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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看著這個小道士的臉色好像不大對勁。 她示意婢女圍做一團,自己附耳過去,她越聽臉色越不對勁,聽到最后,臉色直接黑了。 不過她也是半信半疑,畢竟只是一言之詞,云中子看他眼神尚帶疑慮,便說:“這卦我不收錢,看你家世頗豐,你可以去他家鄉探查一番,有了結論再來這。” 小姑娘點了點頭,面色難看的帶著婢女上了馬車回家。 這姑娘剛剛到家,正巧他爹已經下朝,面帶喜色的跟她說:“那小子有這番意思,帶爹爹過兩天請他來家一敘,到時候讓你娘,還有兩個哥哥看看。校考一番。” 就看小女兒面色全無喜色嬌羞,不禁有些疑問:“寶兒,你這是怎么了?” 寶兒把自己剛剛去算命的事情跟他爹如實道來,他爹面色有些凝重,他跟女兒不一樣,他做到這個位置活了這么多年對有些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如果說兩名道士說的都是好話,他還要思考一番,但是上來就說,探花家中可能已有正妻,這份姻緣輕則人財兩失,重則香消玉殞那他一定要探查一番。 要說有人陷害,他一個新科探花,剛剛入職瀚林院,也沒擋別人的路,誰回去費心力害他。 兩個小道士既然敢這么說,還不怕被報復,那肯定是看出來點什么。 兵部尚書一臉凝重,他擠出笑臉安慰自己的幺女:“別怕,爹去派人查查,定不教我的寶兒所托非人。” 說完他走進書房叫來下屬,吩咐下屬去打探一番新科探花戶籍地在哪,以及家中有幾口人,別讓人發覺了。 云中子和祁易兩人這邊除了剛剛那個小姑娘,基本上就沒人過來了。 畢竟他倆是生面孔,看起來還那么年輕,兩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 一位身穿錦袍的公子帶著家仆過來了,他看著兩人說:“剛剛那個小姑娘,問的是什么?” 祁易瞥了他一眼說:“個人隱私,恕不奉告。” 他背后的小廝剛怒斥祁易,那名錦袍公子手里的扇子一揚,小廝聽話后退。 就見這名公子吊兒郎當的笑了笑說:“那好,你們給爺算一卦。” 云中子問:“公子想算什么?” 錦袍公子說:“爺不想知道未來,爺只想知道現在,你給爺算算,一會會發生什么。” 云中子看了眼彈幕,憐惜的看了眼這名公子。 錦袍公子坐直了身子有些疑惑:“你這眼神什么意思?” 云中子伸手,錦袍公子示意后面的小廝把錢給了,結果后面的小廝摸索了半天哭唧唧的對公子說:“少爺,錢包丟了......” 錦袍公子愣住了,他看了眼云中子說:“不會就是因為錢包丟了把?” 云中子還是那個眼神看著他說:“父母宮有裂紋,公子,我勸你現在趕緊跑,太陽落山之前不要回家。” 錦袍公子笑了笑說:“那你算的還真不準,爺的父親要明天才能到家。”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一聲怒斥:“蘇毅!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學堂么!” 蘇毅也就是剛剛的錦袍公子身子一僵,他看著云中子眼里對他的可憐已經快溢出來了。 他慢慢轉身,背后正是他明天才能到家的老父。 他老父的巴掌慢慢揚起,他立馬跳起來,沖著云中子喊:“我下次給你錢。”然后轉身就跑。 他可憐的小廝已經在他爹的手上了,他不能在落到他爹的手上,感覺跑回去求祖父祖母救救他。 云中子看著這兄弟的背影想,這頓打,他是跑不掉了。 果然,蘇毅剛剛跑回家徑直往他祖母的院子,結果剛到地方被告知,他祖母被請去喝茶了,傍晚才能回來。 他腦海里回蕩著云中子的那句,太陽落山在回家...... 轉身想跑,就看著他爹正在他的背后等著他。 蘇毅現在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祁易和云中子兩人準備收攤了,今天就是先試試,等那兩個得了結果,那名聲就該傳出去了,就算傳不出去,自己拜托一下他們,應該也是可以的。 他們剛想收攤,就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坐在了他們面前說:“請兩位給在下算算,在下還有多久時日。” 祁易滿腦子問號,他看向云中子,云中子瞅了眼他的氣韻,發現這兄弟除了有黑點點之外,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 所以多少時日是什么意思。 云中子問:“小兄弟,多少時日是?” 書生模樣的人喪氣的看著他說:“當然是我什么時候死啊。” 云中子說:“你命里無生死之劫啊,你離死遠著呢。” 書生看了他倆一眼說:“騙子!我這段時間頭痛欲裂,經常感到昏厥,你說我沒事?” 云中子看了眼彈幕,中醫大佬說話了:你問問他,一天睡多少時間,一天吃多少頓,天天在干嗎。 云中子照著上面問了出來。 那個書生詫異的看了云中子一眼,祁易大概猜出來原因了。 這兄弟應該是天天學習,加上不吃早飯晚飯,睡得少。 用腦過度,加上營養不良低血糖。 果然,這兄弟一天只睡三個時辰,大概六個小時就起床讀書,天天讀起來廢寢忘食。 去看大夫,大夫也說不出來所以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