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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曲線行駛在線閱讀 - 第93頁

第93頁

    這個停頓很有暗示性,季思年說完自己就轉過彎來了。

    “他是不是看出來了?”他皺了皺眉,“靠,那剛剛在場確實就這一對兒要約會的。那你接了這不就親自驗證他的猜想嗎?要是不接也沒什么的吧,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

    “我沒想這么多,就是……不想拂他面子,猜都猜出來了,沒必要再在他面前裝。”謝航說。

    季思年側過頭看著他的側臉,目光順著眉骨鼻梁滑了一圈,最后才冷笑一聲:“不準放屁啊,你這種冷酷人設還能惦記別人的面子?你剛才走的時候都沒想起來說句再見。”

    謝航又開始笑,笑完嘆了口氣:“是,好像有點不禮貌。”

    他低頭想了想才說:“就是突然沖動了想公開一下,所以沒多想就接了。”

    “你……”季思年沒想到是這么個直白的答案,腦子里卡頓了一下,“也沒公開啊。”

    謝航說:“要是有人問我就說了。”

    季思年硬是沒說出話來,鼻子莫名其妙酸了一下。

    所以剛剛在花叢里一瞬間被觸動到的不止他一個,這個認知足夠讓他把那一堆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暫時丟到一旁。

    有點爽。

    “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季思年從他手里拿過那張卡,讀著上面的字,聲音都愉快很多,“龍鼎酒店,聽上去又土又壕,持卡人寫的是爹,我靠。”

    他笑得謝航架在他身上的胳膊都在抖:“這卡為我量身打造,有機會可以跟這老板認識認識。”

    拿地圖搜了搜,本以為這個平平無奇的名字應該能搜出來一片,沒想到安城里只有一家叫龍鼎的酒店,位于二環內的某商圈里。

    他點開圖片,發現是個非常氣派甚至看上去像接待貴賓的酒店。

    坐地鐵去差不多要四十分鐘,季思年此時非常感謝迎新晚會那天,店員小姑娘拉著謝航掃碼關注了塑料枝公眾號。

    他在公眾號上扒了半天,愣是扒到了老板微信。

    地鐵都快到站了才通過好友驗證,季思年非常客套地先打了個招呼:“老板你好。”

    對面回復了一個:“哪位?有事?”

    季思年嘆了口氣:“這老板給我一種脾氣很爛的感覺。”

    謝航看著他的手機:“算了,拿人手短。”

    “哎。”季思年樂著繼續客套。

    -我是今天你扔了一張卡說隨便花的那位。

    毫無拿人手短的自覺。

    老板估計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倆,半天才回復:“不是實名的,拿著用就行,這個月我沒空,給好多學生用過了,客氣什么。”

    “這是什么話。”季思年指著屏幕,“你看看這話說得,他一個開花店的當金主有癮?”

    謝航在旁邊笑著說:“可能他需要有人去頂上一個消費記錄吧。”

    “靠。”季思年無法理解這種行為藝術,也沒好意思管金主罵有毛病,但這么一來確實比剛剛心安理得一點。

    居然除了他們還有那么多人拿著卡來胡吃海喝,這老板是做慈善的嗎!

    一進二環的幾站地鐵就擠得面目全非,謝航錯開半個身位,抬著胳膊護在后面,跟著他上了扶梯。

    季思年轉頭看他。

    謝航就跟這群人不一樣,他想的不比他們少,還有可能想得更多,但他從來懶得表現出來,不在乎被誤解或者被關注,只在他認為有必要的時候才做做表面工作。

    也不對,還是會在乎一些的,比如他今天就坦言了“有點沖動想公開”。

    雖然是在他的逼問之下。

    謝航站在下一階扶梯上,抬眼與他對視。

    “走得太痛快了,忘記規劃一下。”季思年說,“一會兒先去干什么?”

    “吃飯。”謝航說。

    “然后呢?”季思年問,“不會真的洗浴電競套房一條龍吧,他不會那邊可以收到實時消費提醒吧?”

    謝航走上一階繼續勾著他的肩膀:“看情況吧。”

    季思年直到走進這家酒店里才理解“看情況”看的是什么情況。

    自他出示這張卡的那一刻起,從前臺到大堂服務員立馬集體給他鞠了個躬,緊接著呼啦一下又圍上一圈人,領著他去餐廳。

    他們聲勢浩大地路過了住店早晨自助區域,路過了婚禮專用區域,一路走到一間豪華包廂門口。

    包廂門都做成了典雅的屏風狀,畫著仙鶴,還能聽到不知哪里傳來的淙淙流水聲。

    他走到這里才聞到一股淺淺的熏香味,怪不得謝航從一進門就戴上了口罩。

    也有可能是嫌丟人。

    排成兩排列隊歡迎的服務員給他們推開屏風,里面是落地窗配八人大圓桌,窗外是酒店后花園,這個季節樹葉也快飄光了,但看上去仍然非常有意境。

    季思年猶豫了一下,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應該挨著坐還是坐對面。

    沒等他挑好座位,后面跟著一串服務員擠了進來。

    “先生請坐,這是我們的菜單。”為首的服務員放了一本厚厚的金箔封面書在桌上。

    接下來有拎著茶壺的、端著茶杯的、捧著小菜的,進來一個出去一個,熱鬧得讓季思年錯覺他在吃什么御膳。

    他已經快要習慣這種無孔不入的尷尬,一進門時炸起來的頭皮都要慢慢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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