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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31節

    攏共就那么幾個隱性要求,那少年一下子就符合了三個。

    只剩下性情品性方面需要考慮。

    可以說若是勞不語同意下來,這就是目前沈翠所知曉的人里頭的最優解。

    不過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幾千常住人口,想找一個不知名不止姓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唯一有線索的,大概是他兄長當時說了一句“今兒個是我們書院春招的最后一日”,也就是說他是書院的人。

    去書院找人倒是簡單許多,但那不是有穆云川在書院嘛,讓他知道自己主動去接觸他同窗的弟弟,萬一又誤會了什么,也是一樁麻煩事。

    后頭穆二胖睡了半個多時辰就起了,詢問他娘能不能陪他練會兒字,他怕自己沒人監督會分神偷懶。

    沈翠就起身陪他去了舊宅,繼續思考這個任務。

    一直到快天黑的時候,勞不語從外頭回來了。

    沈翠按捺了半天沒去做任務,為的就是先同他商量,聽到門上有響動,她自然立刻迎了出去。

    卻沒成想,勞不語回是回來了,狀態卻很是不對!

    只見他頭發散亂,胳膊上胡亂的挎著個裝書的包袱,包袱皮和衣衫上都沾染了不少塵土,神色更是驚慌不定,進門之后他立刻扣上大門,再扒在門縫上瞅著外頭的動靜。

    沈翠被他這反常舉動也唬了一跳,怕再次驚到他,便只是站在堂屋門口沒動,輕聲詢問道:“夫子,出什么事情了?”

    勞不語在門縫處瞅了好一會兒,這才呼出一口長氣,轉身抵著門板,心有余悸道:“我……我好像撞鬼了!”

    在屋里的穆二胖反常動靜也擱了筆出了來。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不是先生今日才教過我的嗎?讓我不要相信鬼神之說,而是要相信自己。”

    勞不語這才想起自己寶貝學生在這兒呢,立刻收起驚慌之色,佯裝鎮定道:“話是這么說,但是今天的事情確實反常。你們聽我說……”

    這天下午晌,勞不語去城里和友人小聚,出酒樓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人在跟著他。

    后頭他就鉆進了胡同,特地繞了一段路,才去鏢局取書。

    之后他沒再感覺到異樣,又想著自己穿的那么寒酸,毛賊也不會盯上他,就只以為自己多想了。

    但出城之后,路上行人漸少,他又覺得背后有人跟著。

    那會兒也到了水云村村口了,正好有棵大槐樹,他腳下一轉躲在樹后,耳朵仔細聽著動靜。

    果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其后,然后那人似乎是撞到了樹上,發出“咚”一聲巨響!

    勞不語便立刻準備拿下這人。

    卻沒成想,繞過槐樹一看,別說賊子霄小了,連個人影兒也無!

    說到此處,勞不語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說這天光未滅的,正常人能往那么粗一棵樹上撞?撞了還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槐’字拆開就是‘鬼’啊!”

    他口才是真的不錯,這么繪聲繪色一說,別說穆二胖,沈翠都覺得背后有些發寒。

    但很快沈翠反應過來道:“不對啊,您方才說躲在樹后聽到腳步聲,真要是鬼,那不得飄著?怎么會發出那么大的趕路聲響?而且您還說在城里就覺得有人跟著,那會兒可是天光大亮的時辰,再厲害的鬼也不可能白日里來去自如吧?”

    沈翠沉著冷靜的分析很快沖淡了恐懼的氛圍,勞不語這會子才算真的鎮靜下來。

    “那……那是怎么回事兒?”

    第二十九章

    沈翠想了想道:“我還是覺得不是什么鬼怪作祟,咱們去村口槐樹下看看情況。”

    這會子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不出兩刻鐘,天色就會全黑。

    勞不語下意識地搖頭,但轉頭發現穆二胖在看著自己,他轉過臉愣是咬牙道:“走,看看去!”

    看他害怕的這個勁兒,沈翠只好拿出下午晌從家里帶過來的燭臺,提前燃起那根特制蠟燭。

    溫暖的燭光搖曳,驅散了恐懼黑暗,也使人心頭多了一絲暖意。

    勞不語是三人中最害怕的那個,沈翠便把燭臺遞給他,讓他拿著。

    勞不語伸手去接,然而才剛碰到燭臺,他又把手縮回去了,大義凌然道:“穆夫人一屆女子,這蠟燭自然該你拿著。”

    竟還挺有紳士風度?

    沈翠驚訝地挑了挑眉,不過還要急著去村口看情況,所以她沒多說什么。

    等一行三人出了老宅,沈翠發現不對勁了——拿蠟燭的人要走在最前頭,負責探路和給后頭的人照明!

    這勞不語!

    她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穆二胖也很快發現了這個,仰頭對著沈翠說:“娘,我來拿吧,你走我后頭。”

    他年歲最小,又初初開智,經歷的事情少,他自然也是怕的。

    但是聽沈翠說要出來看情況,穆二胖一點沒縮,儼然一副小男子漢的勇敢模樣。

    “沒事兒,”伸手禿嚕了他腦袋一把,“就這么走過去吧。”

    半刻鐘不到,三人就到了村口。

    初春夜間溫差大,夜間起了大風,只看見樹影婆娑,聽得樹葉沙沙作響。如勞不語所說,此時樹下并無任何人影,

    燭火晃動,光影斑駁,還別說,配合著勞不語方才那個離奇的故事,頗有幾分瘆人。

    就在沈翠準備去往槐樹下的時候,勞不語擺手示意讓她趕緊停下。

    沈翠不解地看著他,想著總不會都到這兒了還要半途而廢吧?

    勞不語咕咚咕咚咽了兩下口水,哆嗦著嘴唇道:“你們……有沒有聽到哭聲?”

    “夫子聽錯了吧,應該只是風聲嗚咽。”

    穆二胖也輕聲道:“我、我好像也聽到了。”

    沈翠再仔細聆聽,還真聽到了風聲中夾雜的,微弱、凄慘的嗚嗚哭噎聲。

    “看吧,真的有……有那什么!”

    要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勞不語這會子恨不能一手拉一個,帶著他們趕緊跑路。

    沈翠正色道:“夫子別鬧,確實有哭聲,是人的聲音,不是什么鬼。走,快去看看!”

    說完,沈翠立刻循著聲音找過去。

    很快,她就在槐樹旁邊發現了一個坑洞。

    那坑洞并不大,直徑只有半米。也不是今日才出現的,已經頗有些年份。

    村里的槐樹年齡已不可考,老話總說老樹有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村里的人就開始向槐樹許愿,乞求樹靈保佑。

    時下百姓生活條件有限,也不可能像現代那樣扔銅錢,就在樹下挖了個深坑。逢年過節,若是家里有吃不完的剩飯剩菜,就往坑洞里倒,權當是供奉了。

    當然這種土法子的供奉很容易因為食物的腐敗散發臭味,所以那坑洞就被挖得深了一些,大概有兩米深。

    不過村里小孩也多,怕小孩玩耍掉進里頭,所以這坑洞上日常不止蓋了一個木板,更是圍了一圈低矮的柵欄。也不知道怎么掉進去一個人。

    聽到有人走近,坑洞里的人停止了哭泣,啞著嗓子喊“救命”!

    雖然那人不知道喊了多大會兒,嗓音已經沙啞變調,但好歹能聽出來是個人。

    勞不語這才完全恢復正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說:“怎么這地方還有個坑吶?”

    他剛搬來水云村,沒有在白日里仔細看過這處地方,加上那會兒他天色半黯,驚恐之余自然沒有發現。

    救人的活計他不讓沈翠插手,飛快跑回宅子里找到一條麻繩。

    很快麻神甩下去,坑洞里頭的人抓著一頭,勞不語和穆二胖抓著外面那頭,就把人拉了上來。

    那人看著頗有些瘦弱,頭上和身上都掛著殘羹剩飯,上來后渾身散發著腐敗食物的臭味,身上的衣衫都看不出本來顏色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氣。

    “就是你小子跟著我啊,害我嚇了一大跳,說,你是毛賊還是……”

    不等勞不語問完,那人已經軟軟地往后一倒,暈過去了。

    勞不語也有些心虛,雖說是對方跟蹤他在先,但他若是這人在他眼皮底下出了好歹,他間接也有些責任。

    “不急哈,我粗看過幾本醫書,我看看他是裝的還是在怎么了。”勞不語還是讓沈翠和穆二胖往后站,他上前去又是摸氣息又是把脈搏,而后才松了一口氣道:“沒大礙,應就是嚇著了。”

    確認對方無礙,三人的目光自然挪到了對方臉上——眼前這人可不就是那對兄弟中88點資質的弟弟?

    前頭她還覺著不好找他呢,還帶送貨上門的?

    “是他!”沈翠和勞不語、還有穆二胖同時開口道。

    說完三人互相瞅一通,倒都有些不明白怎么大伙兒都認識他。

    但眼下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就還是沈翠負責拿著燭臺照明,順帶在樹下找了找,尋到木板把坑洞給蓋上,防止還有其他人失足掉落。

    勞不語則把人背上身,穆二胖負責打下手,一道把人送回老宅去了。

    后頭那少年放到炕上還不見醒,沈翠不太放心勞不語那半吊子自學的醫術,讓勞不語去換衣裳,她則快步去尋村里的赤腳郎中。

    赤腳郎中的醫術當然不能和城里正經大夫相比,但此時天色已暗,再過不久就是關城門的時辰,城里的大夫這會子不會出城診治。就先請個赤腳郎中來頂著。

    沒多會兒,老郎中就被沈翠請過來了。

    他經驗可比勞不語那半吊子豐富多了,聽他們說是從坑洞里救出來的人,他就知道這人多半沒啥內傷——那坑里頭每年都有特別貪玩的小孩子掉進去,但下頭都是厚厚一層的剩飯剩菜,沒聽說有人摔出重傷的。

    但重傷沒有,卻容易有別的外傷。

    他仔細檢查了那少年的身上和手腳,最后摸到他的腳踝處說:“沒啥大事兒,就是腳崴了,夾板都不用上,回頭尋點藥酒揉揉,散開也就沒事兒了。”

    后頭沈翠付了五十文診金,把人送了出去。

    穆二胖負責守著那少年,沈翠和換過了衣衫的勞不語坐到了堂屋說話。

    勞不語同他是淵源最深的,就由他先說起。

    不過勞不語也不知道他具體姓名——對方肯定是說過的,是他沒特別去記,只知道他是京城人士,本來是被家人送到此處,入讀青竹書院的。

    但他偶然間得知勞不語在收學生,就改了主意,找到勞不語跟前,說他幼時讀過他所做的文章,十分仰慕,想拜入他的門下。

    勞不語那會兒做那不要本錢的買賣上頭了,已經忘記了前頭設比試的初衷,只把他當肥羊宰。

    前頭不是說過嘛,沒人傻到想要跟勞不語比詩詞歌賦、君子六藝那些。

    這少年就是個例外,他跟勞不語比的就是那些。

    一次比試一兩,他隔三差五就去尋他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