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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又怎么了?又沒有人看見。小芭蕾低著頭說,頂在手心的大勾勾卻越來越硬,切,嘴上說著別鬧了,下面硬得比誰都快。 確實硬得很快,小芭蕾一開始還擔心狗男人年齡大了有障礙呢,但是現在就十分放心。工作狂卻沒法享受眼下的快樂,時時刻刻警惕地聽著門外的動靜,就在聽到有人進來的一刻,小芭蕾蹲了下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 工作狂不敢呼吸,他沒法控制眼下的局面了。這種事突破了他的道德底線,但是也直接突破了他的快感底線。 剛剛被自己親吻過的那張嘴還濕潤,他低下頭,親眼看著小芭蕾挑起紅色的舌尖,故意放慢了速度舔了上去。 這孩子他就是故意。 工作狂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如果說上一次的koujiao是自己毫無意識之下完成的,那這一次怎么說?這一次就是自己完完全全服從于心底的產物。腳步聲就停在他們隔間的門前,門開了,火熱的舌頭裹住前端,他閉上眼睛,手背青筋暴起。 恨不熟練地吞吐,沒有技巧地舔弄,卻足以燒起一把大火,燒了老房子也燒了他自己。勃起的下體被含了進去,頂在小芭蕾的口腔內壁,在他面頰上頂出一個形狀。這時胳膊有了放水的聲音,小芭蕾用力一吸。 工作狂狠狠地閉上眼睛,兩只壓在門框上的大手攥成了拳頭。 柔嫩的嘴唇箍住堅硬的莖身,撐出一個飽滿的形狀來。他很想喘粗氣,往上頂,灼熱的包裹感讓人頭腦發暈。也就是在這時,小芭蕾將嘴里的大勾勾吐了出來,嘴角在前端黏液上一親,拉出一條透明的絲。 然后,就站了起來,將硬得不成樣的性器塞回了工作狂的內褲里。 塞好之后還拍了拍它:嗯,我走啦,叔叔拜拜! 檢查完畢,他才不要在這里發生什么呢,小芭蕾大大方方地開了門,滿足地擦擦嘴巴,揚長而去。 工作狂這回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閉上眼睛,擰緊了眉頭,開始在心里默數,用這種方式戰勝身體。 等到戰勝完畢,再回到酒店大廳,貴賓區只剩下秘書一個人了。 你沒事吧?秘書仔細地觀察他。 沒事啊。工作狂臨危不亂,他們呢? 說逛街逛累了,早點上樓睡覺。秘書離近了問,你怎么這么半天不回來? 工作狂拿出煙盒,冷靜地說:拉肚子。 一場突發情況攪亂了工作狂的心神,現在沒有名分的人變成了自己。他也不好再在大堂里逗留,安排好明天的工作就馬不停蹄地趕往今晚的酒會。酒會已經開場,但好在只是一場社交熱鬧,他剛剛端起一杯酒手機就響了,來電人就是將自己攪得心神不寧的那一位。 怎么了?工作狂走到了酒會的角落里。 不干嘛,我給你打電話也不行啊?小芭蕾躺在柔然的枕頭上,回味著洗手間里的那一場刺激,你知道嗎,在國外我沒有一天睡得舒服,因為外國的枕頭和國內的枕頭不一樣,全部都按照外國人的身高體重和脖子做的,生理曲線也和我不一樣,我用著好難受。 那你可以多買幾個。工作狂低聲說,酒杯里盛著頭頂水晶燈的光,他舉杯和熟面孔打了個招呼。 你你怎么這么冷靜啊?小芭蕾聽到電話那邊有交談聲和音樂,好奇怪哦,剛剛還被自己撩撥得不要不要的人,竟然轉頭就去工作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是只有一件事,逼著自己也得冷靜下來。工作狂說,手指在酒杯銀托的雕刻花紋上滑過,忽然起了些酸意,你這些都是和什么人學的? 不告訴你,反正不是你教的。小芭蕾放慢語速,你 等一下。工作狂卻忽然打斷了他,不得不將手機置于兜內,暫時轉身去對付熟面孔,劉總? 咦,你也來了啊?劉總同樣端著一支酒杯,水晶杯里的酒水同樣盛著流光溢彩,這不就趕巧了嘛!最近正想找你呢。 客氣了劉總,您直接聯系我秘書就好。工作狂笑了笑,右手插在褲兜里,摸著微微發燙的手機。 我怕他又出國,上次出國了好久啊。劉總遺憾地說。 工作狂商業性地點了點頭。上次是他出國度假。 手機的另一端小芭蕾一直聽著,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聊什么,但是隱隱約約能聽到談話聲。這難道就是那個人的工作環境嗎?他在這種環境當中時會是什么樣子? 想象不出來,原來自己從未接觸過他的工作狀態。他誤解自己很多,說自己的感情是三分鐘熱度,說兩個人在一起不合適,說自己把握不住他這種年齡的社會人士他說了很多很多的錯話,但是現在,小芭蕾承認其中有一句是正確的。 自己確實不夠了解他,也從未滲透進他的生活??墒菍τ谀莻€人來說,自己的全部人生已經在他面前攤開,猶如一張白紙。如果他想要傷害自己完全可以,可以輕而易舉調動自己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