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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君一聽,手心乍然捏緊。看著她:“你還不知道我。” 怎么能這般草率呢,是不是遇到一個人都行?還是說她已經跟好多人這樣說了? 雖這樣想,但程立君也不信她是這樣的人。 鐘靈秀看著他修長的手躍躍欲試。抽空道:“那你說。” 程立君悄悄吸一口氣,真誠地看著鐘靈秀道:“我叫程立君,禾苗程,立君子之德的立君” “程立君?”鐘靈秀眼睛更亮,“好名字。” 程立君頂著遭不住的直白視線,將自己的情況抖得七七八八。 最后,在糖葫蘆的見證下。鐘靈秀爪子蠢蠢欲動,直接抓住了程立君的手。 “走,領證去。” 程立君臉上浮現緋紅,但還是端方君子樣。領證?是…… “成親嗎?” 鐘靈秀瞬間笑靨如花:“我愿意。” 當天,鐘靈秀打包自己的行禮。一個小包袱,兩套衣裳一個荷包,搖著尾巴跟著程立君回家。 誰能想,程立君出去一趟還能將自己的媳婦帶回來。 * 程家祖屋 杜今荷家里沒有多余的地兒住,只能將就程立君跟程立民住一個屋,他自己的屋子騰出來給鐘靈秀。 程立君帶回個姑娘要成親的消息頓時惹得村里的人紛紛討論。 程立君可是能當秀才的人,到了年歲后,村子里幾乎有姑娘哥兒的,都會來程家說媒。 這一下,弄得好多人心底失落。 紛紛猜測是什么樣的狐貍精,沒名沒分能住進狐貍精家里。 不過,這些都跟鐘靈秀無關。 住進程家的幾天,她一直觀察著家里的人。 程老爺子沉默寡言,是一家之主。是個明事理的小老頭。老太太慈祥,精神矍鑠。像她們研究所所長。 未來的公公婆婆看著慈眉善目,也是和善的人。 鐘靈秀在工作上強勢慣了,本以為杜今荷應當不會喜歡這樣的媳婦。但,她沒料到自己的人格魅力這么大啊。 來了沒幾天,就融入了程家。 甚至路過程家老兩口的門都能聽到他們問程立君啥時候成婚的事兒。 鐘靈秀摸著下巴飄走。“得了,真可以領證了。” 于是,在鐘靈秀來程家的第五天。 因為自己的特殊原因,簡單走了一遍成親的流程,正好把自己的戶籍掛在程立君名下。 就成了! 村里的姑娘哥兒們也徹底死心。 成親當晚,鐘靈秀蓋著紅蓋頭坐在自己睡了五天的屋。瞅著自家老公,哦不,相公喝了一點交杯酒臉上暈紅一片。 鐘靈秀沒忍住把人撲倒,在他臉上咬了幾口。 程立君震驚于自家媳婦的主動,呆呆躺在床上,被啃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傻了?”鐘靈秀趴在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程立君身上,美滋滋地打幾個滾兒。“相公啊,你真好看。” 鐘靈秀受的教育是,該夸就要夸,何況是自己人,使勁兒夸。 她捧著程立君的臉蛋兒,又親又摸,跟吸貓似的。 “我說過你好看沒?你知道我見你那個晚上,整個人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活了這么多年了,一眼就看上了你。” “咱倆是不是有緣,我是不是來這兒就是為了拐跑你的?”鐘靈秀說著說著開始思考。 但她的習慣是,只要一思考,那就是沉浸式的。 程立君本就智多近妖,修長的手劃過忽然走神的媳婦。慢條斯理地解開衣裳,輕聲誘喃:“夫人,洞房花燭夜呢。” 剎那,鐘靈秀看著眼前宛若換了衣服模樣的人。 哪里還有什么青澀感覺,簡直跟個老狐貍似的。 她欣喜從床上站起,撲著過去抱住人。 幾下扒拉開衣帶子。 “哇!相公你好白!” 程立君手一頓,隨即掐著鐘靈秀的腰:“夫人,咱們睡吧。” 一整陰影覆蓋而來,唇角沾上程立君的清冷氣息。 “唔!” 鐘靈秀慢慢放松,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頸,直至沉溺。 強勢的相公,她喜歡! * 古人年歲小,但長得比現在人成熟。 秉承著科學合理運動的原則,婚后一年鐘靈秀較為節制,然后克制著就生了大崽虎子。 虎子養到一歲,程立君繼續讀書,并拿了秀才回來。 這一年,鐘靈秀邊陪著程立君學習,邊了解朝代的知識。重新學習文字。 程立君讀書費錢,但他鬼點子多。隨便幫人輔導就有收入。 鐘靈秀不準他費其他心,她自己則開始做些好賣的東西出攤。 小本生意,但勝在新奇。 買的人多,又賣了幾個方子。家里即便是有讀書人,也能支撐得下去。 到程立君開始在鎮上教書時,鐘靈秀就開始教孩子。偶爾無聊就把擺攤兒當樂趣。 鎮上家里兩邊跑。 因為虎子是第一個孩子,阿奶,婆婆都能幫著帶。鐘靈秀也輕松。 上輩子為了讀書有出路,她刻苦鉆研,少有停歇。即便工作之后,志向變成了造福大眾,改良品種。她也更是發奮努力。 晝夜不歇的生活讓她充實,但也勞累。 再來一輩子,她感恩,她也咸魚。有個相公靠著,她樂得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