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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災(zāi)之后 第97節(jié)

    “……你打算怎么做?”

    雁黎的聲音低沉,含著無意識的顫聲。

    作者有話說:

    說實(shí)話,不是符青云忘了,而是我忘了……

    我寫到這里忽然想起來,我好像沒在正文里提過圣族的事情……吧?然后就插了點(diǎn)劇情……

    終于要寫完符九弦的篇章了,然后黎明篇結(jié)束,黎明指的就是符九弦所望見的黎明,還有代表這份黎明并未消散的雁黎。與上一章穿越者們成功迎來的黎明不同,屬于符九弦和雁黎的黎明已成為時間的詩篇,這是屬于過去之人所望見的黎明一隅。

    第116章 黎明之詩(十二)

    “對于我來說, 這片大陸太過廣袤了,大約以往的天帝也會有同樣的感想吧。天帝的視線能夠看到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但天帝被自己的人身所限制, 視野范圍也就那么大一塊,如果沒有準(zhǔn)確的坐標(biāo), 我尋遍整個大陸便用了差不多五年時間, 更別說其他的了。所以對于人類來說,天帝更像是能護(hù)佑他們平安的一種精神象征。”

    “時間推移,五年過去,曾經(jīng)的天災(zāi)年代再度過去, 人的記憶總是善忘, 大概他們以為我登上了天帝之位,至少在他們這一代人還活著的時候天災(zāi)年代不會再度到來。所以他們忘卻了曾經(jīng)對天命之子的虔誠信念,將天帝當(dāng)做高懸在天上的太陽一樣純粹的象征,而十日, 才是他們確切信任、偏向、選擇的那一個。畢竟哪怕不再信仰天帝, 天帝也依然會與太陽一樣并無差別的庇佑他們,而選擇十日, 他們卻能得到更多。”

    符九弦平鋪直述這五年來他對這片大地這些子民的感覺,很顯然,他感覺受到了背叛。所以面對這份被自己的子民背叛的心情, 他在糾結(jié)許久過后, 還是選擇了一條更加殘酷的道路。

    他斂下面上笑意, 顯得頗有威嚴(yán)。

    “所以, 在我打算做得更絕一點(diǎn), 至少要比以往其他天帝都要做得更好的時候, 我決定舍棄掉那些選擇了十日的人類。等等, 別這樣看著我好嗎?阿黎,我又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你了解我的!”符九弦一秒破功,“總而言之,就是我打算放棄掉以圣城為中心,黎城往南的所有土地與人,既然十日想要爭奪大地上的資源與權(quán)利,那就讓給他們好了,只要他們能守得住!”

    “但……似乎不會有什么作用吧?”雁黎遲疑的道,除了十日會完完全全真正的掌控這片大陸的大部分界域,聽起來十日才更像受益者。

    而符九弦,在斷自己的路。

    “當(dāng)然不止是這個,你以為他們現(xiàn)在能活得這么好是因?yàn)檎l啊,當(dāng)然是依靠天帝庇佑了。如果我不再庇佑那些區(qū)域,那他們就會立刻回到天災(zāi)年代,但這還不夠……”符九弦輕笑一聲。

    “如果天道也不再壓制那些區(qū)域的地脈,那他們就會徹底陷入地脈的圍剿,我并不覺得十日能在地脈的完全爆發(fā)中護(hù)住什么。他們最多只能得到無盡的廢墟,與零星一些幸存者,還有他們自己培育了無數(shù)年的心血都將毀于一旦!”

    雁黎沉默一陣:“這樣是不是太殘酷了?”

    “不會的,我會下一道遷徙令,信奉我的人自然會聽從我的命令遷徙到我的地盤,他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而不愿信奉我的人,就讓十日自己想辦法吧。”符九弦攤開手,條理分明,雁黎無從反駁,因?yàn)榉畔掖_實(shí)有權(quán)利選擇不去庇佑那些并不信奉他的背叛者,天道也亦如是。

    “這樣一來,十日于無數(shù)年在這片大地經(jīng)營的一切都將毀于一旦,而收攏緊密的被我選擇的這片界域,我重新取名為九弦洲,在居住范圍大大縮小之后,我本人也能更加輕松的注視九弦洲的領(lǐng)土,并輕而易舉的收回所有的權(quán)柄,待到十日沒了爪牙,等到最后我再清理一遍圣庭……”

    “這樣一來,真主總該現(xiàn)身了吧?”

    所以說,這是一場豪賭。

    在遷徙令開展的前端,十日會認(rèn)為這是天帝向他們的示好,所以大概還會傻乎乎的幫忙將天帝的信徒送往九弦洲。但到了后端,尤其是天帝與天道共同撤銷了對九弦洲之外的大地的庇佑與壓制過后,瞬息之間化為人間煉獄的域外之地會以極快的速度化為地脈的荒原,到那時符九弦就會面臨十日空前絕后的反撲與報復(fù)。

    “我還是那句話,阿黎,你不能介入我與十日的爭斗,甚至我更希望你能去到十日,哪怕與我為敵也無所謂。”符九弦表情稍稍柔和了些許,他眼神非常真摯,再一次這樣說道,“因?yàn)槲业膭俾手鴮?shí)不高,比起與我一同赴死,我更希望你能活下去,好好活著,去見證那個未來——”

    雁黎緩慢且沉重的搖頭:“……不行。”

    “哈哈,真拿你沒辦法啊!”

    符九弦也知道,既然雁黎直到現(xiàn)在都還選擇站在自己的身邊,就代表他早在十日與自己之間做出了選擇,不過他卻不能放任摯友送死。

    他或許不懼真主,但雁黎不行。

    還是暫且將他支走吧。

    “而且,為什會說你的勝率不高……?”

    符九弦沉默一瞬,他低頭看了看尚且年幼的符青云,摸了摸他的頭頂,換來天命之子冷漠的一眼,他展顏一笑,道:“沒什么,就是未雨綢繆而已,既然你都拒絕了,那幫助愿意前來九弦洲的子民順利遷徙的任務(wù)就交給黑塔了。”

    那時的符九弦到底做出了怎樣的決定,就連雁黎都不曾完全了解過,遷徙令的下達(dá)與執(zhí)行并不順利,但在天帝陛下的執(zhí)意之下,又或許還有十日的推波助瀾,還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爬著進(jìn)度,黑塔的人都被派遣去了世界各地施行遷徙令。

    也就是大赦之令。

    雁黎也不例外。

    第一年。

    周月城遷徙至黎城的決定是雁黎下達(dá)的。

    因?yàn)樗鴱哪赣H那里得知過,她所掌握的那只白鷺帝流落在外的圣族血脈便隱藏定居于周月城,或許是心血來潮,或許是那時的他便已有了隱隱的預(yù)感,他與十二歲的姜琳在黎城的街上插肩而過,他心有所感回頭望去,只望見了人山人海,矮個子女孩被淹沒人海,不見蹤跡。

    他與姜琳的結(jié)合可以說是一個偶然。

    第三年。

    那樣一個小城的女孩應(yīng)該不知道,九弦洲的所有武裝力量都是直屬九弦帝的軍團(tuán),所有裝備制式都是一樣的,不論是邊城的小兵還是圣城的兵卒,一眼望去都沒什么差別。所以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不論是黑塔還是軍團(tuán)也都穿著相同,只不過他們外邊都會披著昭顯身份的黑袍。

    那一天雁黎脫去了身上的黑袍行于街道,只是順手給了路旁一個看起來非常可憐的流浪老人一點(diǎn)生存用的錢財而已,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舉措,連記入腦海里都不需要。

    于老人家感激零涕的道謝中,他被人從背后喚住,為什么他會知道被喚住的是他呢,因?yàn)樯倥斆У睦艘幌滤氖帧Q憷杌仡^望去,略顯瘦弱但難掩美麗的少女眼神如受驚小鹿,她有些羞怯,但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緊,緊緊握住。

    “那個,你成親了嗎?”

    陌生的少女突兀而執(zhí)拗的這般問他。

    雁黎略微一愣,成親對雁黎來說似乎是一件非常遙遠(yuǎn)的事情,妻子與香火傳承似乎都不在他對未來的規(guī)劃之內(nèi)。一直以來,他為了母親的期待、朋友的相邀、自己的追求一路前行。

    而其他事物都不重要。

    都是可以忽略放棄的。

    但這一刻,在這邊境的小城中……

    陌生的或許只要這一次錯過就一輩子不可能再見的少女拉住他,用那種期待得閃閃發(fā)亮的眼神望向他時,雁黎感到莫名的心緒微顫。

    而在少女微微昂起的面容上期待的忐忑不安的神情終于在他長久的沉默中黯淡下去時,他鬼使神差的搖頭,少女黯淡的眼神瞬間再度亮了起來,她笑得很開心,非常大膽的直言不諱道:“我也沒有成親呢!那……你可以和我成親嗎?”

    這位少女太過熱情直白,令雁黎再度沉默了些許,不過他并不覺得討厭,甚至有一點(diǎn)心緒紊亂,成親嗎,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與一位女性成親的那一天,但此刻他卻認(rèn)認(rèn)真真的想了想,與眼前這位陌生的少女成親在一起的可能性。

    “你的名字?”

    他問出了這個問題時,哪怕并不愿承認(rèn),也代表著他確實(shí)心動了,對一個明明只是初見的陌生女孩一見鐘情。這本不應(yīng)該是黑塔之主該有的情緒,也不該是一個求道者半路駐足的借口。

    如果他答應(yīng)了,或許會耽誤這個女孩。

    如此想到的雁黎有點(diǎn)懊惱自己的失言。

    不過少女的回答完全超過了他的預(yù)想。

    “我叫姜琳!”

    這世間便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他一見鐘情的少女啊,是姜家的血脈。

    這座城市容納的人口之中,姓姜的只會是白鷺帝的血脈,不會有錯。如果和姜家的女孩成親的話,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比如另一位能夠符合箴言的孩子,似乎周月城的姜氏后裔也差不多到第十代了。這樣的話,就不算是駐足不前了吧,雁黎心中終于釋然,不由低聲問道:

    “姜……你是周月城的人?”

    “難、難道你看不上外城人的姑娘嗎!”

    少女姜琳臉頰鼓起,掩不住眸中慌亂失落。

    雁黎輕輕搖頭,眸中帶著略微笑意:“好。”

    少女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好?”

    這就是會成為他妻子的女孩啊,一個特殊的他會喜愛的妻子,曾經(jīng)的雁黎在未加入十日的時候,還在和符九弦于大陸上四處游歷的時候雖然并不常笑、顯得冷靜,但總歸是個正常人。

    而現(xiàn)在,于十日與天帝陣營的不斷摩擦之中被夾在中間的他許久都未曾笑過了。他是黑塔之主,需要以威嚴(yán)示人;他是十日之一,需要面對并承擔(dān)成員們逐漸滋生的不滿;他是九弦帝唯一的朋友,但他什么都做不了,最多只能成為一個沉默的聽眾,以至于他看起來越漸冷漠。

    但在此刻,他慢慢的笑了起來,一個淺淡的微笑表明他的心情終于從長年的陰郁如雨有了一個向好的轉(zhuǎn)變,這是久違的代表喜悅與期許的情感,他耐心的補(bǔ)充道:“成親,我答應(yīng)了。”

    作者有話說:

    其實(shí)當(dāng)年姜琳和雁黎都是對對方一見鐘情啊。

    第117章 黎明之詩(十三)

    在得知雁黎只是出門做個任務(wù)就娶到了個老婆, 符九弦還震驚了一把,說實(shí)話,按雁黎這個越大越不近人情的冷漠性子, 他還以為雁黎會孤獨(dú)終老呢,畢竟不論是女的還是男的他看都不多看一眼, 驚得符九弦連聲詢問具體情況。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你倒是說說你和弟妹是怎么碰見的?又是怎么就這么成親了?難不成還是一見鐘情?我的天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不會真就這么成親了吧,成親不是需要辦席的嗎!”

    或許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符九弦的連聲追問,雁黎表情略顯僵硬, 躊躇了些許, 他啞著聲音強(qiáng)作淡定道:“沒什么,就是在黎城偶然遇見了阿琳,她表面的身份是奉大赦之令遷徙至黎城的外城人,但實(shí)際上她是白鷺帝的后裔, 而且非常巧合的是, 她正巧是白鷺帝流落在外的第九代后裔,所以我選擇了與她成親, 才不是什么一見鐘情,不過是為了日后或許能多一條選擇。”

    這樣典型的渣男語錄令符九弦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了微妙的詫異,不過他很快找到了其中破綻, 點(diǎn)點(diǎn)頭, 忍著笑道:“懂了, 對人家女孩子一見鐘情了對吧, 不然你怎么獨(dú)獨(dú)強(qiáng)調(diào)了一見鐘情這句話呢, 別解釋了, 我真的懂!要對人家好一點(diǎn)啊, 要不要將弟妹帶回圣城來?順便在我的天帝宮里再辦一次婚禮怎么樣?什么只是為了多一條選擇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出口比較好。”

    好啰嗦,你是他的老媽子嗎?

    雁黎別過臉去:“不用了,圣城并不安全,阿琳隱姓埋名好好呆在黎城才是最安全的,她只以為我是黎城的一個普通守衛(wèi),這樣就好。”

    “說得也是,委屈弟妹了,現(xiàn)在正是十日反撲的開端,自此以后,圣城確實(shí)會越來越危險,謹(jǐn)慎行事總不會有錯。”符九弦嘆了口氣,拍了拍雁黎的肩膀以作安慰,“等一切都平息之后,再為弟妹重新辦一次婚禮以作補(bǔ)償吧,到那時你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夾在兩個敵對陣營中間左右為難了!”

    “啊,對了!如果十日有什么想要你去辦的事情,好好去做就行了,無需顧慮我——”

    說起這話的時候,符九弦表情有些奇怪,就像早已預(yù)見了什么一樣。他常常望著自己的養(yǎng)子發(fā)呆,在近段時間這個習(xí)慣越漸頻繁,相應(yīng)的教導(dǎo)時間也逐漸延長,這時他說完這段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再度望向坐在旁邊的小椅子上,靜靜回望他的符青云,眼神中亮著如同期待著什么的光,令雁黎不由升起莫名不安的感覺。

    “十日大概已經(jīng)放棄我了吧……”

    因?yàn)樽匝憷杓尤胧諘r起但現(xiàn)在,這個組織似乎都當(dāng)沒他這個人一樣,從前他用起十日的資源順手無比,也沒人向他索取絲毫的回報。但看符九弦近乎篤定的表情,雁黎知道有什么對他來說或許難以接受的殘酷之事即將發(fā)生!

    而且主角會是他。

    他知道,十日終究會用上他的。

    因?yàn)橹挥兴?/br>
    才有可能對天帝發(fā)出致命一擊!

    “而且,我不會對你動手。”

    “有時候,我更希望你對我動手,阿黎。”

    符九弦的表情再度變得奇怪起來,就如早已看透了結(jié)局一般的淡然處之,與眾多繁雜情緒混淆在一起,甚至看起來有點(diǎn)悲憫。他看透了,以至于全盤接受了這樣的結(jié)局,或許對他來說,這樣的結(jié)局并不算太差,至少不是最差的。

    待到大赦之令終于不算圓滿的結(jié)束,無歸邊境之外的領(lǐng)域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覆上了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濃厚的詭異白霧,域外那些背棄了天帝的背叛者們從此過著有多水深火熱的生活暫且不說,十日的反擊終于如洶涌潮水般襲來。

    但對天帝來說,不論是刺殺還是再一次的經(jīng)濟(jì)制裁都沒有任何用處,天帝對小小的九弦洲的掌控可比對整個大陸的掌控要深刻得多,而刺殺這種舉動或許對一些毫無攻擊能力的天帝會有一點(diǎn)用處,但這絕對不包括劍客出身的符九弦。他們想要將這位孤注一擲了的天帝拉下馬,就真如符九弦自己親口所說,只有一個選擇——

    那便是雁黎。

    在符九弦騰出手找紅葉的麻煩之前,紅葉先一步找上了雁黎,這位被強(qiáng)行剝奪了絕大多數(shù)權(quán)利的圣庭之主卸下了那如紅玫瑰般熱烈嬌艷的笑容,冷著臉眸中滿是憎惡著什么的情緒。

    她坐在圣庭的尊位上,居高臨下望向黎葉。

    這位在符九弦的特意關(guān)照之下完全避開了與十日的沖突,以至于直到現(xiàn)在,他也依然好好的在為九弦帝辦事,而沒有被真主處理掉。黎葉的所作所為并不構(gòu)成背叛,哪怕所有人都對他已然選擇了符九弦那一方的事實(shí)心知肚明。

    對紅葉來說,既然黎葉沒有明目張膽的背叛十日,就代表他還有所顧忌,還能派上用場,這個有著驚人野心的女人并不在乎雁黎本人是怎么想的,她想要逼迫雁黎就在此刻、在她的面前做出抉擇——是選擇十日,還是符九弦?

    選擇生,還是死?

    女人用含著惡意的眼神望向雁黎,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