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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柳臻頭疼地看著柳詩卿傷心至極的模樣,扶額道:“那你想待就待好了。” 袁柳臻說完就拉著陶傅,要去房間睡覺,又被柳詩卿跟了上來,“臻哥,你們要去什么地方?” “睡覺?!痹榛卮?。 柳詩卿聽后仿佛沒聽見一般繼續(xù)跟著他們,直到跟著袁柳臻和陶傅來到門前,想要進門才被袁柳臻制止道:“你一個哥兒進來合適?” “怎么不合適,我看著你們睡覺,我又不睡覺!”柳詩卿無賴道,既然知道袁柳臻和陶傅之間的關(guān)系,他怎么可能讓兩人睡在一起。 “……”袁柳臻被柳詩卿徹底弄無語了,打算把柳詩卿關(guān)在門外,柳詩卿一手伸進邊框,正好被袁柳臻關(guān)上的門夾到,瞬間大叫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袁柳臻見此,怕引來村上人,只好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反正臻哥不能和阿傅一起睡覺。”柳詩卿堅持道:“不然我也要進去?!?/br> “……” 陶傅見袁柳臻和柳詩卿僵持,走出房門,對袁柳臻說:“就依詩卿說的吧?!?/br> 袁柳臻聽陶傅這么說,想著再這樣吵下去,可不得全里遙村知道他和陶傅的事情,只好道:“行,我們分開睡,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br> 袁柳臻說完有些生氣地關(guān)上了門,頓覺無奈,以前也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關(guān)系,根本不知道怎么處理,柳詩卿以前也沒表現(xiàn)出這樣的性格,他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處理。 柳詩卿看了一眼被袁柳臻關(guān)上的房門,又瞥向身旁的陶傅,一點也不想看見陶傅。 陶傅對柳詩卿卻沒有多想,而是說:“我把我房間收拾一下,給你住。” “不用,我去書房睡就可以?!绷娗淅涞鼗卮?。 柳詩卿說完就撿起地上的包袱去了書房,書房很小,里面東西也不多,就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個柜子。他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兩個長凳,直接拼湊在一起,大小剛好容他一個人睡下,他直接躺在了長凳上。 陶傅見柳詩卿去了書房,他從房間拿了一床被子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道:“詩卿,給你拿了一床被褥?!?/br> 柳詩卿起身,打開書房門看到陶傅抱著被子,直接接過,冰冷說了聲“謝謝”又關(guān)上了房門。 陶傅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嘆息一聲回到了自己房間。 柳詩卿把被褥鋪好,也不敢睡覺,而是時不時透過打開的窗戶注意著袁柳臻房間的動靜,發(fā)現(xiàn)袁柳臻和陶傅真的各自睡下后才不知不覺睡著了。 袁柳臻一早起床后,就和陶傅一起忙活做趕街市要賣的東西,還有未處理好的臘腸,非常忙碌,對于昨天夜里的事情,兩人都沒有提起。 等他們忙活的差不多,柳詩卿才從書房出來洗漱。 柳詩卿洗漱過后,仿佛昨夜什么事情沒發(fā)生一樣,依舊粘著袁柳臻。 袁柳臻見柳詩卿嬉笑的跟他說各種有趣的事情,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跟以前一樣非常冷淡,柳詩卿倒是不在意,依舊自顧自的說。 吃飯的時候,也是給袁柳臻夾菜,袁柳臻自己看著柳詩卿這樣都覺得累。 有的時候,袁柳臻想找陶傅說話,經(jīng)常會被柳詩卿打斷,完全沒有機會。 到了里唐鎮(zhèn)他們經(jīng)常過夜的地方,睡覺時也會被柳詩卿盯著。 趕街市時,跟是如此,柳詩卿非常熱絡(luò)地幫忙招待顧客,幫忙收銀錢,就是經(jīng)常會插到兩人之間。 就連他們把臘腸送去蘭月客棧,也會被柳詩卿跟著。 袁柳臻覺得這樣不行,他得想辦法盡快讓柳詩卿回去才行,不然別說他不想告訴陶傅自己是哥兒這件事情,是他根本沒有機會說這件事情。 * 最近一段時日趕街市,柳詩卿一直跟著,并且無時無刻關(guān)注著袁柳臻,讓袁柳臻很苦惱,袁柳臻找機會找到在還在里唐鎮(zhèn)的田叔,跟田叔說了回去縣上把柳詩卿一起送回去的事情,田叔也答應(yīng)了。袁柳臻這才放下心來。 反正柳詩卿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對于柳詩卿粘著他的行為他更加不在意。 只是明日就是他最后一次喝安胎藥的日子,要是柳詩卿一直粘著他,他要怎么喝安胎藥? 他要不要到時候忍兩日把柳詩卿送走再喝藥? 因為定期服用安胎藥,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出現(xiàn)過嗜睡、全身無力,反胃想吐的癥狀,他不知道拖上兩日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屬于袁柳臻獨自的休息日終于到來,柳詩卿果然還是粘著袁柳臻,袁柳臻好說歹說,柳詩卿就是不聽,袁柳臻沒辦法只好讓柳詩卿跟著。 一早,袁柳臻看著陶傅、蠻大叔他們趕著牛車離開,獨自坐在院子里琢磨著新的小食和要怎么才能去喝安胎藥。 柳詩卿見袁柳臻坐在院子中,也找來凳子坐在袁柳臻旁邊,時不時跟袁柳臻說說話,大多數(shù)袁柳臻都不回答。 柳詩卿知道袁柳臻要想新品小食的方子也沒有過多打擾,最近一段時間因為他的干擾,袁柳臻和陶傅沒有更多親密接觸的機會他很滿意,也因為這段時間,他看到與印象中完全不同的袁柳臻。這樣的袁柳臻擁有以前學(xué)劍及習(xí)字作畫的刻苦,還有商人的市繪最重要的是似乎比以前懂得更多,還能知道很多食物的做法,他之前還以為袁柳臻待在這里是跟陶傅學(xué)手藝,后來他才知道這些做食物的方子是袁柳臻想的,陶傅只負(fù)責(zé)做。他想著可能是袁柳臻出門遇到了什么機遇,才會知道這么多做食物的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