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陷阱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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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鳶笑笑,嗓音溫柔地和她解釋:“不是的,我沒有再回到娛樂圈的打算。只是時意是我的朋友,以前幫過我,所以我也來幫她這次忙?!?/br> 蘇時意能夠結識時鳶也是一次偶然的契機。 那次是她和殷子墨一起出席一場酒會,時鳶獨自一人在酒會上被人刁難,酒灑了滿身,還是蘇時意主動出面幫她解圍,又借給她了一套新的禮服裙。 當時在構思新品的宣傳紀錄片時,蘇時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請時鳶來拍攝。 紀錄片的主題和立意和女性主義有關,她想要盡可能地突出女性身上柔軟卻堅韌的美好性格,恰好與時鳶周身的氣質相符。 于是蘇時意就斗膽去問了時鳶。 沒想到時鳶竟然真的答應了下來。 拍攝進行得非常順利且快速,明薔本來就是一個足夠有靈氣的攝影師,而時鳶又是拍攝經驗足夠多的影后,兩個人搭配下來,進度飛快,不到晚上就結束了今天的拍攝任務。 隨著外面太陽落下,蘇時意也滿意拍板收工,感激地望向時鳶:“今天辛苦你了時鳶,晚上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嗎?” 時鳶笑著婉拒,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馬路邊,“我就先不了,我先生來接我了?!?/br> 蘇時意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路邊停著一輛低調的豪車,一道修長的身影倚靠在車旁。 “裴忌,這位就是蘇時意。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酒會時替我解圍的?!?/br> 時鳶這樣說完,裴忌才終于正眼看向蘇時意。 男人的五官俊美鋒利,額發垂眼,輪廓線條略微帶著些戾氣,目光也冷,仿佛只有面對時鳶的時候,神色才是溫柔的。 蘇時意微笑,禮貌道:“你好裴總?!?/br> 裴忌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你好。” 不過也僅僅是這簡短的一句,他便又收回目光,抬手輕攬住時鳶的肩。 他的眉眼也柔下來,“回家吧,裴太太?!?/br> 時鳶白皙的臉微微紅了,和蘇時意說了聲再見,夫婦兩人便相攜著上了車。 這讓蘇時意的眼中忍不住升起一股羨慕。 她之前也聽說過不少關于時鳶和裴忌的事,都是聞凝給她講的。 兩個人在一起的過程挺曲折的,不過幸好結果是好的。 而這位裴氏總裁呢,還真的跟傳言里的一樣。 只要時鳶一有外出工作的時候,就會雷打不動地親自去片場接她下班。 而有時鳶在的地方,他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看著兩人登對的背影,蘇時意又忍不住輕嘆一聲。 神仙愛情,真羨慕啊。 * 忙完工作,已是深夜。 蘇時意晚上還去了一趟醫院,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簡單洗漱了一下,她就累得癱倒在床上。 她舉起手機,打開微信,又刷新了幾次。 整整一天了,殷延都沒給她發消息。 雖然以前他也不怎么主動給她發就對了.... 蘇時意隨便劃拉了一下聊天框,發現每次基本都是她發個不停,殷延回兩句。很少的時候是他主動打電話過來。 她咬著唇,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兩點了。 他應該已經睡了吧? 猶豫了半天,蘇時意還是關掉手機,把臉埋在枕頭里,輕嘆一聲。 算了,還是明天睡醒再給他發吧。 * 次日一早,蘇時意是□□洗店的一通電話叫醒的。 她這才想起,上次把殷延西裝送過去之后,她就一直沒來得及去取。 等從干洗店里出來,蘇時意拎著袋子,想了想,掏出手機給殷延發了條微信。 蘇時意:「西裝什么時候還給你?」 過了十分鐘,她忍不住去看手機。 沒回。 一直到中午,蘇時意還在拍攝現場監工,大家都坐在一塊吃飯時,她抱著盒飯坐在旁邊,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翻看手機。 沒回,還是沒回。 蘇時意蹙起眉,心里說不上來的憋悶。 他有這么忙嗎?忙到連手機不看? 就在她握著手機時,許恒瑞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過來,說是剛好路過攝影棚外,順道來給她送和殷氏旗下酒店簽約合作的合同。 簽完合同就意味著,以后拾遺香水洗護產品的銷售鏈算是徹底跟殷氏集團捆綁在了一起。合同簽的是短期一年,利潤也都按照蘇時意一開始說好的,她薄利,不占他們任何便宜。 在休息室里檢查好合同簽完字,許恒瑞就要走了。 蘇時意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叫住他:“許助理,殷延他..這兩天很忙嗎?” 許恒瑞神情微頓,很快恢復自然,面不改色地回答:“是的蘇小姐,殷總這幾天出差了,工作的確很忙?!?/br> 蘇時意目光微動,也沒拆穿他的謊言,只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br> 如果殷延真的出差了,怎么會不帶上許恒瑞一起。 蘇時意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壓了一口巨石,酸漲得不行。 他躲著她做什么。 * 當晚,蘇時意又是在公司泡到深夜,接近十二點才打車回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她差點在出租車上迷迷糊糊睡著,醒來下意識看了眼手機。 依然安安靜靜的,沒有回復。 蘇時意甚至想把他落在她這的那兩件西裝外套都扔了。 心口憋著一陣委屈,小腹也有些隱隱作痛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親戚快造訪了,讓她整個人都說不出的煩。 消息不回,又好像在躲著她,他一個男人怎么比她還善變? 蘇時意想不明白,而且越想頭越痛。 剛到家樓下,她就看到旁邊停了一輛極其sao包的銀色瑪莎拉蒂,一個年輕男人倚靠在車旁。 看見唐子驍站在那,蘇時意不受控制地皺起眉,語氣不耐。 “你怎么在這?” 唐子驍挑眉,懶洋洋開口:“你把我電話拉黑了,我這不是當面來問問你嗎?” 蘇時意克制住翻白眼的沖動,好笑道:“我都把你拉黑了,你還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是怕你后悔了,”唐子驍面不改色地繼續說:“你最近應該都沒見到殷延吧?我可聽說殷老爺子和白熙最近張羅著給他安排和沈家的婚約呢?!?/br> “怎么,你還打算執迷不悟下去?合作的事真不考慮了?” 蘇時意輕笑一聲,目光直直射向他,半點沒被他忽悠到。 她字字珠璣:“唐子驍,你知道你為什么一直都是殷延的手下敗將嗎?因為你永遠只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入流的陰險辦法來競爭,永遠只會想方設法地去利用別人的弱點或缺陷,你這樣的人,跟陰溝里的老鼠沒什么區別,一輩子都只能躲在暗處偷窺。” 蘇時意紅唇一勾,目光不屑,也不打算掩飾:“我告訴你,少沾沾自喜了。就你,連殷延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看不見顏色又怎樣,哪怕他有再多不好,都比你這種人強一萬倍,你連做他的對手都不配。你要是覺得殷延可憐,那你就太可笑了。” 聞言,唐子驍臉色一變,緊接著就又聽見她冷哼一聲。 “想讓我幫你,做你的青天白日大頭夢去吧!” 說完這句,蘇時意猛抬膝蓋,狠狠朝他的胯部頂去。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唐子驍根本沒防備,一下子被她偷襲了個正著,襠部傳來的劇烈痛感疼得他猛然哀嚎出聲。 蘇時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惡狠狠道:“再來sao擾我,我見你一次踢你一次?!?/br> 丟下這句,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朝著公寓樓門走去。 有唐子驍這個垃圾送上門來給她出氣,蘇時意堆積了幾天的郁氣終于散了幾分。 她剛抬腳走進公寓門,就看見黑暗里,一道頎長身影站在那,不知道站了多久,幾乎快要與暗處的陰影融為一體。 蘇時意嚇了一跳,直到外面的月光照進來,映在男人深邃的面容上。 是殷延。 她頓時愣住。 明明才幾天沒見,可她卻覺得殷延看上去竟然瘦削了些,臉部的線條更加鋒利,身上的領帶也有些散。 才靠近他一點,蘇時意就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才她和唐子驍說的那些話,他又聽去了多少? 月光隱隱綽綽地從云層的縫隙里鉆出來,照亮樓道里的身影,也將殷延神情暴露無遺。 他的眸色很深,里面的情緒太晦暗隱忍,蘇時意看不懂,只覺得危險。 對視了幾秒,殷延忽地出聲:“答應他了嗎?” 他的嗓音喑啞,回蕩在幽靜空曠的樓道里。 蘇時意沒回過神:“什么?” 殷延又啞聲重復了一遍:“為什么不答應他?!?/br> 蘇時意動了動嘴唇,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