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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現場直播就已經讓人很尷尬了,這會兒聽見聲音,張秀云的腳趾簡直能扣出一畝三分地,想走又怕打擾他們后反而更尷尬,不走,她一個閨中待嫁的女兒,實在羞得厲害。 她雙手捏緊了衣裙擺,只盼望霍云朝能夠踉踉蹌蹌離開,給別人一條干凈的活路。 霍云朝探出舌頭,卿天良找到機會一口咬下去,把人咬疼了,皺著眉放開他,腦袋撤開幾分,用鼻尖對著鼻尖,道:“下口真狠,因為太刺激所以受不住了嗎?” “我受不住你個頭?!鼻涮炝佳劬η菟?,臉頰通紅,像天仙惹了紅塵債,一股子委屈魅惑樣,看得霍云朝心癢癢。 “看身后?!鼻涮炝忌焓职鸦粼瞥哪樛贿吪匍_,示意他注意身后僵成石頭的女人。 霍云朝隨著他的話往后看,看到了假裝沒聽見沒看見的張小姐,內心毫無起伏,“哦”了一聲將卿天良打橫抱起,繼續往臥房那邊走去。 張秀云松了一口氣,低著頭,捂了捂自己發燙的臉,忍不住暗想,原來……男子親熱起來是這樣的啊,都會……說葷話嗎? 霍云朝沒打算白日宣yin,只是想抱著人解解渴,可卿天良熱情似火,讓人越抱越熱。 霍云朝將人放在床上,稍微讓自己冷靜了點,道:“舟車勞頓,不做了,好好休息,我讓人打水來先沐浴。” 卿天良見卿天良緊要關頭剎車,欲求不滿,低頭聞了聞自己,嘟起嘴道:“我昨天才洗過,又沒臭。” 行軍打仗期間,沐浴條件是怎樣的霍云朝也清楚,四月的天氣,雖然不冷,卻也不算熱,怎能下河洗澡? 霍云朝皺起眉,這下心思是實實在在淡了些,擔心他身體受不住,責怪道:“直接下河洗的?沒燒熱水?” 卿天良搖搖頭:“都是直接洗的,我要是燒熱水,將士們見了難免覺得我嬌氣,我才不要?!?/br> “誰會覺得你嬌氣……等等,”霍云朝抓住了個重點,挑眉,“將士們都洗,你見過?” “白花花一大片腚,各有各的形狀,各有各的顏色,”卿天良半瞇起眼,直勾勾盯著霍云朝,“前面也看了,你想不想知道細致一點的評價?” 霍云朝冷了臉,站起身,攏了攏衣襟,面無表情地看了卿天良一眼,直接轉身大步離去。 卿天良哦豁一聲,知道自己玩脫了,忙喊:“我一點都沒有看到,騙你的,你不準走?!?/br> 卿天良這個人,前科無數,年少時玩的花樣多了去,霍云朝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心情惡劣,就生氣! 卿天良看他依舊要走,眉頭一皺:“我都站起來了,你要是走出這個屋子,我就招剛剛那個女人過來,不信你試試。” 霍云朝猛然扭頭,冷聲道:“那個女人你不能碰。” “怎么不能碰?她是你的誰?”卿天良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想問了,那女人端莊典雅,氣質不俗,絕對不是個丫鬟,能在霍云朝的住所里賞魚,哪怕是臨時住所,這人也不可能身份簡單。 霍云朝頓了頓,道:“張將軍的女兒,張秀云。” 卿天良眨了眨眼,張小姐? 他仔細一回想,眉眼確實有些相似,一年多前稍微稚嫩點,氣質也有些差別,所以他才沒認出來。 經霍云朝一介紹,他就想起來了,暈熱的腦子慢慢冷靜了下來,問:“她……還好嗎?” 張將軍為救他而死,這是他欠張小姐的,他理應關心。 “你關心她干什么?”霍云朝見卿天良突然的關心,十分不解他是要鬧哪樣,疑惑問。 卿天良抓了抓腦袋,下邊有些脹的疼,幽怨地盯著霍云朝:“我就是關心她,你管我?” 這話說的,明明是他的人,卻真情實意地關心另一個女人,又毫不避諱地看了無數男人的身體,怎叫他不吃味? 霍云朝腦子突然嗡嗡響,深呼吸一口氣,將門狠狠關上,扭頭朝卿天良走去,邊走邊脫衣裳,道:“我不管你,我管她,她是太后下懿旨賜給我的女人,滿朝文武都知道她將成為我的妻子,你說我該不該管?” “你說……什么?”卿天良被驚愣了。 霍云朝笑了聲:“你管我說什么?!?/br> “不是,你別過來!”卿天良見霍云朝走過來,皺眉喊,“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別碰我。” 霍云朝抓住他的手,仗著自己力氣比卿天良大,硬生生將他兩只手壓到頭頂,抽出自己的腰帶就把人雙手捆在床頭。 卿天良扭過來動過去,被霍云朝不由分說地拉下褲頭,一陣冷風吹過,屁股蛋子涼了。 “霍狗,你渾蛋!”卿天良不愿意了,“婚事,太后懿旨,你要娶妻?你混蛋,你別碰我,你個渣渣?!?/br> 霍云朝冷哼:“是你惹的我,話里話外撩撥我,現在裝什么清高,裝什么貞潔烈女,你不愿?怕不是求之不得吧,我成全你?!?/br> 如果左業或者鞏清明到,兩人一定想不到,這兩位為什么能夠把甜甜蜜蜜的重逢,變成這樣的虐戀情深?把兩情相悅,變成這樣的強制愛? 反正事情就是這么發展的,莫名其妙,不講道理。 卿天良本意是調情,想用話激霍云朝吃味兒,讓他賭一口氣好把該做的事情做下去,沒想到反而惹了一身腥,炸出了如此驚天大事! 霍云朝進來時他又滿足又屈辱,直接哭了出來,霍云朝頓了頓,憐愛地親了親他,問:“告訴我,有夫之夫在外面可以毫無顧忌地欣賞別的男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