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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東西放進去就走。”沈為民一副理解的樣子。 文葉煙笑著搖頭。 這讓沈為民下不來臺了,吃閉門羹就算了,文葉煙這是明擺著不歡迎他,路過的街坊都看著,是要讓他沒面子啊。 “那我把東西放門口,你有空出來拿。”沈為民給自己搭臺階。 文葉煙踹飛臺階,“應(yīng)該沒空的。” 沈為民:“……” 他還能怎么辦?罵又罵不得,只能賠笑臉,灰溜溜地上車走了。 文葉煙還遙遙地沖他說:“您上路走好——” 沈為民莫名打了個寒顫,文葉煙說得,就像送死人上黃泉路似的…… 關(guān)上窗,文葉煙收起了假笑,回頭看躺在床上的沈璉。 沈為民這個老混蛋,但凡過問一句沈璉好不好,他都不至于一點顏面也不留。 走到床邊,他明銳地捕捉到沈璉眼皮顫動了一下。 “沒睡著吧?”文葉煙說。 沈璉悄悄睜開一只眼,對上文葉煙的視線,又馬上閉回去。 “別裝了。”文葉煙趴在床沿,伸手撓沈璉癢癢,“我講了那么久的故事,還不睡,還不睡?” 沈璉扭著腰躲,壓著文葉煙的手腕,“睡著了的,剛醒。” “吵到你了?”文葉煙反手握住了沈璉的手。 “不是。”沈璉說,“你一走,我就醒了。” “懂了,要抱著你才行。”文葉煙便躺在他身邊,把他抱到身上,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樣可以嗎?” “可以。”沈璉說,他的耳朵貼在文葉煙的胸膛上,聽著那有力的心跳,感到無比踏實。 “心跳,好快。”沈璉喃喃。 “你害得,也只有你能治,沈醫(yī)生。”文葉煙說。 沈璉安靜地闔眼,就這么會兒功夫,已經(jīng)睡著了。 “哎……”文葉煙笑著嘆了聲,手指搭在沈璉的后頸上,輕輕打轉(zhuǎn)。 沈為民后來才知道沈璉差點出事,但這對他而言無關(guān)緊要,反正他不想再腆著老臉去貼文葉煙的冷屁股,現(xiàn)在他們的所有流程都走完了,文葉煙一句話也不可能叫停整個項目,又不是兒戲。 所以他就再也沒去找過文葉煙。 可就在文葉煙回來的第三天,他被舉報了。 是封匿名舉報信,直接投到了政府的舉報箱,萬幸的是這封信被和他關(guān)系好的李書記截走,事情沒鬧起來。 沈為民得到消息后冷汗直流,現(xiàn)階段正式考核他升職的關(guān)鍵時候,一個小差錯就能壞事。他馬不停蹄趕到書記辦公室,只想立刻把信給撕毀粉碎了。 李書記還笑呵呵地安撫他:“慌什么,信我看過了,沒什么拿得證據(jù)的內(nèi)容,妨礙不了你。” “可是影響不好啊。”沈為民不住地擦汗,“一旦遞到上頭,不知道又要耽誤我?guī)啄辍!?/br> “我在,你還擔心?”李書記氣定神閑,把信交給了沈為民。 沈為民快速地看了一遍,的確如李書記所說,信上面充斥著個人情緒,說的也是關(guān)于他無關(guān)緊要的作風(fēng)問題,真正嚴重的內(nèi)容沒有提及。 但是他心里有鬼啊,自然最怕這種。 “信我拿走了,后面沒有動靜舉報人鬧起來又怎么辦?”沈為民憂心忡忡。 “這事還不好解決?”李書記說,“匿名舉報,你還真以為查不到人?你等我兩天,我告訴你是誰,到時候你再自己解決。” 沈為民心領(lǐng)神會,安心了不少。 “……嗯,就按我說的去做,證據(jù)我不嫌多。”文葉煙聽著電話,倚靠著柜臺慢悠悠地說。 沈璉端著牛奶找到他,就站在不近不遠地地方等著。 文葉煙看到沈璉,很快掛了電話,“上課開小差啊你。” 上的是網(wǎng)課,文葉煙知道沈璉在學(xué)校的遭遇,便不讓他去上學(xué),在家親自輔導(dǎo)。 “我暫停了。”沈璉說,這幾天他總患得患失,文葉煙不在視線里就坐立不安。 “先把牛奶喝了,咱們得抓緊時間。”文葉煙說,他得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把沈璉的成績提升到原來的水平,至少得是個普通一本。 沈璉聽話地咕嚕咕嚕,很快干完了一杯奶。 文葉煙一彎腰,手往下攬住他的大腿,就把沈璉整個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里,“不錯,沉了點兒。” “要掉要掉!”沈璉慌得不行。 文葉煙哈哈大笑,小跑著把沈璉送回了電腦前,倆人窩在一起,繼續(xù)網(wǎng)課學(xué)習(xí)。 學(xué)校里,高三一班,沈璉已經(jīng)三天沒來上課了,班主任聯(lián)系到了沈璉家里,得到的卻是一句簡單的“不清楚”。 既然家長都不在乎了,班主任也沒轍,沈璉并沒有為這個班帶來什么改變,他的存在班里沒幾個人在意。 只有平日經(jīng)常和沈璉玩的那幾個人來問過。 “是不是你們帶壞他,讓他學(xué)都不想上了?”班主任責(zé)備道。 黃濤笑嘻嘻地說:“我們哪有啊老師,我們都被他帶得熱愛學(xué)習(xí)了。” 班主任才不相信,揮手把他們趕走。 “濤哥,什么情況?那小子是死是活?”同伴問道。 “天曉得他躲到那里去。”黃濤嗤笑,“估計是怕得不敢出現(xiàn)了。” “切,還說想再跟他要一筆錢呢。” “不凡哥說他們上次玩那個撲克,一下翻了十倍,三萬塊錢到手,我也好想玩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