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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長得一點都不相似。 醫院的護士們不知道。 已經失憶的alpha。 更不可能知道了。 第2章 本能是一種很強大的直覺,即使有好聽的甜言蜜語,哪怕有記憶片段加持。 可謝起仍然懷疑這個面前這個過于貌美的omega。 彥舒同他說,他們是戀人,一個星期前鬧了場別扭。 謝起獨自前往外地工作,發生意外。 幸好當地人發現得及時,搶救過后,便轉回了這所醫院。 確定謝起只是失憶,沒有其他問題后,彥舒便將他帶回了二人同住的地方。 房子很大,裝潢奢華,彥舒日常很忙,在醫院陪伴他時便經常接到工作上的電話。 哪怕謝起一再表示,自己無需陪伴,但彥舒依然守在他身邊。 看著這樣的彥舒,謝起并無多少感動,反而覺得彥舒一定要留下來,未必真的關心,更像一種監視。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對omega的敵意會這么重。 難道真如彥舒所說,是因為失憶前他們吵架吵得太厲害,以至于到現在,他如此抗拒對方? 雖然心里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疑惑,但當天晚上,他們就做了。 謝起本來打算獨自睡覺,他還沒面對好自己有了一個戀人的事實。 可彥舒穿著一襲黑色的緞面浴袍,摘了防咬圈,慢條斯理爬上床,掀開了自己的衣服下擺時,謝起還是被震住了。 里面有一套精美的器具,鎖住了omega孕育孩子的通道。 只有最下流的電影中,才會出現的玩具,如今出現在omega身上。 彥舒咬著浴袍下擺,濡濕了那塊薄薄的布料。 他綠色的眼珠,就像暗不見底深淵,引誘著alpha來觸碰他,嗅他,親吻他。 大腿的皮膚出了很多汗,潮濕而粘膩。 就像熟透的果實,散發濃烈馥郁的氣息。 黑色的長卷發散落在謝起的臉頰上,給他帶來一陣又一陣的眩暈。 實際上,他被omega的信息素,勾得失了理智。 窗外下起了雨,窗內濕潤的器具被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歐式的床角深而重地陷在地毯里,以一個劇烈的節奏搖晃。 彥舒不怎么喜歡叫,他的聲音喑啞,只有實在受不住了,才會逼出幾聲。 很快謝起就知道他為什么聲音會啞了。 omega被他上了一次后,便以壓制的姿勢,自己喜愛的節奏,掠奪他的alpha。 他摸過alpha汗濕的腹部,拿起了桌旁的香煙。 在醫院里,謝起從未見他抽過。 如今omega用那張仍誰看了都覺得過火的臉蛋,輕輕瞇起眼睛,緩緩吐出香煙。 煙霧似層紗般懸浮在他們交織的視線當中,隔絕了那一瞬的對視。 彥舒的臉穿過薄霧,來到他面前。 帶著尼古丁的苦澀氣息,他含住了謝起的嘴唇,發出愉悅之極的聲音。 在極致的快感中,謝起閉上眼。 一個畫面閃過了他的腦海。 同樣是雷雨天,同一張床上,彥舒坐在床邊,冷淡地望著跪在他身前的男人。 然后他忽然抬起眼,好像發現了在門后窺視的謝起。 他緩緩露出了笑容,俯身抓住了那男人的頭發吻了下去。 就像是在施恩,又像一場只有謝起才知的宣戰。 第3章 所有關系中,他們所建立的交集,是最混亂、不穩定,又難以割舍的關系。 在謝起理清心中的戒備,審視二人的關系前,他被彥舒弄得幾乎沒辦法保持理性。 謝起懷疑如果他們去醫院測試,契合度應該極高。 要不然他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好像omega沖他勾勾手指,他便輕而易舉被勾引。 又一次被彥舒勾著做完后,謝起看著對方靠在床頭,吞吐云霧的模樣,忍不住道:“我不喜歡你抽煙。” 彥舒看了他一眼,眼尾還殘余著性事后的余韻。 這段時間里, 除了上床以外,謝起對彥舒的態度挺冷淡的。 彥舒自然感覺得出來,他心里覺得好笑。 看來他的弟弟,就算失憶了,也本能地保持著對他的厭惡。 彥舒又抽了口煙,才慢聲道:“抽煙止癢。” 止哪的癢,謝起不至于清純到聽不懂 他忍不住耳垂微紅,略有些惱怒,不明白彥舒怎么這樣自然地說出這種話。 想起那唯一能記起的畫面,彥舒與跪在地上的男人接吻。 那一刻的怒火,幾乎要隔著記憶燒到當下的他身上。 他想,他失憶之前,肯定很喜歡彥舒。 不然怎么會這樣無法容忍他的背叛,以至于失憶后都對這人如此抗拒。 但謝起沒打算跟彥舒說,他想起的這件事。 因為事情的原貌還不清楚,現在的他,只能輕易地被彥舒糊弄。 是的,糊弄。 彥舒說他沒有朋友,沒有工作,性子孤僻,不善社交。 可謝起不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然而住院這么多天,除了彥舒以外,再沒人來看過他是事實。 就算真有朋友,想來也不親近。 難道從前的他,真是除了愛情以外,什么都沒有的失敗者? 他們住的地方很大,家中有許多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