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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娶了敵國質子 第90節(jié)

    他不信,還想在掙扎一下。

    “不全對,我沒有食欲不振,相反,我食欲好的很,恨不得一天吃個七八頓。”

    要么這柳太醫(yī)是個庸醫(yī),要么就是這個世界已經瘋了。

    他是男人,哪來的什么喜脈?

    幾乎是一瞬間,蘇揚舲從床上跳了起來,抓住柳太醫(yī)的肩膀,晃了晃道:“柳太醫(yī),我食欲這么好,怎么會是喜脈?你診錯了,對不對?!”

    柳太醫(yī)也是驚魂未定,在太醫(yī)局呆了半輩子,給后宮娘娘們摸過無數的喜脈,他又怎么會弄錯呢?

    可是,這種顛覆他認知和常識的事情,確實也讓他感覺無法理解,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小的也不敢確定,要不在換個大夫來診治?”

    若是有兩人以上便能確認此事是真的了。

    蘇揚舲先是點頭默許了柳太醫(yī)的建議,可是當他站起來要向外走時,蘇揚舲突然喊住:“不,不必去了。”

    柳太醫(yī)轉過頭,問:“不必去了?”

    蘇揚舲吐了口氣,將先前胸中煩悶疑惑統(tǒng)統(tǒng)呼了出去,這才緩緩點頭:“我出宮后,自會求證此事。”

    太醫(yī)局的人,他一個也信不過。

    柳太醫(yī)望了望蘇揚舲,心中仍是帶著幾分畏懼,見他并未再看自己,便想要先溜走,于是拎著自己的藥箱悄悄向外間走了幾步。

    “柳太醫(yī),”蘇揚舲聲線冷涼,帶著幾分不可抗拒的威壓,道:“今日之事,我若從旁人口中聽到半個字的閑話,你就自己先把后事準備好等著就行,記住了嗎?”

    柳太醫(yī)臉上的皺紋溝壑仿佛都深了幾分,只能顫著聲應了下來,他已然記不清,這是四皇子第幾次以死來威脅他了。

    走出大殿,柳太醫(yī)抹抹濕透的鬢角,望向富麗堂皇又靜匿的巍峨大殿,他知道自己也該到了告老還鄉(xiāng)的日子里了。

    今日,他知道了四皇子的秘事,不管這個秘密何日會被人知曉,但是那一日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男子有孕,還是當朝皇子有孕。

    簡直是荒天下之大唐。

    早晚,他會成為瘋魔的那一個。

    抽了抽微酸的鼻子,柳太醫(yī)向著奉先殿走了過去,他還要復命要辭官。

    看了大半輩子的皇家繁華,柳太醫(yī)這才想清楚一個道理,要想活著頤養(yǎng)天年,最好的辦法就是急流勇退。

    蘇揚舲冷著臉看柳太醫(yī)走出了殿門,又看向自己那尚且平坦的小腹,這里面真的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生命嗎?

    從前他沒覺得怎樣,可是一旦有人引著他往這個地方去想時,便會發(fā)現(xiàn),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而是有跡可循。

    他的小腹中每每端坐時,總覺得有什么硬東西在咯著自己,說大他根本摸不到任何異樣,說小他又常常在不經意的某個瞬間,感受到那個東西。

    現(xiàn)在想來,難道是未成形的胎兒?

    蘇揚舲根本想不通,他一個男子就算與衛(wèi)南尋有了事實,可也不該有孕吧?

    怎么想都是荒唐而無法接受的。

    更何況,此時此刻這個孩子的父親,正在異國他鄉(xiāng)的險境之中,還不知道過程會是怎樣的兇險可怕。

    他就那樣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沉默了許久,終于過了最初的震驚,決定還是先回自己府中,后面的路走一步算一步。

    若是真的瞞不住了,那便不瞞了,若是這里容不下他們,那便換一方天地吧。

    這樣冷靜之后,他又忽然覺得也不一定是壞事。

    他和衛(wèi)南尋有孩子了。

    蘇揚舲早就斷了什么延續(xù)香火血脈的想法,他知道衛(wèi)南尋也同樣放棄了這些,但是一旦有些東西你接受了這個設定,那就又是另一番天地。

    能有個孩子,好像也不錯。

    姜帝不放心蘇揚舲獨自回府,便讓老五將人送回去,臨走時老皇帝張著嘴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皺著眉揮了揮手,什么都沒說。

    蘇揚舲知道他想說什么,也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他自己還沒想好。

    在知道有孕之后,震驚之余,他也開始了些許動搖,若是他能阻止這場戰(zhàn)爭呢?

    “四哥,你臉色太差了,感覺好些了嗎?”

    馬車緩緩行駛在盛京城的大街上,蘇星熠為了方便照顧蘇揚舲,并未單獨騎馬,而是坐在他的馬車之內。

    蘇揚舲掃了一眼,他坐在衛(wèi)南尋常常坐在的那個地方。

    心里莫名就不舒服。

    他伸腿踢了踢蘇星熠的腳,看向一個較遠的位置,道:“你坐那里去。”

    蘇星熠努努嘴,沒動反問:“為何四哥要讓我挪到那里?我就喜歡這個地方,能看見車外的景致,心情都好了幾分。再說,我是來照顧四哥你的,坐的離你那么遠,怎么照顧你啊?”

    蘇揚舲搖頭,執(zhí)意道:“坐過去。”

    “為何嗎?”

    “五弟你該沐浴更衣了。”

    蘇星熠怔愣住了,臉突然漲的通紅,這言下之意,是嫌棄他衣服穿的久了,有味道了嗎?

    再說別的似乎也不合適,蘇星熠挪了挪屁股,讓開了那個位置。

    蘇揚舲向后斜靠,盯著那個位置,看了許久才說:“你知道有些位置,只能是某一個特定的人坐,若是別人坐了,那個人會不高興的。”

    “不就是一個位置嗎?還有什么高興不高興的。”蘇星熠才是不高興的那一個,還管別人高興不高興?

    蘇揚舲忽然轉過臉,看著蘇星熠,問道:“星熠,打仗的事情你比我懂,我只想問你,我們與景國是否非要一戰(zhàn)?若是現(xiàn)在去戰(zhàn),有幾分勝算?”

    一說到這些話,蘇星熠馬上露出了神采,捏住手掌道:“依我之見,我們與景國雖是同根同源,但卻并不是非要一戰(zhàn)的。”

    “我難以想象父皇為何要對景國開戰(zhàn),首先來說,景國直面北遼,他們與北遼之間甚是相熟,也彼此打了數十年,我們則不同,若是進攻景國,與我們是不利的。”

    “此話怎講?”

    “四哥,我們多以步兵為主,而景國騎兵最為兇猛,雖十萬騎兵折損于桑干川,可景國男兒人人會騎馬,人人可拿武器自衛(wèi),進攻與防守不同,防守是正向的,民心也會因此而凝聚在一起,可是進攻就不同了,進攻就是侵略,人家難道不反抗嗎?”

    “那個時候我們所面臨的就是不好的,也可能是景國人民的憤怒和罵聲,我雖讀書不如二哥,但也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所以我們沒必要去打景國,師出無名啊!”

    蘇揚舲笑了,蘇星熠能看的如此通透,倒也是個有腦子的,不是好大喜功之輩,他若登基,那便是百姓之福氣。

    “星熠,你陪我去嘉陵關吧。”

    蘇星熠還想高談闊論,卻突然被蘇揚舲所言驚了一下,又很快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四哥,我已經求了父皇,若是他執(zhí)意讓你出征,我便做你的副將,可好?”

    蘇揚舲盯著自己這個剛剛成年的弟弟,臉龐還是如此稚嫩,卻心志堅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他點了點頭,道:“自然是好的。”轉念又一想,問道:“若是去了嘉陵關,你聽我的嗎?”

    蘇星熠拍拍胸脯,“當然,我肯定是聽皇兄的。”

    有些人年紀小,話說早了就收不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蘇老四決定去找崽子的父親了。

    別人是十里紅妝,我的男主不一樣,要十萬大軍當嫁妝。

    第101章

    ◇

    大禮

    今日是上朝日, 每一個匆匆趕進宮門的朝臣都看見了立在正陽門外的四皇子,他一身常服,湛青如晴空,赤紅色的發(fā)帶垂落在發(fā)絲之間, 就像跳躍的火星一般。

    直到所有人的都走進正陽門, 四皇子才緩緩走了進去。

    玄色的披風迎著清晨的風, 獵獵作響。

    “誰人立在殿前玉階上?”

    姜帝從側面走上昭陽殿高臺, 坐在龍椅上, 瞇著眼睛盯著殿外那個修長的看了看。

    “回陛下, 是四皇子。”

    邱英接任魏宋仁,成為了皇帝身邊最受寵的太監(jiān)內管。

    “他怎么不進來?”姜帝看了看大殿之內跪著的眾臣, 又看向殿前那個玄色披風, 以及他被風吹起飛揚的長發(fā)。

    “讓他進來。”

    姜帝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殿前那個人只是披著蘇揚舲的皮囊, 骨子里已然換了個魂魄一般, 這樣的想法一出來, 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邱英一路小跑過來, 要請?zhí)K揚舲進殿面圣, 他滿臉堆笑:“四皇子,陛下請您入殿。”

    清晨的薄薄霧光映照在蘇揚舲的臉上, 如雪凝肌、眉目清澈。

    他輕輕搖搖頭, 道:“我不進去, 我就在這里等著散朝。”

    “殿下,晨風涼,您還是進殿吧。”

    蘇揚舲沒再說話, 也不看邱英, 面朝著另一邊, 他在等人。

    邱英只好躬著身子又回了大殿,回到姜帝耳邊低語幾句,本就臉色陰沉的姜帝,此刻臉色更是不好,道:“不管他,咱們開始。”

    宮殿錯落有致,遠遠望去,一種王者之氣涌了上來。

    蘇揚舲一向喜歡站在昭陽殿的高臺上,眺望整個皇城。

    不是他要背叛這里,是所有的人都在逼他,珹王苦苦相逼,不死不休,蘇云杪寸寸緊逼,恨不得將他和衛(wèi)南尋拆骨入腹,然而現(xiàn)在是他的父皇,也在逼他,用衛(wèi)南尋的命來逼他。

    為什么都不肯放過他?

    都當他是好欺負的嗎?

    蘇揚舲目光飄遠,他在等待,等待著那一份征戰(zhàn)前的大禮。

    殿內群臣大約是在爭執(zhí)什么,高亢的聲音順著窗戶縫隙沖了出來,什么西北久旱無雨,什么西南大雨恐成災……最主要的矛盾點便是姜帝命五路十萬大軍匯聚在京郊,準備向著嘉陵關進攻。

    “陛下,現(xiàn)在我大姜是內憂外患,不宜對外征戰(zhàn)!”

    “丞相,你這就是長他人志氣,滅我國威風,我們國泰民安,哪里來的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