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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妄想世界[刑偵]在線閱讀 - 第184頁

第184頁

    索翼壓著桃子大喊:“裴吟!殺了她!”

    裴吟顯然不在狀態(tài),他氣的用腳踢了踢倒下來的電視,同時抱怨了句:“你殺人就殺人,弄壞電視干什么,我還要看荊訣呢。”

    “快點!”索翼沒在意裴吟的話,他掐著桃子的脖子,將她濃妝艷抹的臉狠狠壓在不知道沾過多少人血的地面上,說,“殺了她我們就能出去!你不想見荊訣了嗎!?”

    桃子見手上的飛鏢被奪走,立刻驚呼道:“放開我!白夜!你這個混蛋!”

    “快啊!”

    同時索翼還在催促裴吟。

    忽明忽暗的倉房內(nèi),裴吟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他跟索翼之間只隔了兩步距離,但裴吟走過去的時間卻遠(yuǎn)比想象的長。

    裴吟停在索翼身后,半跪下去,亮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索翼說:“殺了她,快點!鑰匙就在她身上!”

    “什么鑰匙?”裴吟問,“在哪?”

    “倉房的鑰匙!”索翼說,“就在她肚子里,殺了她,我們就能——”

    伴隨著索翼聲音的戛然而止,本該動彈不得的桃子輕輕轉(zhuǎn)過了頭。

    然后她瞪大眼睛,看見裴吟的刀架在了索翼的脖子上。

    ……

    荊訣的動作很快,在屏幕畫面消失的瞬間,他立刻走向了倉房內(nèi)的攝像頭。

    荊訣猜的沒錯,他跟裴吟應(yīng)該相隔很短的距離,所以桃子摔倒時砸斷電線,導(dǎo)致他這邊的顯示屏也出了問題。

    島上氣溫恒高,且用電困難,以索翼的細(xì)心,他絕不會讓島上發(fā)生因高溫導(dǎo)致電路燃燒的失誤。

    不是怕死傷慘重,是索翼怕萬一著起火來,一時滅不掉,會讓遠(yuǎn)行的船發(fā)現(xiàn)島上的異樣。

    在供電不發(fā)達(dá)的小島,能避免高溫灼燒電線的唯一辦法是人工降溫,荊訣來實驗室四天,正好碰見了一次運(yùn)冰。

    是真正的冰塊,當(dāng)時二號,三號,六號,七號,一齊抱著從低溫室拿出的冰離開實驗室,荊訣聽見六號跟五號說:“我去總倉一趟,十點之前沒回來,你就替我一會兒。”

    五號是這群沒有姓名的人中最好說話的,他說“行”,然后又主動來找荊訣,說:“他們要晚回來一會兒,我可以再做一批貨。”

    荊訣當(dāng)時正調(diào)著滴定管的流速,他佯裝隨意地問了句:“他們干什么去?”

    五號跟其他人的不同之處在于,他有傾訴欲。當(dāng)荊訣主動跟他說話時,五號很樂意回答。

    “降溫。”五號說,“沒有特殊情況,一周一次。”

    荊訣問:“什么叫特殊情況?”

    “就是用電量突然增加的時候。”

    荊訣當(dāng)時并不知道,這么快就會等到這一天。

    按理說島上就算供電不足,也不至于連這么小的倉房都有照明問題,尤其剛才裴吟所在的倉房出現(xiàn)明暗波動時,桃子和索翼都不覺得異常。

    為什么?

    因為他們早就知道今晚將會產(chǎn)生大量電流波動。

    ——他們今晚要做需要大量用電的事。

    那件事一定需要大量人手控制電路溫度,所以現(xiàn)在,這一刻,在電量極其不穩(wěn)定的當(dāng)下,就是圖亞小島防備最薄弱的時候。

    所謂留給荊訣的“一個小時選擇時間”,其實是宋先生在為自己拖延時間。

    ——她要逃。

    荊訣從監(jiān)控鏡頭里扯出一段電線,然后又用手摸上自己的耳朵。

    “裴吟,我要摘耳機(jī)了。”

    裴吟那邊沒有聲響,荊訣瞬間不安地皺了下眉。

    但他不能在這時候?qū)⑹聭B(tài)嚴(yán)峻化,荊訣繼續(xù)說:“我馬上過去。”

    荊訣說完,摘下耳機(jī),取出了里面的一節(jié)紐扣電池。

    他將扯斷的電線同時接在電池的正負(fù)兩極,等起火后,又將火苗引到了宋先生剛才離開的那扇門前。

    圖亞小島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沒有。

    因為這里的一切都要通過外界運(yùn)輸而來,連索翼的房子都是木質(zhì)的,荊訣不相信這地方除了實驗室以外有任何一座金屬門。

    果然,火苗延伸后,沒一會兒就燒掉了半扇木門,荊訣抬腳一踹,木門便瞬間碎裂開來。

    荊訣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他撿了一段從門上掉下來的木板,把燃燒的那頭當(dāng)做火把,舉著離開了倉房。

    當(dāng)時是晚上十一點整,荊訣手里的火苗突然躥進(jìn)圖亞小島的黑夜,照亮了倉房外的一小片區(qū)域。

    而另一間倉房內(nèi),裴吟正兩手空空地跟兩個人對峙。

    桃子已經(jīng)罵著人站了起來:“白夜,我一定要殺了你!你懂不懂什么叫演戲?看到我臉上的傷口了嗎,如果好不了,我要在你身上劃一道十倍長的!”

    索翼卻沒理會她,他安靜地站在裴吟面前,腳尖踩著裴吟脫手的匕首,問:“你怎么知道的?”

    索翼說的是他從一開始就在演戲這件事。

    “那就說來話長了。”裴吟說,“要從我親完荊訣,給他巧克力開始說起。”

    索翼沒說話,裴吟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說:“雖然我很不喜歡荊訣叫你的名字,但有些時候事發(fā)緊急。”

    索翼面色冷淡,問:“比如呢?”

    裴吟說:“比如荊訣跟我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不要相信索翼’,這種情況下,我允許他叫你的名字。”

    索翼沉默著,他并沒有裴吟想象中的情緒起伏,片刻后,索翼抬起頭,也跟著笑了一下:“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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