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心動 第81節
她語氣變得興奮起來:“就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你們高三畢業那天不是在撕書嗎。我被班主任還是其他老師叫去你們高三教學樓那塊?!?/br> 她接著說:“有一張紙飄到我的頭上,我看了眼,上面寫著五個字母,和你剛剛的筆跡好像?!?/br> “噢?”梁殊擇睨眼她,“是嗎?” “是啊,特別像,”周梵說,“你寫的英文很漂亮,很有辨識度。我一眼就能看出來?!?/br> 梁殊擇湊近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那你還記得那張紙寫了什么么?!?/br> 周梵搖頭:“不記得了。” 她彎唇:“不過好巧啊,”她揉下自己的頭:“如果你自己沒撕書的話,可能是你同桌幫你把書一起撕掉了?” 周梵說:“我很確定的,那張紙絕對就是你的筆跡?!?/br> 梁殊擇懶懶扯個唇。 “不還是不記得寫了什么嗎。”梁殊擇說。 周梵:“那你寫了什么,你自己記得嗎?” 她將手放到梁殊擇腿上,抬著眼看他:“你和我說呀,你寫的什么?!?/br> 其實周梵不太糾結這一點,但看梁殊擇好像挺介意的樣子,她就隨口問了句。不就是一張紙么,隨隨便便寫了點英文,誰還記得呀。 作者有話說: 22萬字了捏。 第60章 梁殊擇:“都多久的事了, ”他睨眼周梵,扯個倨傲的笑:“不記得了。” 周梵點點頭,嗯了聲:“我就說嗎, 你怎么可能記得這種小事,”她彎唇:“一張紙而已, 不記得了就不記得了, 沒事?!?/br> 頓幾秒,周梵無所謂地說:“一點也不重要。” 梁殊擇淡淡嗯了聲,過幾秒不咸不淡笑了聲:“是不重要?!?/br> 周梵點下頭:“那你那天回遂南市,去找你meimei, 你meimei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梁殊擇:“她跳舞腿受傷了, 我那天一直在醫院。” 周梵噢了聲:“那現在你meimei還能跳舞嗎?” “可以。” 車子很快開到了周梵小區附近,梁殊擇將車開了進去。 周梵掃了眼梁殊擇,看到他像是有點困倦,眼皮懶懶掀著, 她覺著他應該是困了, 待快到家門口后,她便歪頭朝梁殊擇說:“那我先回家了?!?/br> 梁殊擇掀她一眼, 將車停穩后,手伸了過來:“剛剛不是還打算親我?” 周梵彎下唇,湊過去親了親他嘴唇。 親完后, 她又和梁殊擇說了幾句話, 走回家的時候, 嘴角一直往上牽著。 真開心, 她碰碰自己的臉頰。 回到家后, 洗完澡, 周梵捧著個西瓜來客廳看電視。周峪嘉抱著個籃球站在門口彎腰換鞋。 “姐, 外邊那車是誰的?我怎么沒見過?”他將籃球放到地上:“我在遂南市就沒見過幾輛。” 周梵吃西瓜的手頓了頓:“什么?” 不應該是梁殊擇吧,她洗個澡起碼十五分鐘,他車應該早就開走了啊。 “黑色的,”周峪嘉又往外瞧一眼,“噢,現在走了。” “停在哪了?”周梵問。 “就我們家門口前面一點,”周峪嘉說,“難道是鄰居的嗎?” “噢,應該不是啊,”他說:“我看到一個,嗯,哥哥吧,他在車旁邊抽煙?!?/br> 周梵不再吃西瓜了。 周峪嘉碰到的這個人應該是梁殊擇,可是他抽什么煙呢,怎么了嗎。 周峪嘉說了幾句后就拿出汗的t恤聞了聞氣味,他說:“我得進浴室洗澡了?!?/br> 周梵抬了下手:“快去吧。” 周峪嘉進了他自己的浴室洗澡。 周梵沒有了吃西瓜的心思,抱著雙腿在想梁殊擇為什么要抽煙。想了一會后,她得出結論,梁殊擇應該還是在為她上次單獨去醫院的事。 周梵能理解他生氣的點,雖然她說去醫院是騙他的。 但她反著帶入了下,如果梁殊擇生病了去醫院,不告訴她,反而還瞞著她。那她也是會生氣的。 兩個人的確應該坦誠。 但對于張盛這件事,周梵又把它排除在外了。因為張盛這事得算她的私事,她想獨立地將這件事很漂亮地完成,不為什么,就想為著給過去因為張盛,導致整個高二都過得不開心的她,一個滿意的答復。 人總是將親手解決過去解決不了的麻煩,周梵將這種變化視為成長。 可是她有時候也在想,她為什么不直接和梁殊擇說這件事呢,她解決不了的麻煩,梁殊擇大概率可以很快解決。 為什么非得鉆牛角尖? 但周梵好像就是很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他,人這輩子,總得鉆兩回牛角尖。周梵的牛角尖就在張盛這,大抵可以算作一個心結。 周峪嘉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空氣里蕩著股淡淡的青檸味。 他拿著手機,坐到周梵旁邊:“姐,我們這過幾天那個滑雪館就要營業了,你想去不。” 周梵抬了眼,她想和梁殊擇一起去。 她頓了頓說:“想,你去嗎?” “我倒是想去,這不是馬上要收假了嗎。我的暑假結束了,我的青春結束了?!敝苡卧谀呛俊?/br> 周梵捻了下沙發座墊,打開手機。 恰好,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或許算作兩人心有靈犀。 梁殊擇給周梵發了個滑雪館的位置。 接著,他又發來一條消息:【想去么】 周梵回復:【想去!】 梁殊擇過幾秒回復:【行,開業一起去】 周梵抱著手機樂:【嗯,你會滑雪嗎,我不太會】 梁殊擇:【你要是會,還要我做什么?!?/br> 周梵笑出聲,打字:【哦,那你教我吧?!?/br> 梁殊擇打來一個視頻電話。 周梵不動聲色地抱著手機回了臥室。 周峪嘉:“這么早就睡覺嗎?” 周梵瞥眼他:“我去看書?!?/br> 到了臥室,兩人視頻聊著天,一聊就聊了一個多小時,周梵都不知道她平時一個話不算多,梁殊擇話就更不算多的人,為什么兩個人在一起,視頻電話能打這么久。 看著手機里梁殊擇扯著的笑,周梵忽然說:“梁殊擇,你剛剛為什么抽煙?” 梁殊擇在屏幕里掀了下眼皮,說:“你弟和你說的?” 周梵嗯了聲:“他沒認出你?!?/br> 她湊近屏幕,臉懟著:“所以你為什么抽煙?不開心嗎?為什么?” 梁殊擇:“沒,”他掃眼周梵:“誰和你說抽煙就是不開心?” 周梵坐在床上看手機:“啊,沒人和我說,我自己猜的?!彼D下,“所以你沒有不開心對吧?” “周梵,”梁殊擇叫她名字,“你別管我開不開心,你開心,”他扯個唇,“我就開心。” 周梵認真地說:“怎么能這樣呢?我希望我們兩個人都開開心心的。” “你幼稚么。”梁殊擇忽然笑她。 周梵瞪他一眼,兩個人都扯笑。 掛了視頻電話后,周梵開始查找滑雪館的具體位置和營業時間。 這家在遂南市新開的滑雪館營業時間是在八月末。 之后的十幾天,周峪嘉終于去上學了。 周梵的生活也按部就班起來,早上去恒星,晚上下班梁殊擇來接,兩個人一起去吃飯,然后他再送她回家。 直到八月末,滑雪館即將營業。 八月二十七號,周梵結束掉在恒星的兼職,晚上,剛剛和梁殊擇接完吻,她彎著唇到了家。 家里就剩她一個人。之前名動全城的殺人犯早已落網,她一個人住在家里,也沒什么不安全。 明天和梁殊擇一起去滑雪館。 周梵很早就上床睡著了。 第二天,她起得晚,和梁殊擇約定在滑雪館見面是在下午兩點。 一點過一分,周梵出門,她高三畢業的那個暑假學了車,早早就拿了駕駛證。只是她很少開車出去。 但今天,周梵拿著鑰匙去了地下車庫,將車開了出來。 滑雪館是室內的,在市中心。 周梵坐上駕駛位,發動汽車,朝滑雪館開去。 她打開藍牙,車廂里放著《少女的祈禱》,周梵扯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