抓人?如此囂張大膽?究竟是誰?還沒等葉疏林細想這個問題,就有了答案。 “回左使,四海鏢局的所有人,全在這里了?!闭f完還將手里的東西拿出來說:“總督的金簪和葫蘆的腰牌也全在這里了,請左使大人過目?!?/br> 葉疏林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見了長策一臉淡漠的接過金簪,拍了拍身邊滿臉肅殺的葫蘆,說:“葫蘆,動手。” 說完手往葉疏林一指,葫蘆的彎刀出鞘,半捧血濕熱熱的落在了葉疏林身上,長策說:“葉當家,不知道你四海鏢局門人的鮮血能不能足夠從你嘴里聽到一個真相呢?” 長策要葉莽給元滿認錯懺悔。 “長策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葉疏林半跪起來焦急的問。 “怎么回事?”長策笑了:“問問你爹啊,葉當家,怎么?你們四海鏢局的這些人看來在你眼里不值錢啊?!遍L策把目光轉向葉疏林:“那你兒子呢?在你眼中值不值錢?” 葫蘆手上不停,一刀一個,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七八具尸體倒在那里了,葉疏林看向葉莽:“爹,怎么回事?”葉疏林縱使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還是難以置信。 葉莽看著自己兒子質詢的目光,將頭偏向一邊,咬牙切齒的對長策說:“住手!長策!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么事沖我來!你放了我四海鏢局的人!”葉莽自知事情敗露,一死是逃不過了,只是鏢局里的其他人無辜,實在不該和他一起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