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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災之后 第95節

    所以,天道隱瞞著的這個不能讓她得知的秘密, 她是必定要取得的, 雁黎這條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雁歸不覺得天道不會在他身上做些能讓他閉嘴的禁制, 所以得想想其他辦法, 這個世界能知道這個秘密的存在, 也不過那寥寥幾人。

    預知畫面暫且不提, 這個太不穩定了。

    而且很有可能本就是天道給她的能力。

    十日的真主——

    作為導致這個世界幾近顛覆、甚至將天道權柄都奪走一部分的狠人肯定是知道的,但問題是自己能不能找到他、擊敗他、并令他開口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都是個問題,她不可能在羽翼未豐時就跑去尋找真主,這是在找死。至少在短時間來看,這個選擇也沒有成功的可能。

    而最后一個——

    十日的紅葉,曾經的天帝。

    現在的圣庭之主,景紅玉。

    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背叛者啊,因為想要延續自己的生命,達成永生,所以她背棄了天道,轉而投向真主的麾下。也因為真主不知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她的背叛并沒有受到天道的清算,反而活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圣庭之主。

    可謂是造化弄人。

    紅葉比起才當了十年天帝的符九弦,她的執政時間跨越了一百余年,超過了符九弦整整十倍多,符九弦都能知道的秘密,她肯定也知道。

    而且她很好找。

    她永遠端坐于圣庭的王座之上,用一雙略諷的冷艷雙眸譏笑著每一個想成為天帝的蠢貨。

    而且,她敢在天道眼皮子底下高調行事。

    就代表她并不畏懼天道,并不受其掌控。

    紅葉——是雁歸最容易接觸到的知情者。

    后面要想辦法去圣城一趟了。

    還有十日……

    她之前因為想成為天帝,所以理所當然的將十日與真主列為了假想敵。但事實情況是,哪怕是己方的天道都對她有所隱瞞,而且隱瞞的絕對是她無法忍受的對她有所不利的事情,雖然也有可能是她誤會了,但這根刺扎進了rou里,在未能得知真相之前,都會一直的隱隱作痛……

    如鯁在喉,又何止是天道一個呢!

    與十日為敵這件事,就此畫上了一個問號。

    只有真主還在,破碎的天道才會有所忌憚。

    ——而不是掌控全局。

    ……

    第二天,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雁歸再次坐到那間偏僻房屋的木椅上,這一次雁禾不再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了,也不像中了心中斬首之術一樣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一個腦袋,而是完好無損的坐在這張方桌的另一端,表情并不怎么友好,雖然雁歸并不在乎他的心情。

    這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擺滿了四張座椅,雁歸和雁黎兩個便宜父女對坐著,一個笑得愜意,一個死氣沉沉黑著臉。另外兩邊則是雖然依舊是微笑著的、但神情帶著些許冷漠的符青云,與賴著不走趴在桌上,左右好奇張望的翎葉。

    眼看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她。

    符青云雖然張了張嘴,但在略顯隱忍的看了她一眼之后,還是沉默了下去。雁黎看向她的眼神則是疲憊的,哪怕傷勢完好,他的精神也如垂垂老矣一般,再被強迫閉嘴之后,他連繼續下去的心思都沒了,翎葉倒只是從眾罷了。

    雁歸眨了眨眼,雖然自己面帶笑意,但心情也是沉重的,她開口道:“請繼續吧,父親。”

    “……我直接將那次事件的真相講述出來就可以了吧,符青云只是需要那一個真相。”

    雁黎果然什么都不想說,自閉了。

    “那可不行啊,父親你講故事的水平不錯,我很感興趣,想聽完所有的。既然已經激起了我的興趣,那就只有說完這一條路可走了……”

    只是無法在往自己的一生中添加想讓雁歸明白理解的私貨,就干脆不想繼續將自己凄慘的一生與途徑的痛苦都剖開來,讓人看到其中的苦痛黑暗的血rou嗎。不過雁歸并不覺得自己無法從中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哪怕只是旁觀雁黎眼中的符九弦短暫的一生,她應當也能有所收獲。

    “有始有終,請你說完吧,父親。”

    “并且,還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

    雁歸頓了頓,她看了符青云一眼,然后轉回到對面的雁禾身上:“在之后,就拜托你回到十日去跟真主說清楚了,其實我并沒有與他為敵的意思,我是你的孩子,自然而然是親近十日的,希望在以后十日能與我的陣營和諧相處。”

    符青云淡漠的神情霎時有幾分碎裂。

    “……龜龜?”

    雁歸卻不再看他,嘴角笑意微微凝固,等待雁黎的回答,氣氛開始轉冷,翎葉左看右看,忍不住道:“什么意思?不用脫離十日了嗎?”

    但沒人搭理她,雁黎嘆了口氣,道:“這樣不行,真主能夠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

    雁歸冷笑一聲,道:“沒關系,至少在此時此刻,我可是真心實意想與他保持默契的啊,雖然時間截止為我成為天帝的時候。你只需要去跟他說就行了,反正如果你不回去翎葉也不回去,那他肯定有辦法處理掉你們,不是嗎。”

    她說得意有所指:“沒人想死,也沒人想受到蒙騙,不論是他還是我,都是一樣的……”

    “你……!!”

    雁黎眼神閃過震驚的情緒,但又很快在他的刻意掩飾下消失不見,他黯淡死寂的眸中終于浮現出一縷亮光,“我明白了,我知道了!”

    “那接下來……”

    “接下來,就請你將故事講完吧。”

    兩人目光一觸即散。

    翎葉氣呼呼的抱怨:

    “啊啊,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一時間亂糟糟成了一團。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符青云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表情變得破碎不堪,微微睜大的雙眸溢出不可置信的情緒,他的聲音含著輕微顫抖與壓抑,就如受到了難以忍受的背叛,這是他難得的以一個人類的姿態表現出洶涌激烈且復雜的情緒流露。

    他可以接受雁歸在這個世界上做任何事情。

    哪怕是她拒絕拯救這個世界,他也只會懷著絕望的心情陪著她一同走過最后的末路。但他唯獨不能忍受一件事——便是她走向了真主!

    這對他來說,與背叛無異!!

    “需要解釋什么呢,在我羽翼未豐之前,我并不想得罪十日的真主招來毫無意義的打擊,這樣的理由你接受嗎?!”雁歸也不慣著他,因為追根究底,自己根本什么都沒做,只是未雨綢繆。

    要較真的話,也是他和天道對不起自己!

    不過在最后她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怨氣,因為在她看來,只是作為天道附身容器的符青云是最無辜的,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慢慢的這個笑容越來越自然,她亡羊補牢的補充道:“抱歉,我是說,只是在我沒成為天帝之前先與十日和真主虛與委蛇而已,我有自己的辦法能蒙蔽過真主的感知,所以這是最方便快捷的解決方案。”

    “相信我吧……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符青云眸中金色碎光不斷浮沉,與他掙扎不定的情緒相輝映,看得雁歸心中發涑,難不成天道這就要翻臉了?難不成天道之前對她的關照都只是虛假的謊言?她感到莫名的寂寥,有些難過的等待符青云或許會有的轉變,但也有一點最后的期望,期望自己得到的情感是真實的。

    “……我信。”

    符青云定定地看著雁歸,他眸中代表破碎神性的輝光終于是消弭了下去,只要是她說的,自己都愿意去相信。他重新坐回座椅上,垂著頭縮進陰影里,便不再說話了。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可憐,同樣的寂寥,他含著苦澀的恐懼,懷著無法言喻的秘密,本準備一直隱瞞下去的。

    但雁歸注定會知道真相。

    總有人,是需要妥協的。

    雁歸舒了口氣,還好,她賭贏了。

    雖然更多的是臨場發揮。

    她沒控制住自己的恐懼。

    那是因背叛而升起的,仿佛自己只是一個能被隨意擺弄的玩偶或者棋子的……恐懼啊。

    “好了,大家都沒疑問了吧,請開始吧。”

    雁歸對此顯得非常的執著,而符青云就像一個背影板一樣,沒做出任何的反應,他現在都笑不出來了,面無表情的,就如一座雕像。

    而雁黎倒是非常震驚于自己的女兒在天道那里的地位,雖然之前也在符青云的言語中窺見了一點,但他實在想不到,哪怕是她有了偏向真主的傾向,還是在天道本人面前說了出來,天道都能忍下這口氣。這份眷顧是否已經說明了,龜龜就是那個箴言中能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呢?

    “等等,不要無視我啊!!”

    翎葉終于生氣了,一直被無視的她都爬上了桌子,火焰于她拖長到地上的披風熊熊燃燒,在她想燒家的下一秒,她被雁歸一把揪了下去。雁歸熟練的摸頭,悉聲安撫道:“好了,好了。以后你想去十日就去十日吧,你還是十日的翎葉。不過可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人,如果我與十日終將敵對,你要選擇我,這是你承諾過的。”

    翎葉半懂不懂的道:“哎?哦……好!”

    “出去玩吧,去和那些你的新朋友們玩吧,這里應該不適合你。”雁歸想將她忽悠出去。

    “可以嗎?你不是不喜歡我和他們玩嗎?”

    面對翎葉的疑問,雁歸自然而然的回道:

    “嗯,對啊,但現在你可以去。”

    翎葉立馬歡呼一聲,跑了出去。

    待到她離開。

    也終于到了開幕與落幕的時刻……

    第114章 黎明之詩(十)

    天帝繼位時, 一道七彩霞光從天穹照下,垂落至這片滿目蒼夷的大地,濃滾滾的云層被輝光驅散, 露出蔚藍透徹的天空與一輪驕陽,還有隱約顯出影像的一座漂浮在天際的殿堂。

    ——天帝宮。

    天帝居住的宮殿位于高高的蒼穹之上, 永遠俯視這片由天道授予執政者的遼闊大地, 在新誕生的天帝慈悲而威嚴的注視下,大地新生無盡繁花于新芽,恭迎他的封帝之日。有新生的天災于地脈隘口浮出,也在下一秒于天帝清冽劍光之下化為灰燼, 所有人類不由匍匐于地, 順著心中意念,高聲恭頌起這位天帝陛下的威名。

    “偉大的、慈悲的陛下——九弦帝!”

    那時的雁黎仰望漫天的霞光盛景,心中無比激昂,只覺前路光明坦途, 那一年成功登臨天帝之位的符九弦剛滿二十三歲, 雁黎二十歲。

    連圣庭之主都盛裝出場,恭迎又一位天帝的誕生, 紅葉身著如秋日紅楓般的華服,來到白塔之上,她面色略顯陰沉, 僅向作為同伴的雁黎點了點頭, 而其他失敗者得不到她半點目光。她的眸中充盈了不甘與怨恨的情緒, 或許是對符九弦的, 又或許是對其他存在的。比如……

    天帝宮降下, 新的天帝似乎比起以往的不拘一格要更加威嚴, 不再永遠含著仿佛能戰勝一切的燦爛笑容, 他面無表情的環視一圈,然后讓其他或多或少都面帶不甘卻功敗垂成的舊代天命之子們退下,將雁黎與作為圣庭之主的紅葉邀進了天帝宮,不過他也沒有與一個并不熟悉的外人寒暄的意思,符九弦徑直的向圣庭之主收回本就屬于天帝的權利,紅葉的表情更加陰沉了。

    哪怕是含著如毒怨般的情緒,紅葉也依然笑得令人驚艷,就像一朵綻放得熱烈的紅玫瑰。她咬著牙,交付出一把純白紋烙了金色紋路的鑰匙扔給了一旁的雁黎,在最后道:“希望你能做得很好,不要辜負我們對你的期待啊,陛下。”

    這是來自十日的警告。

    雁黎一愣,有些搞不懂現在的發展了。

    待到將被剝奪了權利的紅葉送走,符九弦扯了扯身上代表天帝的華服,向雁黎一笑,試圖讓他放心下來,但他的眉頭依舊是緊皺的。

    符九弦回首看了看殿堂最高處的王座,并沒有坐到上面。他在雁黎面前時,只希望自己依舊是那個符九弦,是雁黎的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帝。他整理了一下語言,略顯沉重的跟雁黎說起了他在成為天帝之時,這個世界的天道為他灌輸的一些,被刻意埋葬無數次的秘密。

    “我們的出發點就是錯誤的,阿黎。”

    他一屁股坐到黑玉陳列的臺階上,招呼雁黎也隨便坐,反正這里除了上面那個王座,也沒有別的座位了。等雁黎坐到他旁邊,兩個人便于重新飛上天空的天帝宮吹著因結界過濾而變得柔和的風,曬著同樣柔和的陽光,俯視仿佛是一片綠海的大地。在天帝存在時這片大陸永遠都是寧靜祥和的,但這種和平只是虛假的蟄伏期。

    “該怎么說呢……算了,我就從頭說起吧。這個世界曾經的天命之子與我們這些后代的天命之子不一樣,那時的地脈不如現在這般狂暴,誕生出的地脈之靈也并不會衍生成天災,而是作為人類擁有超凡能力的唯一辦法,那時的人都以成為馭靈者為傲。而天命之子也不如現在這般顯于人前,是能為這個世界帶來和平時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