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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生,到死。 都是他的。 第7章 厲彥舒隨母姓,是謝有書婚前的情人所生。 謝有書不知道這孩子的存在,后來知道了,也是因為厲彥舒生母病逝。 為了不讓謝家血脈在外流離,便將人接了回來。 厲彥舒第一次見到謝起時,對方還是個五歲的小孩。 謝起母親難產去世,謝有書不經常歸家。 比起家中保姆,謝起更親近他這個哥哥。 厲彥舒照顧著謝起的飲食起居,負責對方的感情需求。 近乎放縱地養大了謝起。 但謝起并沒因此被養成了一個廢物,反而在長大成人后,性格溫和,成績優異,外表英俊。 一切都十分完美,這種完美一度讓厲彥舒感到焦慮。 這種焦慮在發現他是謝起性啟蒙對象時,得到了充分的緩解。 厲彥舒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他二十歲就進入公司,由于外表的緣故,惹了不少麻煩。 好在大家清楚,雖然明面上他是謝家養子,但他骨子里流著謝家的血,沒人敢真的動他。 只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實,唯獨謝起不知道。 厲彥舒也沒想讓他知道,要不然那對他來說是優勢的愛慕,會即刻煙消云散。 他享受著謝起對他的注視,偶爾回應對方的熱烈。 擁抱時揉弄頭發與耳垂,溫柔的注視與微笑,適當時機的占有欲。 他會沒收謝起收到的情書,在對方過晚歸家而沉下面容。 在近似長輩的管教中,又透出一股兄弟間不該有的曖昧與特殊。 情竇初開的謝起,很快便深陷其中。 卻因為二人養兄弟的關系,遲遲不敢對厲彥舒越過界限。 反而是厲彥舒感到不耐了,只是養兄弟的關系,謝起都畏首畏尾。 要是知道他們是真兄弟,謝起是不是更不可能對他保持現在的愛慕。 尤其是當他分化成omega以后,繼承家業,更是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憑什么?憑什么他是omega,謝起是alpha? 他要成為仰人鼻息的菟絲花,因alpha的信息素隨意支配,而謝起則是稀罕少有的優異alpha。 同樣的血緣,他只是一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而謝起生來便是什么都有,如今連體質都比他優異。 當他分化的結果叫謝起知道時,對方明亮起來的目光化作刺入他心臟的利劍。 他是omega是那么值得高興的事嗎? 那一刻,厲彥舒幾乎是憎恨謝起的。 他知道謝起的心捏在自己手里,隨意擺弄都能讓謝起心碎。 但在徹底謀得謝家之前,一切都還需忍耐。 二人之間的關系,突破在謝起的第一次易感期。 當謝起從漫長的易感期中醒來,發現懷里抱著的身軀,是他只敢在夢中才敢冒犯的omega。 omega黑色的長發散在充滿吻痕的背脊上,腰身滿是指印。 謝起的罪證仍停留在厲彥舒的身體里,隨著身體的清醒而改變形狀。 厲彥舒不適地動了動,白皙的手往后摸,抵住了謝起的小腹。 “小畜生,別再弄了。”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謝起,卻莫名地讓謝起耳朵泛紅,罪證變得愈發險惡。 漲得厲彥舒睜開了眼,恨不得將身后的alpha給折斷。 第8章 謝起一直以為,是自己易感期失控冒犯了兄長。 全然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厲彥舒的計劃。 厲彥舒需要謝起在自己身上更加沉淪,自然也要壓進砝碼。 加上他身為omega,這些年來全靠抑制劑,也不是沒有欲望。 只是他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會這樣可怕。 完全變了一個性子,在過程中alpha強勢又充滿傾略性。 甚至一點安全措施都不愿意用,由著性子在omega身上為所欲為。 厲彥舒是一個非常能忍的人,被折騰得都沒忍住同謝起求饒。 等他發現,他越求饒,謝起要得越兇時,示弱便成了痛斥。 小畜生這一詞,在整個易感期里不知道在謝起耳邊響起多少次。 以至于謝起現在聽見了,這個詞都成了調情的語句。 謝起吻過兄長的耳垂,吸著那濃郁的信息素香氣:“哥哥,再來一次好不好。” 厲彥舒聲音微啞,語調冷淡:“滾下去。” 看起來很有威力,實則他這被alpha足足干了幾日的模樣,實在不具有威脅性。 于是被抵在了床頭,以完全困住的姿勢,又來了一回。 事后,厲彥舒打發謝起跑出去買避孕藥,為他們數日荒唐的收尾。 等謝起一走,厲彥舒便翻出了房中致使alpha易感期提前到來的信息素擴散器。 里面是合成的高濃度信息素,提取自厲彥舒身上的腺體。 提取信息素的針扎進腺體很疼,也特別狠。 幾乎沒幾個omega敢這么干,因為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傷到腺體。 然而厲彥舒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計劃是否能完成。 他從進入公司開始,便一步步收買人心,又暗地里收購謝氏集團股份。 所做的一切,不過為了名正言順踏上繼承人的寶座。 謝起愛上他雖不是計劃的一環,但也全然不是沒有益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