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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陶傅熱了昨天他和陶傅沒吃完的菜,盛著白米飯端到了大廳中的桌子上。 他們像往日一樣吃飯時偶爾說說笑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蠻大叔突然道:“前日休息的時候,顏書帶著雪兒來找我……” 蠻大叔沒有說完卻看向了陶傅繼續道:“是這樣的,顏書帶雪兒會突然來這邊一是因為家里的買賣,要在里唐鎮開當鋪,二是因為雪兒不滿意之前定下的親事,已經退親,來里唐鎮正好避免閑言閑語。那日街市,阿傅和臻臻離開正好被顏書和雪兒看到,就跑過來詢問我,知道和臻臻在一起的人是阿傅后,就說有事找我,我就跟你說了不能趕街市。顏書第二日帶著雪兒來找我,其實是想讓我給雪兒說說親事。” “說親事”三個字一出,袁柳臻和陶傅都蒙了。 陶傅懵的原因是除了樊珠兒,也沒誰跟他說過親事,因為“克妻”的名聲和過多的欠款,讓他從來沒考慮這些。再說他也沒想過要成家,現在和袁柳臻一起生活就很好。以前他想的是還完欠的銀子就去從軍,現在除了還清欠的銀子外,他還想多跟袁柳臻相處,學習;從軍他是想,但也在是在他想明白和袁柳臻之間的關系后再考慮。 袁柳臻聽到“說親事”,宛如晴天霹靂,他現在已經非常明白他對陶傅的心思,他怎么可能親眼看著陶傅和其他人成親?如果陶傅愿意跟其他人成親,他斷然會離開這里。如果陶傅不同意這親事,他又會怎么想?也許他可以通過這件事情看看陶傅到底是什么心思?也好知道他是要對陶傅表明他哥兒的身份還是繼續以現在的身份相處。 蠻大叔見陶傅沒說話看了袁柳臻一眼繼續道:“臻臻之前見過雪兒,雪兒人很不錯,對阿傅很滿意,想讓我過來說親。不知道阿傅怎么想?” 袁柳臻見過梁雪兒,的確外貌出色,人也長得水靈,看起來很乖巧。 陶傅想了想,又看向身旁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袁柳臻一眼說:“我這克妻名聲在外,還是算了。” “克妻的名聲都是阿葉婆傳出來的,那夜的事情發生后,全村人都知道阿傅根本不是什么克妻之命,誰還說你克妻?再說那夜之后阿葉婆閉門不出,也沒誰會說這件事情了。要不,你先跟雪兒見見面再說怎么樣?”蠻大叔再次道。 陶傅想都沒想拒絕道:“還是算了,我身上還有欠錢。” “那有什么,這些我都跟雪兒說過,雪兒不在意這些,雖然不知道阿傅欠了多少銀錢,但顏書和雪兒說了,如果阿傅同意這門親事,欠的銀錢會幫忙還清,以后要是成親了,鎮上新開的當鋪也可以完全交給阿傅經營。雖然知道阿傅不是貪圖這些的人,我說這些只是想阿傅無后顧之憂,不用考慮那么多。” 袁柳臻聽蠻大叔這么說覺得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結婚又還債,又送公司的,還不好多人倒貼?但在這個時代的人眼里,算是有些折辱,似乎和倒插門沒什么區別? 陶傅聽后,果然有些生氣,但也沒有特別表現出來,而是說:“蠻大叔不用說了,我這樣配不上人家姑娘。” “怎么會配不上,阿傅這么好,又會照顧人,又會做菜,現在還會賺錢……”蠻大叔夸了一通,陶傅全然不理會,自顧自去收拾碗筷灶臺,然后借牛車開始裝街市要賣的東西。 蠻大叔見陶傅如此,嘆息一聲,決定再跟陶傅說幾次看看。 對于陶傅的態度,袁柳臻不知道陶傅是真的覺得配不上梁雪兒要拒絕還是因為克妻名聲要拒絕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拒絕? 在趕牛車去里唐鎮的路上,袁柳臻猶豫幾次后,終于問出了口,“阿傅為什么拒絕蠻大叔說親的事情?” 陶傅認真看向袁柳臻一會兒回答道:“不想成親,又沒見過。” 袁柳臻聽后有些酸澀,“因為沒見過不想成親的話,還是見一見吧,我見過梁姑娘,長得很水靈,也很漂亮,也許見過后就會喜歡。” 陶傅聽見袁柳臻不同以往的語氣,又聽到袁柳臻夸梁雪兒漂亮,見了就會喜歡,瞬間有些生氣地詢問:“臻臻覺得雪兒漂亮?” 袁柳臻不知道陶傅怎么突然生氣,但是,他也沒亂說,而是回答事實道:“是。” 陶傅聽后徹底不說話了,袁柳臻又想問陶傅對于說親的看法,陶傅一個字都沒回,弄得袁柳臻根本不知道陶傅在想什么。 到達街市后,他們像以往一樣賣小食,只是袁柳臻帶著一些想買辣條的人過來攤子前買的時候,發現呂顏書帶著梁雪兒在陶傅那里稱了不少辣條、鍋巴和辣片,陶傅還滿臉笑意地跟兩人說話,蠻大叔還在一旁笑得滿意,那樣和諧美好的畫面讓他瞬間火氣上涌,跟顧客說了一聲,讓顧客自己去陶傅那里買辣條,自己則跑去街頭站著,沒有心思拉客,心中生氣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 他站了好一會兒,李娘突然湊過來詢問他怎么了? 袁柳臻看向李娘,又說不出來他心中的矛盾,有些無奈只說身體有些不舒服。 李娘聽后讓他好好休息,她一個人來就可以,他也沒有拒絕,而是獨自一人跑去蘭月客棧喝酒了。 袁柳臻身上只有四百文零錢,剩下的銀錢都在陶傅那里,他買了二百文的酒就坐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喝了起來,一杯還沒喝完,突然聽到沈蘭月淺笑一聲詢問道:“臻臻怎么獨自一人在這里喝悶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