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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他們。小皮衣也聽到了,小聲地勸他,你的初舞臺節目準備好了嗎? 我唱歌啊,展示歌喉。小芭蕾信心滿滿,站起來準備走人,誰料剛好和香蕉人撞到了一起。 sorry啊。小芭蕾笑了笑,切,我也會外語。 你是自己買的熱度吧?很會營銷自己啊。香蕉人是唯一一個敢把這些話說到明面上的,你以為這樣就能出道了? 誰會沒事黑自己啊,小芭蕾翻了個白眼:你 怎么了?你們在聊什么?話還沒說,另外一個人摻乎進來,剛好站在了小芭蕾的旁邊,明天咱們就要抽簽分組了,不要起內訌啊。 說話的人就是整個團隊里熱度最高的那個,每個人都默認他一定可以出道的頂流人員。那張臉也是小芭蕾經常偷看的,毫無死角,女媧造人炫技產品。 哼,那你們就抱團吧。香蕉人甩下一句就離開了,留下3個不知所謂的人。小芭蕾先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他只是針對我,和你無關。 沒事的,圈子里就是這樣,他還算好的,最起碼把敵意擺在明面上。頂流也笑了笑,其實我找你也是想說一件雙贏的人。 什么事啊?小芭蕾好奇地問。 頂流悄悄地靠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要不要和我炒cp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小子你再說一遍? 第177章 流浪犬篇89章! 嘴巴被弟弟的嘴唇堵住了,小混混徹底承認自己的情感,從前的親吻他總帶有幾分抗拒,算得上半推半就,一方面他真心渴望弟弟的這一份感情,一方面他又不敢獨占。人總是很矛盾,特別是對他這樣的,不夠自信,不夠完美,連身體都異于常人。他將弟弟養大,養成一顆閃亮的星星,每次星光分到他身上一點就夠了,足夠他閃耀后半生。 人生中最開心那天,不是弟弟表白那天,也不是撿到弟弟那天,而是看到了他的高考分數,聽到了重點大學招生辦的電話。他們在搶人,搶一個炙手可熱的高材生,那一天自己喝了弟弟倒出來的一杯酒,明明就是一小杯,可是整個人都醉了。 哥,你哭什么?臟臟察覺到了他的眼淚,舔過他的眼尾。 小混混的臉上濕噠噠,不知不覺流了好多眼淚。沒事,沒事。他也想自己擦眼淚,可是手都伸不過來,連聲音都不穩當。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舌吻,結果還沒幾秒就腦袋發熱。身體越是亢奮,頭腦反而越是清醒,總覺得看到了一個臟兮兮的小男孩兒,伸著小手抓自己的衣擺。 別哭,我不喜歡你哭。臟臟俯下身,將每一顆眼淚都嘗了一下,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好幾天,渴到只能這樣解救自己,哥,我特別不喜歡聽你哭,每次你一哭我都會生自己的氣。 什么?小混混聲音很含糊。 每次聽到你哭,我都很生氣,生自己的氣。臟臟用手包著哥哥的手指,搓一搓,我還記得高考分數出來那天,你說你去洗手間,其實是躲起來哭了吧? 小混混被親得頭昏腦漲,可是聽到這句話還是一震。 臟臟又給他擦一擦眼淚,哥哥太具有欺騙性了,讓人覺得他什么都可以,實際上他才26歲。那天的哭聲挑破了這一場假象,他在門外聽著里面壓抑的抽泣,一不留神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不要再哭了。他又一次吻住那張嘴,也氣這張嘴總是不說實話,懲罰性地咬住了下嘴唇,松開之后哥哥躲了一下,像是被咬疼了。 可是躲也沒躲到哪里去,還是在床上乖乖躺著。 你別生氣,哥以后不哭了。小混混沒想到那天的哭聲被他發現了,弟弟再一次湊近他,貼著他的鼻尖撒嬌,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以后不跑了。 真的么?臟臟忽然急切地求證,永遠留在家里? 但是我得出門吧?我還要工作呢小混混說,弟弟的掌心好燙,燙著他的小肚子,我還想以后多讀書 除了這些事,是不是就不跑了?臟臟貼住他問。 不跑了。小混混回答,剛才還很清醒,現在反倒還是迷糊。他就是受不了弟弟的眼神,特別是這樣直白地盯著自己,完全能把自己盯透。他們又開始接吻,這一次時間很長,親到小混混的記憶都快缺失了,大腦一片空白。親到最后他只記得如何去伸舌頭,如何去含住弟弟的舌頭,兩個接吻經驗幾乎為零的人慢慢學習,零散的身體拼湊成完整一具。這種感覺讓人著迷,小混混還以為自己不喜歡親密接觸,畢竟自己有個小秘密。 遠離不是,并不是不喜歡,現在他搞明白了一件事,他是不喜歡和弟弟之外的人親密接觸。 只要接觸人變成了弟弟,他就喜歡,喜歡都不得了。 擅長彈鋼琴的手指開始在他的手臂上演奏,指腹細膩,開始發力穩定強韌。他從來不舍得讓弟弟干家務活,寶貝著他那一雙修長的手,沒想到它們最終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淘氣,又優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