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頁
書迷正在閱讀:讀心之他怎么還不表白、釣系學(xué)神掰彎直男發(fā)小、我在戀綜逮捕病號、遲來解藥、一碗小甜湯、脫貧倒計時、兇案現(xiàn)場禁止撒糖、反向設(shè)陷、興盡晚回舟(年下1v1 H)、金屋里的人魚夫人
“小宇……是因為他?”曹正宇笑了一聲,“我明白了。原來你還愛著他。” “我愛他,但是又不敢愛他。他愛我,我又不能讓他愛我。你說我是不是欠得慌?” 秦翀向來覺得愛應(yīng)該是相互成全,而劉銘宇卻只能從彼此毀滅中獲取被愛的滿足感。 他們倆本該是天和地,水和火,沙漠和海洋。 完全不同,偏要相愛。 愛了又不能相融,只能相互折磨。 “也不算欠得慌,也許只是你給的他不要,他要的你不給罷了。” “……真實。” 經(jīng)歷曹正宇這件事,至少讓秦翀領(lǐng)悟到一個道理,豁出一切向世人宣告自己的愛,需要多么大的勇氣。 幸運忽然降臨在秦翀頭上,《烈火熔爐》一口氣入圍了一大堆百靈節(jié)獎項:最佳劇情片、最佳編劇、最佳影片剪輯、最佳視覺效果,曹正宇撈到了一個最佳男主角提名,連秦翀自己也得到了最佳導(dǎo)演提名。 “你行啊,卡著空檔拍個片居然爆了,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林一鳴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祝賀,“拍《河岸》那會兒你要是也這么走心,沒準(zhǔn)就把咱們都帶飛了。” “你能不這么陰陽怪氣嗎?” “我明明就是在誠摯的祝賀你入圍啊。入圍是好事,不過同時入圍的還有熊林和段天勤。這兩位都是經(jīng)常獲獎的大導(dǎo),尤其是段天勤,今年的片子聚焦社會熱點,口碑和票房都碾壓了《烈火熔爐》,很顯然這個導(dǎo)演獎你是指望不上了。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反正你還年輕,多提名幾次,沒準(zhǔn)什么時候祖墳冒青煙就把獎拿了。” “我真是謝謝你了,謝謝你八輩祖宗。” “不過最佳編劇估計是穩(wěn)了,連王頌元都在夸。什么劇情張力,故事架構(gòu),我聽不懂,不過聽他那意思大概率是有戲。” “那就好。” “你在樂什么?一個編劇獎,對你的提升又不大。” “你能不能別這么狹隘?這個團隊里任何一個人得獎我都高興。” “不過林芳芳也該得獎了,干起活來不要命似的,自己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再不得這個獎,估計以后也沒機會再得了。” 秦翀愣了一會兒:“什么意思?” “你還不知道嗎?她的癌細(xì)胞擴散了,變成了淋巴癌。” “淋巴癌?嚴(yán)重嗎?” “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什么癌都不算特別可怕。可怕的是,林芳芳的淋巴癌進(jìn)展特別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期了。” …… “爸……秦叔叔。”林皖玫開門的瞬間先高興了半分鐘,隨即神色黯然地改了口,“你怎么這么久都不來看我們?” 白給順著林皖玫的腿繞了出來,親昵地在秦翀腿上蹭了幾下,仰面躺下開始撒嬌。 “對不起……我最近有點忙。”秦翀心里滿是愧疚,伸手把白給撈到懷里,“你有事可以主動給我打電話,打了我立馬就過來。” “沒事的時候可以打嗎?” “當(dāng)然可以。害怕的時候,難過的時候,想找人聊天的時候,都可以找我。”秦翀牽著林皖玫的手進(jìn)了門。 “真的嗎?mama說你忙得很,叫我不要去打擾你。mama都暈倒好幾次了,可我一次都沒給你打電話。我過生日了想邀請你,mama也不讓。對了,我還想吃你做的蛋炒飯了!” 看得出林皖玫是真的憋了一肚子的話要說,亂七八糟的全往外倒。 “還有一次有個怪人跑到我家門口,跟mama大吵一架,可嚇人了。我跑過去保護(hù)mama,結(jié)果還挨了罵,我都委屈死了……” 秦翀感覺到林皖玫的手微微發(fā)抖,于是摸著頭安慰她:“沒事了,我來了。” 林皖玫點點頭,又懂事地推了推他:“你去看看mama吧,她最近動不動就發(fā)火,而且一工作起來就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我喊她她也不答應(yīng)。可能……可能mama是不喜歡我了。” “說什么傻話,mama怎么會不喜歡你呢?” “我長大了,我懂。如果沒有我,mama也許就可以和你結(jié)婚了。” “誰跟你說的?”秦翀心里沉甸甸地往下一墜,“你別胡思亂想,沒那回事。” “你還是自己去看mama吧,我先回房間去看動漫了。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她肯定會開門的。”林皖玫接過白給,大步跑回自己房間里去了。 “玫玫!你……”秦翀一抬頭,林芳芳已經(jīng)站在書房門口了。 “你來了?” 秦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對不起,我來晚了。” “既然來了就不算晚。”林芳芳的臉色透著一股毫無生氣的死灰,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我們來做個協(xié)議交換吧。” 第109章 協(xié)議結(jié)婚 車子行進(jìn)在幽深的林蔭道里,初冬的天氣還不算冷,但接連幾天的霜凍卻讓常綠樹的梢頭也染上了黯淡的灰褐色調(diào)。 “你說的協(xié)議交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宋光明上門要錢的時候看到玫玫了,后來還悄悄去學(xué)校打聽玫玫的生日和年紀(jì)。他肯定是起疑心了,想打玫玫的主意。”林芳芳沒有正面回答秦翀的問題,也沒提自己的病,而是自顧自地說起了林皖玫的事。 “他是玫玫的生父,也許他只是想……” “宋光明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你覺得他真的是為了什么父女親情嗎?即使他想認(rèn)玫玫,也只是為了方便多個途徑要挾我,跟我要錢要好處。”林芳芳身上那股即將要消散的生氣難得的凝聚起來,“你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病情不樂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