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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鳴見他暫時不動,便趁機跟莊云流對話。 “前夫哥你冷靜點,我是周鳴。” “宴藍跟誰在一起、在做什么好像是他的私事吧?與你有關嗎?你們已經離婚了啊。” “我怎么知道?當然是宴藍告訴我的啊。” “都說了跟你無關,你這個人怎么不講道理呢,你有本事來質問,你有本事別離婚啊!” 宴藍:………… 行吧,周鳴還挺會火上澆油。 沉了口氣,他上前一步伸出手,表情前所未有地正式。 周鳴一愣。 他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看出宴藍真地認真了,便將手機交還給他。 接過手機,莊云流憤怒的喘息震著宴藍的手掌,他把手機放在耳邊,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莊總。” 就這么一句,莊云流倏而便平靜了。 過了許久,他才用沙啞的嗓音克制地問:“你跑哪兒去了?什么時候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也不說跟我一聲?我突然發現你不見了我……” 問題連珠炮似地一個接一個,宴藍的手不由地攥緊,心跳更加強烈。 他側身躲過周鳴的視線,用手按了一下胸口,說:“莊總找我有事嗎?” 莊云流的話再次戛然而止。 “如果莊總有特別的事就請說,至于其他的,我在哪里、和誰干什么,的確……與你無關。”他一再穩住情緒和語氣,“莊總,我們現在只是合住,在不影響你生活的情況下,我的一切私事都不必向你匯報。” 宴藍的舌頭和牙齒輕輕打顫。 莊云流還是沒有說話,漫長的沉默后,電話掛斷了。 宴藍微微一怔,看著黑了屏的手機,長久屏住的呼吸終于失控,他倒退幾步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痛苦地躬身按住額頭。 周鳴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又有點傻地看著,眼神里溢滿了心疼。 …… 宴藍臥室。 莊云流頹然地坐在床邊,手機扔在一旁,屋里的床鋪和擺設有些凌亂。 從莊若人去世到今天,種種事情纏身,沒有一刻放松,他始終強撐著面貌游走在崩潰的邊緣,實在太痛、太累了。 今晚跟宴藍簽完離婚協議,他突然覺得自己快發瘋了,不是不愿意離婚,但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地整個人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對。 他想也許是缺乏休息,可躺上床又睡不著,就吃了一片短效安眠藥,這才終于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渾身輕松,甚至還有點餓,他爬起來去廚房,找了半天沒找到常吃的水果麥片,就去問宴藍。 結果這下好了,臥室沒人,浴室沒人,書房沒人,天臺沒人,整棟別墅角角落落都沒人,大半夜的他甚至跑到外面的花園去撥開花花草草找了個遍,泳池里也下水找了一圈,甚至像個神經病一樣地想會不會是他在臥室找的時候人在客廳,他去了客廳人去了外面,他去了外面的時候人又回到了臥室,就這樣巧合地錯過了。 他甚至還專門打開所有足夠大的柜子一一查看!還掀開了每一掛窗簾的后面!還趴在地上看了床底下! 他真地是個神經病,但他就是這么執著地做了! 最后的最后,他終于傻乎乎地明白過來,事情其實很簡單,宴藍就是、就是走了。 走的時候沒跟他說而已。 …… 莊云流垂著頭攏了攏頭發。 對,宴藍在電話里說得很對,離婚了,那就是陌生人,誰也管不著誰。 所以答應繼續住在這里只是隨便說說吧,他恐怕早想好了簽完協議就走的。 莊云流自嘲一笑。 以他宴藍之能,去哪兒不可以?這不剛離開了自己,立刻就又有了個周鳴么? …… 電話打完之后,周鳴再不跟宴藍說相關的事了,就跟他玩,各種無聊小游戲輪番上陣,要么就聊他在國外的趣事,給他看手機里數不清的段子。 后半夜,周鳴又開了一間房,兩人各自睡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后分道揚鑣。 宴藍回到家,別墅里像往常一樣空空蕩蕩,卻又比往常更多了幾分蕭條。 當晚莊云流沒有回來,宴藍并不介意,正像之前說過的,他們現在誰都管不了誰。 他正常地起居,又過了同樣孤獨的兩天,終于后知后覺,原來莊云流再也不打算回來了。 這樣才是真正的離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零點再更兩章!快鼓勵我! 另外推一下盆友的預收文,喜歡的寶紙可以去加個收藏啊~ 《炮灰反派跑路后男主追來了[穿書]》BY五更天未曉 文案 趙氏總裁趙慍年少成名,雷霆鐵腕。本以為會冷心冷血到死,沒料到24歲生日會上,他遇見了齊燼。 看著孤狼般的少年,趙慍的世界陡然亮了。 之后4年,趙慍一步步引齊燼踏足商界,一點點替齊燼牽線搭橋,甚至不惜以全副身家相贈,只為博少年唇邊淺笑。 簽完贈予協議,趙慍突遇車禍,這才記起自己穿了書。 齊燼是書里主角,而自己,不過是主角復仇路上的炮灰反派,甚至車禍都是主角設的局——只為斬草除根,避免趙慍這朵昔日黃花再爭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