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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瘋了么男主派送中在線閱讀 - 第234頁

第234頁

    現(xiàn)在兩個人都成了孤家寡人,是真正的只剩下彼此了。

    失而復(fù)得的感覺太好了,導(dǎo)致兩個人都比之前更加珍惜對方了。這么來來回回的折騰了一番,秦翀總算知道像劉銘宇那樣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愛需要多大的勇氣,而劉銘宇也總算知道在他的極端控制欲之下,連方長那樣的人也不得不做出取舍。能夠彼此理解彼此包容,總是一個很大的進(jìn)步。

    羅威已經(jīng)移居國外,除了活躍在各大秀場的T臺以外也是各大時尚雜志的常客,名氣越來越大不說,還跨界去客串了一兩部電影。他對自己的感情生活一概是緘口不言,有傳言說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從來沒有人拍到過他的家人。秦翀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和顧亞柔有關(guān),反正羅威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世界,他的生活精彩與否已經(jīng)和秦翀無關(guān)了。

    曹正宇翻紅之后比之前更加努力了,這幾年一部接一部的拍戲,把他的熱度利用到了極致,勤奮程度就是許多小年輕都望塵莫及。也許是受夠了為錢放棄尊嚴(yán)的窘迫,之前傳言他和家人鬧翻之后斷絕了來往,還被媒體一頓添油加醋的奚落。秦翀發(fā)過信息去詢問他的近況,曹正宇那邊已讀不回,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被經(jīng)紀(jì)人給截獲了。不管怎么說,他能掙脫束縛做自己,秦翀也很為他高興。

    方長的情況就比較復(fù)雜了,他一直明里暗里和羅東生較勁,立足不穩(wěn)就忙著亮爪子,想一次性扳倒羅東生。羅東生是假寐的猛虎,一直懶得理他罷了,他鬧騰得太厲害,羅東生直接施壓給了他一記下馬威,險些又?jǐn)嗨土怂难輪T生涯。吃一塹長一智,起碼這一次他吃了虧,下一次就知道該怎么韜光養(yǎng)晦了。

    秦翀開足馬力無縫工作,在劉銘宇生日之前湊齊了首付,在原來那個別墅區(qū)買下了一套房子。

    劉銘宇看了房子之后忍不住笑了:“從側(cè)邊這個窗戶能看到以前那套房子,看著不別扭嗎?”

    “這正好,那你永遠(yuǎn)記得自己是怎么作死的!”秦翀惡狠狠地咬著牙,反而把劉銘宇給樂得前仰后合。

    “你知道嗎,之前那套房子我已經(jīng)買回來了。”

    “什么?人家能答應(yīng)賣回給你?”

    “我的買價是當(dāng)初賣價的兩倍,他們?yōu)槭裁床毁u?”

    “那你不早說!”秦翀氣得要死,“作孽呀,你這個敗家子!有錢也不是這種燒法!”

    “沒事,哪怕咱們不住,看著也能讓我記得自己是怎么作死的,挺好。”劉銘宇停了停,“要是什么時候又吵架了,一人住一邊正好,如果半夜消氣了也方便跑回來。”

    秦翀:……

    好日子總比壞日子過得快,轉(zhuǎn)眼春秋已逝,秦翀掰著手指頭算算,突然來了一句:“我今年是不是三十歲了?”

    “你這是失憶了嗎,今年你已經(jīng)三十三了。”

    “時間過得太快了吧!”秦翀望著桌上自己那張京劇寫真無限感嘆,“我25歲認(rèn)識你,三年黏糊,三年折騰,兩年老夫老妻,八年啊,一轉(zhuǎn)眼都奔四十去了。”

    劉銘宇抱住他:“你說我們八十歲的時候還能在一起嗎?”

    秦翀忍不住翻了白眼:“你要是老老實(shí)實(shí)不作死……也不早死,八成還能在一起。”

    “不作了,看你哭得那么傷心也沒辦法安慰你,我怎么敢再作一次呢。”劉銘宇苦笑,“當(dāng)然,你要是愿意有事沒事多說幾遍愛我,我會比現(xiàn)在更有安全感。”

    秦翀最怕看見他這樣。

    彼此拉扯的那三年錯失了太多的美好,他們也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其中的傷痛和遺憾,他們雖然心照不宣地不去提起,但內(nèi)里的傷痕只不過剛結(jié)了疤,稍微一碰就疼得撕心裂肺。

    “矯情。”秦翀摸了摸褲兜,把里面的戒指掏了出來,遞到他手上。

    “這個戒指……你還留著?”

    “這不是婚戒嗎,扔什么都不能扔了它啊。”秦翀?zhí)Я颂郑敖o我戴上。”

    劉銘宇摩挲著戒指表面深淺縱橫的歲月痕跡,還有上面殘存的體溫。

    “猶豫什么?趕緊的。你大爺?shù)牟粫窍敕椿诎桑 ?/br>
    “指圈小了。”劉銘宇抬頭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不用了,我不想再用這些東西困住你。”

    “任何東西都別想困住我,能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秦翀把戒指拿過來,自顧自地戴進(jìn)去,“我減肥減脂了,現(xiàn)在剛剛好。”

    “我真是拿你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這輩子我很少吃虧,但凡別人欠了我的,我都要十倍百倍的拿回來,可是到了你這里我就輸了,由得你捏扁搓圓。”劉銘宇望著他手上的戒指,多少有點(diǎn)無奈,“你說我這輩子怎么就遇見你了?”

    “大概我們都是罪人吧,老天才會讓我們相遇作為懲罰。互相折騰,彼此浪費(fèi)。”秦翀語重心長地教訓(xùn)他,“我們都這個年紀(jì)了,能不能別那么幼稚?愛不愛的用不著掛在嘴上,說不定過上幾年你就煩我了呢。”

    “秦導(dǎo)……您有一束鮮花剛送過來。”

    “花?頒獎典禮剛開始,誰會把花往后臺送?你先放在那兒吧,謝謝。”秦翀慢慢走過去,抽出花束里的小卡,“有些人注定錯過,而有些人只是路過。路過你個土豆皮啊,這么酸!署名都沒有留,和誰打啞謎呢?”

    “這配花是……芹菜和辣椒?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秦翀隨手把花束放在一邊:“是有意思,洗洗切切還能煮一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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