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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84節

    梅若初點頭,“出來有些時日了,想來我們山長也大概知道我在路上耽擱了,是該寫封信讓他知道我一切都好。”

    兩人隨意扯了會兒,沈翠看任務時間到了,就放他回去。

    當天他們就寫好了兩封書信,沈翠讓周氏跑了一趟,依舊走的是加急件,讓鏢局托運。

    九月上旬,沈翠收到了老山長的來信。

    那信上居然還帶著淚痕,老人家知道了他們十分歡迎梅若初的到來,且梅若初也在信上說了這里的人都待他極好,沈翠更是讓自己親兒子和他同住,半點沒有嫌棄他。

    他覺得道謝之詞都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但記下了這份情誼,說有機會再報答。

    沈翠是真覺得老山長言重了,拋開他那倒霉蛋體質,梅若初這樣優秀的學生給自家當助教,自家才是占便宜的那方!

    而給梅若初的那封,沈翠自然不會去看,也自然不知道老山長洋洋灑灑寫了上萬字教學心得,讓他勢必要好好當助教——老人家想的深遠,他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按著梅若初過去的遭遇,科舉一路上多半是無望的。難得翠微這邊不單收留了他,還愿意讓他當助教。教書育人,也是發揮自己真才實學的正經路子。

    這樣來日翠微的學子出息了,旁人知道梅若初指點過他們。就算梅若初沒有功名,再開班教學,也有人會愿意的,不至于他日生活無以為繼,真回鄉下種田放牛或者在路邊擺攤。

    第九十三章

    前頭沈翠和老山長通信的時候,他們二人也會交流一些心得。

    但沈翠辦學時間短,其實根本沒什么心得,老山長也不好跟她說的太詳細。

    不是他藏私,而是兩人都是書院之長,是平等的,不能說因為他比沈翠年長、有經驗,就對別家書院的事情指手畫腳,容易給人倚老賣老說教的感覺。

    而傳授自家學生梅若初,他老人家則沒有這方面的擔心,想到什么就寫什么。

    梅若初仔細研究了老山長的教學心得,他自小不論學什么都是一學就會,一點就透。

    是以他雖然沒有什么正經教書育人的經驗,但研究了幾日,就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教育方案。

    勞不語自問指點不了他什么,所以每天看他拿著本《禮記》抄抄寫寫的,以為是他自己的溫書方式,便也沒有多問。

    然而梅若初的教案寫好后,卻并沒有派上用場,翠微書院雖然看著簡陋,但經過這么久的磨合,早就自成體系,大家都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前頭穆二胖他們‘爭搶’之后,看著像刮分了他的時間。

    可事實上,衛恕和衛奚每天都照著之前的安排做自己的事兒,并不去煩擾他。

    真能用上他的,也只有穆二胖每天睡前那半個時辰溫書的時候,會請教他一些問題。

    但穆二胖的程度問出來的東西,在他那里當然稱不上難,睡前兩人往炕上一躺,跟閑聊似的也就教完了。

    而且穆二胖其實并不是每天都會起夜,但他睡前特地會多喝一些水,這樣半夜起來出恭,就能順帶檢查周圍狀況,趕一趕不知道為何老是摸過來的野貓、老鼠,保他一夜好眠。

    兩廂一抵,那睡前談天答疑,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后頭梅若初也總算反應過來,所謂讓他當助教,其實只是讓他安心待在翠微的一個說法。

    他從前在弘樂,同窗們雖然不會欺負他,但多少都有些害怕他,只把他當隱形人。

    沒想到出來一趟,翠微書院的人和他素昧平生的,非但不止不嫌棄他,還想方設法地照顧他的心情。

    梅若初覺得自己也該付出一些什么,找了個空兒抱著自己整理的教案找到了沈翠。

    沈翠還在趕工呢,腰帶她一口氣縫了三條,全讓梅若初系在腰上了。

    她現在對做腰帶越做越順手了,按著一二天一條的速度,前頭已經做好了十幾條,但也不可能讓梅若初都系上——不是梅若初嫌棄,這少年也實誠的很,沈翠讓他多系幾條,他也不問為何就照做。但三條布料厚實的腰帶已經讓他的腰成了水桶,每天出恭都得費好一番工夫。

    加上九月的天氣也談不上多冷,沈翠也不能真讓人系個十來條,裹出一腰的痱子。

    一個月的時效到了,15點幸運值永久加進他的屬性里,沈翠讓他把前頭三條換下,換上新的三條,并叮囑他自己算好時間,再過一個月就換新的。

    然后沈翠開始著手做旁的,2級女紅已經推薦她開始裁衣服了。

    內衣里衣那些她不方便給梅若初做,就做外衫——正好他空身過來了,前頭出弘樂書院的時候所帶的行李,都在路上當的當,丟的丟,眼下都是借身形和他差不多的衛恕的衣裳穿,確實需要置辦旁的衣物。

    梅若初尋過來得時候,沈翠依然在做針線。

    梅若初知道她最近一直在給自己忙活,而且也肯定不是瞎忙活,他最近確實不如之前倒霉了,也確實需要衣物,還真不好拒絕沈翠的好意。

    在翠微書院待了這段時間,梅若初知道這里不興那些彎彎繞繞,所以心中感動的同時,他直接開口道:“山長,這是我寫的教案,請您過目。”

    “怎么還特地寫這個?”沈翠擱了針線,把針線笸籮挪得離他遠遠的,立刻認真看起來。

    還別說,梅若初這教案寫的是真不錯。和時下的教書先生,想到哪里就講到哪里不同。

    他這教案寫的跟后世的教育工作者寫的似的,十分有條理。

    不止詳細地做好了教學計劃,標出了學習目標、重點難點,甚至還能寫上某某年份,某場考試根據哪句話,出過什么題。

    更列出了哪里適合和學生提問互動,按著出了衛奚、衛恕和穆二胖的學習進度和個人性格,預設出了他們可能會如何回答,而后應該如何解釋。

    可以說拿上這份東西,只要識字,照本宣科,直接就能當先生了。而這份教案給到學生,也可以直接成為寶貴的復習資料。

    直接把沈翠都看驚了,“這是你們書院里學來的?”

    弘樂書院真要是這樣超前的教育模式,也難怪可以屹立兩朝不倒,培養出那么些厲害的學子。

    梅若初有些赧然地說不是,“我們書院里,山長他們也并不需要做這些案頭工作,萬卷書自在心中。這是我根據我們山長的教育心得自己鼓搗的。畢竟我沒有經驗,所以就需要這樣準備。老話說‘笨鳥先飛’,大抵就是我這樣的。”

    這話一說,沈翠越發驚訝,目瞪口呆,要不說梅若初是除幸運值之外,都接近滿數值的天才呢?搞個教案都快直接接軌現代了。

    現代的老師在上崗之前還需要接受好長一段時間的學習呢,他無師自通,直接把千百年后的教學模式都創造出來了。

    沈翠作為現代人,其實早前也想過弄這個。但做教案的前提,是得會書上的內容。

    她于四書五經上造詣為零,又看勞不語帶兩個年級已經十分辛苦,便不好冒然指手畫腳的,增加勞不語的案頭工作量。

    沒成想,梅若初才來一個月,自己鼓搗出來了!

    看她久久沒有言語,梅若初又接著問:“您覺得如何?”

    沈翠是除了夸好不知道說什么了,此時她也體會了一把勞不語私下和她嘀咕說教不了梅若初的體驗。

    “您覺得好就成,那我就接著往下做了。”

    沈翠阻止說:“我雖不懂,但也知道四書五經那些書目極為龐雜,你要是每本書都寫過去,得寫多久?”

    梅若初認真地算了算,“一本《禮記》,五千二百七十字,拆成教案,我從剛來的那天寫到今天才完成,用了一個月。《周易》那樣比較精深的,字數又多,大概需要寫半年?”

    “那更不成了。那光是四書五經那九本寫完都要二三年了。你不科考了?”

    “我……我……”梅若初漲紅了臉,但囁喏半晌,他還是道:“我不考了。”

    “你在說胡話。”沈翠板下臉,“不考你前頭寒窗苦讀的那些年算什么?我知道你聰慧,勞夫子說他都教不了你,但你別說你現在會的那些,都是生下來自己悟的,沒有你恩師的悉心栽培?你付出的努力,老山長付出的努力,難道就是奔著讓你當個普通的教書先生?”

    這要是現代社會,各種職業地位平等,梅若初有這份教書育人的本事,想當老師,她肯定不會橫加干涉。

    但在這個時代,說難聽點,就是功名代表一切。沒有功名,就談不上掌握自己的命運。

    更別說,梅若初這份天資,真要有了功名,入朝為官,能造福多少蒼生。

    要不是想讓他別放棄科考,沈翠何至于廢寢忘食給他做這么多針線活?

    反正有胖兒子在,可以壓住他的霉運,隨便刷一刷,讓他安心教授穆二胖就行。

    察覺到自己說話重了些,沈翠緩和了臉色道:“我說話重了些,我不是說教書育人不好,而是以你的資質和潛力,該有更大的發展。而且我想著,你的初心應也不是只當教書先生。”

    “我省得的。”梅若初連連點頭,越發赧然地道:“當初我和我們山長說這些,他老人家直接拍著桌子罵我,比您這話重多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是我就是……”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自己不會倒霉了。

    “那就再試一次,你也信我一次,我會……我是說,我們這‘風水寶地’,會保佑你的。”

    梅若初仔細一想,好像近來確實好了不少——平均每天只會摔跤或者磕碰一兩次了,吃飯也最多吃到骨頭,硌得牙齒有點疼,不會像從前似的吃到石子兒,滿口是血。

    更沒有再引發火災那樣的惡性事故,牽連到旁人。

    “那我明年接著考?”梅若初試探著問。

    沈翠點頭,但想了想還是道:“明年你先考府試和院試,再往后的鄉試……就等一等吧。”

    一來是如系統所言,科舉是需要氣運的,現在的梅若初幸運值已經將近40了,再給點時間刷刷就能上及格線,想來應付府試和院試不成問題。

    至于鄉試,那是考舉人。舉人和秀才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應該需要更高的氣運,她暫時刷不過來。

    而且最近一場的鄉試,穆云川也要下場。

    人家是這個位面的親兒子,氣運之子,梅若初跟他考同場,那不是以卵擊石?肯定要往后壓一壓的。

    “好。那我再試一次。”梅若初認真地點頭應下。

    轉頭他離開后,第二天沈翠在書院陪讀,就看到他還在寫教案。

    不等她發問,梅若初道:“我說句托大的,您別嫌我狂妄。這些書我讀了十來年,說是倒背如流也不為過。早在我們山長說我可以下場的那年,我就不在書院上課了,日常就是自己找點書看,而后做些雜活抵束脩。讓我整日溫書,我也不知道溫什么,因為我好像沒有哪里不會的。寫這個教案,正好就當溫習一遍了,回頭讓大家看看,也等于幫我查漏補缺了。”

    要不說他是不輸穆云川的天才呢,論起口齒伶俐,沈翠還真不如他。

    而且因為最近日子難得的順遂,梅若初身上也多了幾分少年人特有的朝氣,說完又頓了頓,他帶著促狹的笑意問:“當然在翠微,都得聽您的。您不讓我寫,我就不寫了,我幫著做點雜活抵束脩?”

    沈翠立刻投降——他洗碗就碗裂,掃地就掃帚散架,早上幫著挑水,那扁擔還斷成了兩截。雖說他經驗豐富,凡是壞掉的東西到手都能修。而且因為幸運值整整比之前提高了30點,修出來的東西還勉強能用,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意外。但真讓他做更多活計,又不知道哪里會出問題。

    “算了,按你自己想的來,別耽誤你的正事兒就好。”沈翠無奈笑道。

    轉眼便到了冬日,年關將近。

    而這也意味著,過完這個年,衛奚下場的日子近在眼前。

    前頭衛恕雖然考過了縣試,更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但他那會兒是青竹學院的學子,他考的不錯,旁人也不會覺得翠微書院如何厲害。

    而衛奚,他是在翠微學了二年的正經學生。

    他這次的成績,才能代表翠微書院的真正實力。

    第九十四章

    十一月的時候,沈翠總算給梅若初縫好了一件能看過眼的外衫。

    依舊是烏黑的玄色,歪扭的針腳,看不出具體模樣的繡花,甚至兩個袖子的長短都不太統一。

    任誰打眼一瞧,都只會覺得被蹩腳的做工糟蹋了好料子。

    但是梅若初不嫌棄,沈翠給他做好,他就穿。

    一件外衫的工序比腰帶可復雜多了,所以能加上10點幸運值。

    只有一點不好,外衫是需要常換常清洗的,而且晚上睡覺肯定得脫下,所以算下來得穿兩個月,才能把那10點幸運永久加進屬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