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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偏頭往旁邊看,安家大少爺安以洲正在旁邊點著茶,抬起茶杯仔細看了看,一皺眉滿眼嫌棄的隨手扔進了旁邊的木桶里,木桶里已經扔了不少了,茶盞自是不必說,安家用的最次的也足夠他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就連那茶,店小二平常連看一眼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房里就他們三個,店小二跪在底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驚動了這兩位爺,兩人不開口,店小二只能老老實實等著。 “你說那群人今天把錢給出去了?”安則終于是開口了,隨手把手里的畫像放下,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佛珠。 “是的,這么多天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把錢給出去。”店小二生怕自己答慢了,急忙回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安以洲聽到父親開了口,放下手上的東西,坐了過去,恰好是在店小二的旁邊,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店小二更不敢抬頭了,要不是為了點賞銀,這個地方,店小二還真不想來,默默咽了口口水,繼續等著他們問話。 “拿到錢的人是誰?他說了什么?”安以洲靠在椅背上,眼睛往下掃,店小二連忙跪著轉了個身說:“是個年輕男人,聽說話應該是淵明的,可是看著沒印象,應該不常來客來,給了錢就抱著不撒手,面黃肌瘦,骨頭比rou輕,想來是個下賤的,那個人說什么,他們要找的人是個跛腳女人拐來淵明的,還是個說話聽不懂的貨色,那些人問了時辰地方,那個人只說是未時,沒說地方,其他的就沒了。” 安以洲聽完看了一眼安則,安則閉目養神,轉著手里的佛珠,安以洲回頭說:“知道了,下去吧,會有人帶你去拿賞銀的。” “多謝安少爺,多謝安老爺,二位吉星高照,長壽平安。”店小二一邊說著吉祥話,一邊退了出去,打開門出去就看到了候在外面的管家,管家關好了門就領著人走了。 “以洲啊?”安則沒睜開眼睛,開口問:“你怎么看?” “看來是下面那群人生了賊心了。”六爺來的隱蔽,都是深夜才上門,人送到了的,基本就全關起來了,是見不到外人的,那個報信的,為了合理編了個白天,又說對了六爺和那個女人的特征,能見到的這兩人的,就只能是下面那群賤胚子了。 “嗯。”安則睜開眼睛,把佛珠往手上一套:“等下帶過去讓那個店小二認一認,川兒的滿月酒就在后天了吧?給川兒攢點福報,留他個全尸吧。” “是。”安以洲答應下來,站起來給外面守著的護衛遞了話,再進來坐下,猶豫了一下,問:“父親,那這個人——我們還留嗎?” “既然答應了六爺,就留著吧,六爺不是在有幾天就來了嗎?等人來了,就把人還回去,順便問問她,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畫像上的女人,是剛入夏的時候,六爺送到安家手上的,說是這個女人是回然那邊的,和六爺有點私仇,被六爺用點小把戲滅了門,就把人帶了回來,想讓安家幫忙懲戒懲戒,就是要手下留情,留一條命吊著,等差不多了,她還要把人接回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該怎么做,安家也是清楚的,畢竟和六爺合作這么多年了,這點小忙,也是要幫的,動手的時候,也沒手下留情,也沒下死手,看著差不多了,就用藥吊一吊。 那個女人是被迷暈送過來的,六爺一直在房間里等她醒了,她醒過來的時候,中原話聽不懂的話嚷過一陣,聽語氣應該是在和六爺吵架,密室里人多聲雜,說的什么都沒太聽清,再后來,六爺就給女人喂了啞藥,來一次喂一次。 一直相安無事這么久,安則也一直沒在意,直到這次,是個侯爺來找人了,這可就不對了,六爺不仁,就不能怪他們不義了。 “那個女人醒了嗎?”懸賞令剛一貼出來,安則看到就覺得不對了,去看了那個女人,可惜,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正拿藥養著。 安則想著先看看情況,別搞錯了,到時候和六爺這邊找不自在,派了幾波人去客來客棧套話,這幾人也聰明,一個人一套說辭,天天換,也虧得客來客棧店小二機靈,看見了異常就來通風報信,今天可算是得了準信,他們手里的那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 現在就等那個女人醒過來來問話了,他倒想知道,六爺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安以洲回答說:“孩兒今天去看了,還沒醒,孩兒已經讓他們想辦法了,大概川兒滿月酒之后,就行了。” “那就好。”安則盯著手里的佛珠,轉著轉著突然甩著在手上繞了一圈:“這幾日,城里有多少人去客來客棧。” “能排上的,幾乎都去了。” “看來最近城里的百姓,過得很富裕啊,全都有空湊這種熱鬧,百姓安居樂業的,真好。”安則將佛珠松開,又在手上轉了起來。 安以洲心領神會,輕蔑的笑了一聲,接著話說:“對啊父親,百姓安居樂業了,近來我們家的生意可不太好,藥材大量囤積,快入不敷出了。” “這樣啊?”安則一臉為難:“那就明天立個牌子出去,說安家最近不收藥材了,等庫房里的用完了再說。” 安以洲垂眸頷首:“全憑父親安排。” 安家主人家這邊富麗堂皇,另一邊的可不是這個光景,十幾個面黃肌瘦的男人一起擠在一個大通鋪上,只能側躺,連翻身都困難,房間里連盞油燈都沒有,除了一個大通鋪,就只有一張破破爛爛的椅子和一個破柜子,柜子里都沒有什么東西,隨便砌的墻,一到冬天就漏風,連安家最低等的下人房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