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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陷阱 第21節

    打開袋子,里面是一個包裝精致的香薰,簡約的黑色,飄出一股淺淡安神的味道。

    旁邊還有一張手寫的燙金卡片,她的字跡算不上娟秀,反而頗有幾分少見的飄逸灑脫。

    「這是我專門做的木質香調的助眠香薰,應該會是你喜歡的味道。

    希望它可以讓你今晚睡個好覺。

    晚安,老板。

    ——你的今日份限定秘書:蘇蜜」

    *

    在臨城進行的收購工作進展順利,處理完其他,殷延又多留了兩日,把殷氏集團最近進行的互聯網金融項目正式敲定。

    殷氏集團臨城分部,26層會議室外,辦公區的員工們紛紛有些坐立難安。

    微信小群里,已經有人按耐不住開始八卦。

    「里面那位就是殷董事長正房嫡出的太子爺?要我說,咱們李總也是集團老人了,折騰半年都沒談成的項目,太子爺來一次就能搞定?」

    旁邊一個男同事在電腦打字:「噓,可別瞎說。咱們還是孤陋寡聞了,我一在美國做投行的朋友,聽說ry資本背后的人就是這位,還吵著要跳槽到殷氏。」

    「20歲,一支股票就能賺幾十個億,什么概念。就算沒有太子爺這身份,人照樣能賺到別人幾輩子都賺不來的。」

    女同事拿著手機打字的手激動到微微顫抖:「雖然但是,拋開有多少錢不談,光是看臉的話,我愿意傾家蕩產包他好嗎!」

    小群里正聊得七嘴八舌,會議室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精英打扮的一行人魚貫而出。

    為首的男人西裝筆挺,在一行人的身影中顯得格外鶴立雞群。

    他的身后,一向囂張跋扈的某互聯網公司老總第一次露出卑躬屈膝的神情,肥rou橫流的臉上是討好的笑容,與以前造訪時的姿態截然不同。

    送走對方后,分地區經理立刻轉身看向殷延,殷勤恭維道:“殷總不愧是在國外投行鍛煉過的,談判水平果然有華爾街精英的風格,雷厲風行。我和對方周旋了快半年,殷總一來他們就答應讓利3個點....”

    奉承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殷延淡聲打斷:“有沒有一種可能,李總的工作能力已經不足以擔任分地區總經理這個職位了。”

    他的語氣雖淡,壓迫感卻極強,經理臉上討好的笑容瞬間僵住。

    “殷總,您這是....”

    幾人還站在辦公區的過道上,殷延神色淡漠,眼里半點情緒都沒有。

    殷延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言簡意賅道:“我希望在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卸任報告,項目后續工作全部交移給陳副總處理。”

    話音落下,周圍瞬間一片死寂,一旁的員工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見總經理回過神,隨即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似乎是沒想到殷延會在眾人面前如此不留情面。

    “殷總,您不能這樣,我在殷董手下做事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么您一來就能.....”

    他微微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利用職務之便受賄多次,將不符合投委會審批標準的項目破格通過,致使項目虧損近一億,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殷延每說出一個字,總經理的臉色就更慘白一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丟下這句后,殷延連半個眼神都沒給,直接抬腳離開,也不打算理會辦公區是何景象。

    許恒瑞則快步跟在他身后,低聲開口:“殷總,董事長說讓您今晚抽空回一趟老宅。”

    殷延抬了抬眼,“什么事?”

    “董事長沒說,只交代讓您回去一趟。”

    他嗓音冷淡,“知道了。”

    *

    飛機落地北城時已將近夜里十點。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殷家老宅依舊燈火通明,見有車駛來,門衛處的保安立刻打開大門恭敬放行。

    二樓書房內,殷宏鎮坐在紅木桌后,臉色微慍,壓迫感很強。

    他嚴肅開口:“你把李威革職了?”

    殷延點頭,神情不受半點影響。

    “是,他利用職權受賄多年,不移交警察已經是網開一面。”

    不僅革了他的老人,還把自己手底下的人順勢安排了進去,借勢在公司里演了一出殺雞儆猴,提醒下面的人,殷氏的新主人是誰。

    他這個兒子,太有手段。

    念著李威在公司多年,殷宏鎮早知道他受賄這事,不過都是幾十萬的小錢,他以為殷延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成想,殷延倒是一點顏面都不留,殺伐果決的作風比起他當年,有過之無不及。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殷宏鎮端起茶杯,壓了壓心口那股郁氣,還是先松了口:“公司的事你既然有主意,我也不多插手了。”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我聽說,你去臨城出差這幾天,帶了個女秘書?”

    殷延眼皮一跳,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您的消息倒是靈通。”

    “你做事一向有分寸,有的事不需要我多說。殷氏的擔子都落在你的身上,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衡量利弊。外面的女人都是什么目的,你心里都清楚。”

    “玩玩可以,但殷家的大門,可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進的。”

    聞言,殷延卻輕笑一聲,“那外面那位呢?您不是一樣娶進來了?”

    殷宏鎮聽出他語調里的譏諷,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許是因為這件事他本就理虧,殷宏鎮緩和了語氣:“不管怎樣,沁晚他們母子都撼動不了你的地位,小時候離開家里也是你自己的意思,你是我的兒子,子墨也是我的兒子。”

    “當初的事也只是意外,殷氏集團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再記著過去的事不放。”

    殷延的指節收緊,面色卻瞧不出變化。

    殷宏鎮并未察覺,自顧自地又說:“子墨從小就不是從商的料,有你在,我也沒必要再揠苗助長。至于那個蘇時意,一個私生女,子墨也算是聽進去話了。他偶爾任性,也就算了。但你不是那樣胡鬧的性子。”

    聞言,殷延的眼里染上幾分譏誚。

    他有時候真的很佩服自己的父親。

    能把偏心這兩個字演繹得如此冠冕堂皇。

    談話草草收尾,殷延沒做多留,走出書房,就見林沁晚站在書房門口,手里端著托盤。

    兩人迎面撞上,難免有一絲尷尬。

    最后還是林沁晚先艱難擠出一抹笑容,小心翼翼地問:“阿延,這么晚了,你還沒吃晚飯吧?我煲了湯,是你最愛喝的,外面還在下雨,要不喝了湯再走吧.....”

    殷延面無表情地繞開她下樓,“不必了。”

    虛偽的關心和討好,無非都是別有所圖。

    林沁晚看著他冷漠的背影,眼眶不禁泛紅,忍著哭腔開口:“對不起,當初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然而,男人的身影卻早已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門口。

    夜色濃重,天空被一層薄霧籠罩成淺灰色,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小雨,四周都是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上了車,殷延闔了闔眼,忽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疲憊。

    每次回到殷家,他都會涌起一陣生理性厭惡。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臨城那幾天工作太忙沒怎么合眼,他好像有點感冒,喉嚨的不適此刻愈發強烈。

    小病小痛,殷延懶得理會,靠在座上閉目養神。

    司機看他皺著眉頭,悄悄把車內的音樂關掉,車廂里安靜一片,只能聽見雨水拍打車窗發出的微弱聲響。

    突然,殷延的手機輕輕震動一聲,屏幕緊跟著亮起。

    他揉了揉眉心,低頭解鎖手機。

    果然又是蘇時意發來的消息。

    從酒店那晚之后,她就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似的,如果以前說是試探,那她現在就已經徹底變得肆無忌憚。

    哪怕他不回復,她也照樣能樂此不疲。

    「我送您的香薰您用了嗎?味道還喜歡嗎?」

    「不喜歡的話也沒關系,您喜歡什么樣的,我有空的時候可以重新做一個。」

    「新的做好了哦,什么時候我給你送去?」

    他的指尖一條條劃下滑,最后停留在最新的那條上面。

    她發來了一張圖片,畫質很模糊,入鏡的只有桌上的菜肴和酒杯。

    「酒局好煎熬,還是做你的秘書比較幸福。」

    *

    發出那條消息之后,蘇時意把手機放回洗手臺上,從包里又翻出止痛片,扣出一片咽下去。

    從臨城回來之后,她這幾天一直在堅持不懈地尋找其他機會,應酬酒局也參加了一個又一個。

    這幾天里,她和殷子墨解除婚約的事已經陸續傳了出去,還傳到了蘇政華耳朵里,從今天下午開始,他就開始不停地打電話過來。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聽得她心煩。

    她點開接通,蘇政華尖銳又刺耳的質問聲立刻透過聽筒傳出來。

    他出口便是怒聲呵斥:“蘇時意,婚約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提前跟我商量,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爸!”

    好一句先發制人,她都覺得蘇政華是侮辱了父親這個字眼兒。

    蘇時意冷笑,厲聲反問:“那你呢,有當我是親生女兒過嗎?你給我蘇家的那些股份,真的是因為覺得虧欠了我和我媽,還是害怕我把你之前做過的惡心事抖出去?”

    說完這句,她也不管蘇政華是什么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忽然像是突然被人抽去力氣一般,蘇時意靠在墻邊,身子慢慢脫力地滑下來,她靠坐在地上,把臉埋在膝蓋里,想要短暫地喘息片刻。

    她回到蘇家的過程實在是太艱難了。

    難到她自己甚至都不想回首。

    剛回到蘇家那兩年里,秦芝防她就像是防賊一樣。

    那時候她為了從蘇政華那里得到她應得的,蘇時意只能裝乖討好,在蘇政華面前演出一個單純無邪的好女兒模樣,哪怕她心底恨得要命。

    那是她還只是個學生,根本掙不到母親的療養費。

    如果不能從蘇政華那里要來錢,她就只能看著母親活生生病死在醫院里。

    不行啊,她怎么能親眼看著母親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