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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丟人的只有自己。 到時大家一定會說他自不量力,而且為什么又是宴藍?! 明明自己的分數比他高多了,卻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變著花樣嘲諷。 他今天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來錄制,一路上總覺得所有人的眼光都是異樣的…… 他的眼圈有點紅,主持人看見了,立刻問道:“小羽?小羽你沒事吧?” 眾人聞言扭頭,蘇立大事不好地“哎呦”了一聲,和明莎莎與江晗一起跑過來,把成君羽圍在中間,好言好語地勸,結果一勸,成君羽反而徹底哭了,低著頭開始哽咽。 “我沒事,就是、就是覺得……事情跟自己……想象得不一樣,覺得自己的努力好像都……白費了……” 主持人連忙控場道:“小羽別這么說,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呢,何況雙人戰雖然是兩人一起表演,但打分是打給單人的,不管跟誰組隊,關鍵還是要自己表現好。” “對啊。”明莎莎跟著說,“我為什么沒選瑗姐和立哥,就是因為我知道真選上了我會被反襯得非常差勁!嗐小晗你別多想我不是說你不好……” “我明白的姐,事實上的確是這樣,跟頂級水平的人同臺表演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小羽你別傷心哈,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話里話外反而暗示起宴藍要完了。 畢竟還在拍,宴藍得做做樣子,就也往前走了幾步,呈現出一副大家都很關心成君羽、團隊十分和樂融融的模樣,但也就僅限于站在外圈—— 他要是開口勸,對成君羽來說無異于得了便宜還賣乖,該更難受了;何況他從小習慣了獨自舔傷口,也的確不太懂得如何安慰他人。 此時鄧瑗也走了過來,說:“抱歉啊君羽,我剛剛跟大伙兒都聊了聊,覺得還是宴藍的想法跟我最貼合。” “沒關系的瑗姐。”成君羽用手背使勁兒抹了抹眼淚,終于抬起了頭,“您太客氣了,其實我也知道跟您合作我還不夠格,您能這么說,我真地受寵若驚。” 宴藍:…… 為什么成君羽說話總會讓人一方面覺得好像沒什么,一方面又怎么聽怎么不是味兒呢? 真在意起來,人家和粉絲又會十分無辜地表示你想多了。 茶藝實在很高超。 宴藍緊接著反思了一下自己內心的幽暗,那邊成君羽大約覺得夠了,楚楚可憐地向大家道謝,按照規則,自動和蘇立組成一隊。 - 拍攝結束不久后,網上就有了相關透露貼,宴藍和鄧瑗的組合成為了焦點,有期待的,也有質疑是不是又黑幕了的。 然而無論網上議論的緣由是什么,宴藍現在的確是萬眾矚目了,粉絲無比期待他成績好、黑子做夢盼他成績差,他自己不可能沒有壓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加倍練習。 鄧瑗也跟她提前預警的一模一樣,進入工作狀態后非常嚴肅,耐心也不多,三遍還達不到要求,臉色和語氣就不對了。 不過鄧瑗畢竟是鄧瑗,宴藍一邊感覺到亞歷山大,一邊感覺到自己進步神速。 甚至首次非常慶幸他懷孕了。 如果沒有懷孕,他應該會進那個偶像劇劇組,把大部分時間放在那邊,或許就會錯過和鄧瑗的合作,而和鄧瑗合作幾分鐘舞臺劇的收獲,肯定遠遠大于拍好幾部偶像劇。 這便是鄧瑗先前所說,人生總是充滿了無奈,又同時充滿了際遇吧。 - 一周后,《第二舞臺》第二輪雙人戰上線,明莎莎和江晗搭檔演sketch,蘇立和成君羽搭檔說相聲,大家紛紛表示沒想到明莎莎平時時尚感那么強,演起喜劇來居然很放得開;也沒想到江晗和成君羽演技還行,至少不拉垮,尤其成君羽口條不錯,特意練習了一段灌口,雖然不長,但可見誠意。 眼看著成君羽和江晗拉回了一些正面評價,然而好景不長,當鄧瑗和宴藍作為最后一組登場時,觀眾們對前兩個表演所有的滿意、不錯、沒想到就都不存在了。 大家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在表演結束后立即重播慢放摳細節欣賞,不斷地表達溢美與震撼,不斷地擴散給周圍的人,一時之間,視頻在各個社交平臺傳遍。 舞臺劇名叫《珍妮》,虛構了民國時期一位名叫珍妮的歌女的故事。 珍妮出生小鎮,本名不詳,天生人漂亮、歌喉更漂亮。 少女時期的她快樂地生活在田間,一邊勞動一邊歌唱,與鄰家的少年日久生情。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城市的星探偶然來到她的家鄉,聽到她的歌聲,便覺奇貨可居。 家人為了利益將她賣掉,她被迫與心愛的少年分開,最終改名珍妮,成為了舞廳的一名歌女。 …… 她也曾拼命反抗,可終究勢單力薄,終究需要生存,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她不再是那個曾經天真的少女,她變成了霓虹燈影中首屈一指的大歌星,出入上流社會,每日紙醉金迷,唯獨夜深人靜之時,會獨自坐在富麗堂皇的家中想起過去。 其實,初戀的少年后來追逐著她來到了這里,可惜當她得知的時候,少年已經因為反抗資本家的壓迫,在罷工運動中被活活打死了; 她心如死灰,伺機接近那個資本家,在親密之時利用巧妙的辦法殺死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