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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多眼雜,為了掩人耳目,對外就說是王爺養的男寵——福伯自然而然把沈故劃為了外人。 聽到這話,沈故按捺不住好奇心,走了進去。 花園里一共七位男子。 一位在飲酒;兩位在執劍對打,長得一模一樣,是雙胞胎;一位在撫琴;還有一位在單手舉鐵。 按類型款式總結就是:風流倜儻型一位;高冷肅殺型兩位;溫潤如玉型一位;虎背熊腰型一位。 饒是沈故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依舊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你家王爺真厲害。” 既當零又當一。 福伯很是謙遜:“您過獎了。” - 楚昭凌正在御書房批奏折。 自從沈故上吊未遂后,早朝便一直耽擱著。朝中黨派眾多,每次上早朝,都像打開了斗雞籠子,吵得一地雞毛不說,還討論不出個結果。 偏偏楚昭凌不善言辭,每每遇到這種情況,都只想把這些人抓起來,一人來一拳。 所以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靠奏折。 幫倒忙的某人沒來,楚昭凌覺得看奏折都快了不少。 這時,小五走進來:“王爺,皇上去了府上。” 楚昭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誰的府上?” “您的。” 作者有話要說: 楚昭凌: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沈故:咕咕咕 楚昭凌:? 沈故:夜貓子叫。 第6章 胃疼 陌生人的進入頓時引起七人的注意,齊刷刷看向沈故,眼中的情緒各不相同。饒有興趣、警覺、不悅…… 沈故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哪個是正宮? “閣下何人?”一位喝酒的青衣男子沖沈故盈盈一笑,“不妨進來坐坐。” 沈故想了想,抬腳走過去。一屁股坐到涼亭里的石凳上,搖著扇子:“我也是王爺的人。” 這幾人個個都是人精,唯一的榆木腦袋正在單手舉鐵錘。早就通過管家過分恭順的態度看出了不對。 ——此人一定身份尊貴,且十有八/九是宮里的人。 青衣男子微挑眉梢:“那你說說,王爺都喜歡什么。” “王爺喜歡咱們。”沈故答的干脆利落。 收集各種類型的男寵就是楚昭凌的喜好。沈故對此深信不疑,并決定親自幫楚昭凌“集卡。” 搞好關系最行之有效的一步就是投其所好。沈故懂。 聽到這話,其他人俱是一愣。 青衣男子忍笑問:“在下葉青衣,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沈故想也沒想:“沈藍衣。” 穿青衣就叫青衣,那他穿藍衣,叫沈藍衣沒毛病——沈故覺得對方在拿假名字誆他。 葉青衣這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連連贊美:“好名字,好名字。” 沈故:“彼此彼此。” 葉青衣覺得沈故有趣,倒了杯酒給他:“沈公子請。” 不清楚原主酒量如何,沈故不敢喝,婉拒:“在下不勝酒力,無福消受。” 葉青衣沒堅持,轉手自己喝掉了。 斷掉的琴聲重新續上,細微悠長的琴音仿佛某種暗號,其他人繼續之前的事,表面上放下了對沈故的防備。 沒有才藝的沈故坐在他們中間,一邊聽琴,一邊看舞劍。做一位安靜的看客。 楚昭凌進了后花園,看到的就是和諧又詭異的一幕。 沈故坐在石登上,后背靠著石桌邊緣。折扇輕搖晃,姿勢慵懶隨意。楚昭凌竟在他身上看出了些許的灑脫。 最先發現楚昭凌的是葉青衣,趕在其他人之前,迫不及待跑到楚昭凌身邊。 手指捏住楚昭凌的袖子,撒嬌一般:“王爺~~” “……”楚昭凌被惡心出一身雞皮疙瘩,“有病就去治。看診錢本王出的起。” 沈故驚訝:“你真叫青衣?” 葉青衣扭身看他,似笑非笑:“是啊,沈藍衣公子。” 聽到沈故的聲音,楚昭凌幾步走到他身邊,二話沒說,直接將人提溜起來。 沈故被楚昭凌薅著后衣領,走的趔趔趄趄。不服氣的抗議:“我自己走,你撒開我!” 仗著自己高,力氣大,了不起是不是! 楚昭凌不為所動。 目送王爺拎著“小雞仔”離開后花園。 舉鐵的魁梧壯漢放下鐵錘,cao著一口娃娃音問:“他是誰啊?” 撫琴的白衣男子緩緩道:“當今皇上。” - 一直到前廳,楚昭凌才放開他:“來這里干什么?” 沈故說謊不打草稿:“朕來看看你。” 楚昭凌睨著他,明顯不信:“自己走還是我趕你。” “……”沈故不悅,挺直腰板,“朕是皇上,你放尊重點!” 楚昭凌懶得跟他廢話,作勢又要提溜。 “朕自己走 !”說完,提起衣擺,“蹬蹬蹬”跑了出去。 出了將軍府,沈故從錢袋子拿出幾塊碎銀子,遞給小太監:“找一個嬌軟乖順的男子來。” 他本想找個sao一點的。但古人大多矜持端莊,怕是不好找。左右楚昭凌府里也沒嬌軟乖順的,不算重復。 小太監領命而去。 沈故進了家飯館,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問店小二:“你們這里有沒有辣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