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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災之后 第11節

    雁禾離去之后,雁歸是有苦難言。

    被他人寄以厚望,對雁歸這種身懷難言之隱的人來說,可謂是生命中不可承擔之重,現在的她只想安安靜靜茍到長大,而不是弱小還浪、瘋狂作死。但她的爸似乎覺得她是天縱奇才,甚至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天命之子。

    天知道他是為什么會有這般誤解!

    總而言之,他的行動力很強,強到爆炸。

    雁歸現在就想原地爆炸,這樣就不需要去面對那尷尬無比的有可能當場社死的場面、踏上通往火刑架的道路。她第一想法就是干脆不去,她就是一個小嘍啰,難道還有人會專門去數整個無歸城到底去了多少個五歲小孩?

    但她的阿娘殘忍地打破了她的自我安慰:

    “會數的哦?!?/br>
    干脆利落,如一道晴天霹靂。

    在床上躺尸順便自哀自怨的雁歸翻地就從床上爬起來,她不可置信地望向姜琳:

    “怎么可能?誰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姜琳愁眉不展地嘆氣道:“你以為圣選典儀之后給每個孩子發放的500銀幣是從哪里來的啊,當然是圣城的司政廳給的。為了防止有人擾亂神圣的圣選典儀,以往一向都是圣城派遣司政廳的使者前來代為舉辦,審核過程是非常嚴格的。你阿爹都將你的名字報上去了,那肯定戶籍也是入了案的,躲不了的?!?/br>
    “而且……”

    “還有而且?!”

    “如果你阿爹專門調班到城門等我們……”

    好吧,好吧。

    雁歸重新躺回床上,攤開四肢懶洋洋盯著灰色的屋頂,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這一趟是必須去了,還不能抖機靈拖時間,等開場了再過去。雖然她并不覺得雁禾會專門去城門口守著蹲她,但至少會有他的眼線在那里看著。

    “那我們晚點再去吧,排在越后面越好?!?/br>
    她沉默了很久,放棄掙扎地小聲道。

    姜琳微微點頭:“嗯,也只能這樣了。”

    ……

    圣選典儀開展的當天,天色是陰暗的,烏云滾滾壓得人心情都變得壓抑了,所幸沒有下雨,這就像雁歸此時極為復雜的心情。

    她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她心知這是一條通往絕境的死路,卻又因人的劣根性,難免生出了不合實際的妄想,或許……她真的有可能就是那位天命之子呢?

    這樣的想法非常危險,但磨滅不去。

    反正沒有任何意義。

    只是想想而已,又不犯法。

    雁歸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這一個月來一直擔驚受怕的,但到了這一日,臨陣之時,她卻莫名生出了坦然的心理,大不了就火刑架上見,她抗拒死亡,卻絕非畏懼死亡!

    “我們走吧——”

    她用冷水抹了一把臉,說不清內心中充盈的情緒是忐忑不安還是隱含期待,姜琳已經在門邊等她了。透過門扉,不論是屋內還是屋外都是陰沉沉的,女子的神情憂慮,雁歸朝她走去,昂起頭,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明明在最開始可以將她交給那些圣城使者的;明明可以在這個時候選擇明哲保身,棄她不顧的;明明可以將她的異常告知給自己的丈夫,讓他來拿主意的……但她沒有。

    雁歸覺得,自己曾誤會了一點。

    姜琳真的很堅強,但并不狠心。

    她是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可信的人。

    她的mama,姜琳。

    “等等,我拿把傘吧??催@個天色,等一會或許會下雨。”姜琳在走出門檻的時候又忽然回轉回去,或許是下意識地想要再拖一點時間,又或許是真的覺得外面陰沉沉的天色,不時便會下雨,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阿娘,別怕?!?/br>
    待她回來,雁歸拉住她的手,認真道了聲安慰,如果自己在圣選典儀上被證實了真的是不祥之子,那在死之前至少得讓姜琳平安脫身出去,到時候該怎么說她已經有了腹稿。

    姜琳勉強笑了笑,可以說她承受的心理壓力已經觸及了她的臨界線,要不是她還有個女兒需要她的保護,她必須堅強起來,成為龜龜的依靠,或許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一路上有人向她搭話,她都顯得渾渾噩噩的,全靠下意識的回應,路上的泥濘沾上兩人的褲腿,昨天半夜剛下完一場雨,要不是雁歸拉著她,她都能一腳踩進水坑里。

    所幸她們居住的這條街道離無歸城的城門不算太遠,姜琳表面上看也沒有什么異樣,敞開的城門口還排著長長的隊伍,雁歸拉著她的手靠過去,悄然排在隊伍最后面。

    這一次與上次的慶典不同,這一屆的執政官不敢對外城人區別對待,因為有可能這一次的天命之子就誕生在外城,所有的區別對待都有可能使他得罪一位未來的殿下。

    所以,在外排隊的外城孩子與其父母被很快請了進去,這一次的守衛們倒是輕聲細語不敢放肆,雁歸她們來的時間正好,趕上了隊伍前進的尾巴,她在進城前左看右看,她的爸爸雁禾不在這里,與她想的一樣。

    很好,這個位置地理條件太優越了!

    也可以說其他孩子們的家長都太踴躍積極了,他們來的時間可比卡著時限過來的雁歸和姜琳要早得多,所以雁歸很幸運地拿到了最后一名,這個對她來說絕佳的位置。

    “阿娘,回神啦!”

    她拉了拉姜琳的衣袖,都進城了,還保持恍惚的狀態可不行,“我覺得只要圣選典儀的那什么儀式不是一口氣群體釋放的,而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檢驗,那我肯定是穩過了!”

    因為是最后一名嘛,如果前面的小孩們都不是天命之子,那肯定那個微小的妄想便會成為真實,如果前面天命之子已被找到,那有可能是不祥之子的她,就是安全的。

    姜琳一個激靈,回過神,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雁歸小聲跟她說的什么,她抬眸望過前面排著隊的人黑黑的后腦勺,和小孩子輕快歡悅的步伐,慢慢地松了口氣。排在最后嗎……

    她心神疲憊,輕聲道了句:“……那就好?!?/br>
    “阿娘,打起精神啊,你看別人……”

    就算回過神,但也依舊不在狀態中么。

    雁歸有些無奈地提醒她:“不要板著臉,阿娘,你看其他人都是笑著的,我們也需要笑起來,不然就太顯眼了。沒事的,很快就會結束的,你看前面都開始喊人上去了……”

    要論演技,在那晚黑夜的雷雨里算是姜琳演技的最高峰了,可謂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她原本以為自己笑不出來,但笑意終究是掛在了她的嘴邊,雖然顯不出什么期待欣喜之類的情緒,但至少從外表上看不出僵硬與不自然,看起來與其他人沒什么兩樣了。

    她笑著問道:“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吧?”

    雁歸肯定地回答:“嗯,很好了?!?/br>
    作者有話說:

    試了試各個時間點的玄學,還是回歸晚上九點啦,后面準時晚上九點更新,要么蹭上前排多漲幾個收藏,要么一個不漲,我賭了!保佑我吧!!

    第10章 圣選典儀

    內城的街道盡頭,那次慶典舉辦的地方是一座圓形的廣場,分為內外兩層上下交疊的圓形平臺分別連接了十步向上的階梯,最上方的平臺是不準人上去的,因為那里建立著先帝符九弦的雕像,那是神圣的高臺之上。

    除了圣選典儀和新帝的登基慶典,那最高處的圓臺都是人們可望不可即的崇高之處,這一次圣城使者披著純潔的白袍,從面相上看起來慈祥又威嚴的老者手中捧著漆黑的盒子,站在最高平臺之下的無歸城執政官放下了往日的架子,親自站在那里喊人上去。

    嚴肅的男人高聲道:“下一個!”

    這一次上來的是個慌慌張張的小姑娘,她離開父母單獨一人走上圓臺,又慢吞吞走上第二層高臺,圣城使者低頭看向她,將手中的黑盒靠近女孩身周,然后緩緩搖頭道:

    “不是她?!?/br>
    小女孩難掩失望之情地下去,她的父母也是一副失落透頂的表情,不過一旁披著白袍的圣城使者在登記了這個孩子的信息,并與無歸城的戶籍相對應之后,便將說好的500銀幣給了他們。這下子好了,笑容有重新浮現在他們的面上,這可是500銀幣的巨款啊!

    “下一個。”

    一個個孩子被喊了上去,長長的隊伍不斷往前推進,雁歸終于能看見那座高臺之上九弦帝的雕像。

    青年男子的面目模糊不清,但想必是好看的,他身姿挺拔如凌厲的青竹仗劍,他坐在王座之上高昂著頭,古樸的長劍斜靠在腿邊,一手拄著劍柄,符九弦看起來不像一名帝王,更像是一位意氣風發的俠客!

    這就是符九弦,這就是此世的天帝。

    都走到這一步了,就算是一向謹慎的雁歸都不由再度升起某種念想,前面的小孩大概還有五十多個,已經越來越少了,五十分之一的幾率,或許她真的有可能是天命之子呢?

    她是這樣想的,其他還沒上去的小孩家里也是這樣想的,周圍的氣氛不知什么時候起便浮躁起來,姜琳握住她的那只手也無意識地收緊,她很緊張。害怕龜龜被發現,又心生如同妄想的期許,在這一刻,所有人都一樣。

    直到真正的天命之子出現。

    “下一個——”

    執政官的聲音都喊啞了,但在這神圣的圣選典儀上,也只有他有資格為新的天命之子接引,這也是執政官的職責之一。

    天色越來越陰暗,涼涼的風吹拂過來,似乎真的要下雨了,所幸已經無比接近了,高臺上披著白袍的老者都已經累得雙腿打顫,卻仍堅持著繼續下去,沒人敢上臺扶他一把。

    這一次,上來的是抱著嬰兒的女人。

    女人樣貌普通,拘謹怯弱,她懷中的孩子哭得聲嘶力竭,不論她怎樣去哄都不管用,執政官有些不耐煩,卻又不得不強顏歡笑好生言語讓她帶著孩子上高臺去,前面幾百個都堅持過去了,可不能在最后幾個上功虧一簣。

    年老的圣城使者倒是氣度不驕不躁,一看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看到孩子在哭,他伸出手輕輕撫在孩子的額頭上,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哭泣的嬰兒很快便安靜下來。

    看到孩子停止了哭泣,他放下手,將黑色的盒子靠近睜著圓溜溜大眼睛的小嬰兒,老者淡淡地說道:“過于激動的情緒或許會影響到圣選儀式,所以需要孩子情緒穩定?!?/br>
    “是,是,對不起……!”

    孩子的母親忙不迭道歉。

    天空落下幾滴雨,滴落在雁歸的臉上。

    下雨了。

    “阿娘,要不要撐傘???”

    她抬頭望天空望去,烏云滾滾,豆大的雨水一滴滴落下來,地上的積水還未晾干,現在又會再下一場雨,這個世界的氣候太惡劣,不論春夏秋冬都是真正天災肆虐的季節。

    但是其他人都沒有打傘,所以明明帶著傘卻因為不想讓自己和女兒變得顯眼的姜琳也沒有撐開傘,仍由雨水打濕肩膀與頭發,她只抱起雁歸,彎下腰用身體為孩子遮擋風雨。

    但雨沒有下很久。

    在下一滴雨水墜落之前,空氣凝滯了。

    無形的波蕩瞬間擴散出去,仿佛渾濁陰暗的空氣都被凈化了一遍,被攏在mama懷里的雁歸霎時抬頭,這就是圣選典儀真正的儀式?毫無疑問,天命之子誕生了、被找到了!

    但……果然不是她。

    純白的光束穿過厚重烏云從天而降,驅散了雨水與陰暗,溫暖的陽光毫無遮蔽地灑落而下,平等降臨在每一個人身上,圓形的高臺或許是特意搭建成這種大小的,從天而降的光束正巧將整個圓臺籠罩其中,不多不少。

    老者手中的黑盒透過蓋子飄散出如血般的紅霧,這些虛渺的霧氣迎風飄蕩,飄到嬰兒的周身,仿佛在引導,也仿佛在喚醒……

    下一秒老者便退出白色光柱的范圍,黑盒中飄出的紅霧也隨即消散,他小心翼翼將黑盒子收斂起來后,才微笑著向原本拘謹怯弱的女人恭賀道:“恭喜了,夫人,您的孩子正是無歸城的天命之子。對了,他有名字嗎?”

    沐浴在白光之中的女人目瞪口呆,她不可置信地抬頭望向純白光束源頭的方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家看起來沒什么特殊的孩子,這餡餅竟然落到她家里了!狂喜一瞬間席卷了她的內心,呆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老者的問話。

    她都樂傻了,磕磕絆絆地回答:

    “沒、沒有,他只有個小名,叫……”

    “抱歉,夫人,既然小公子是一位天生尊貴的殿下,那往日的俗名就不便叫出來了,您的丈夫有給他起大名嗎?如果沒有的話……”

    老者笑得慈祥,但眸中閃過一瞬精光:

    “老朽不才,乃司政廳專職圣選典儀的司禮大臣,可是為這一代好幾位小殿下取過錄入檔案的大名?,F下正是將小殿下的名號告知上天已完成圣選典儀落幕階段的時機,如若您沒有提前準備好名字,老朽愿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