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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流落邊關后 第28節

    傅子恒將目光投向孟大夫,孟大夫一哆嗦,“小顧師傅受傷,難道不是刺客所為?軍營里還有人敢傷她?”

    眼看著傅子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榮昌趕緊拉了拉孟大夫的衣角,“孟大夫,你還是先給小顧師傅看看吧。”

    孟大夫又是把脈,又是檢查瞳孔和嘴巴,最后得出結論,“小顧師傅沒有內傷,是因為驚嚇過度暈過去了。”

    “驚嚇過度?”榮昌重復了孟大夫的話,眼神則充滿疑惑地看向傅子恒,心道:將軍啊,您都對人小孩干了什么呀?不就是來和你談談在軍營里養豬、羊的事情嗎?明明是件大好事,怎么將軍……

    連小顧師傅都被將軍給嚇暈過去了,榮昌立刻收了心思,他得去將外頭的流言掐了,要是傳進將軍耳朵里,他少不得又得挨幾軍棍。

    榮昌趕緊低頭,不敢再看傅子恒。

    好在這個時候孟大夫說話了,“我去給小顧師傅熬點壓驚藥過來,等她醒過來喝了就沒事了。”說著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告退離去。

    榮昌見孟大夫要離開,立馬硬著頭皮道:“末將告退。”

    沒想到傅子恒居然沒說什么,榮昌趕緊撤了出去。到了門口,忍不住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

    孟大夫見他這樣,忍不住好奇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你們一個個的嚇成這樣?”

    “軍中機密,無可奉告。”榮昌朝孟大夫抱拳撂下話,大步離開。千萬別被將軍叫回去!榮昌覺得自己已經猜到將軍叫來過來是為什么事情了,十有八九是養豬、羊的事情,也不知道小顧師傅跟將軍是怎么說的,不過他如今還是先去將之前放出去的“軍營要養豬、羊”的流言給掐了。

    大帳中傅子恒早已經忘記了榮昌是自己讓人叫來的,這會兒正盯著顧知意的小臉,想著什么,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耳根微紅,迅速替顧知意將被子蓋好,轉身出了屏風。

    傅子恒端坐在案幾前,提筆想繼續繪完密林及附近的地形圖,可腦子里總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他。

    傅子恒干脆放下手里的筆,拿起兵書看了起來,卻依舊看不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屏風后面響起悉悉索索旳聲音,傅子恒立刻坐直了身子。

    顧知意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又熟悉的帳篷頂,低頭一看,被子不是自己的,這不是自己的小營帳。

    想起之前發生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臉,熱乎的?沒死?

    胸口隱隱作痛,顧知意伸手揉了揉,忍不住拉開衣領往里看去,雖然胸前還纏著白布,可白布邊緣處也看得出來有些青紫。

    青紫?

    這個位置?

    所以,那個老流氓這是對她襲/胸了?

    現在還被他弄到他床上來了?

    真是不要臉,顧知意想也不想就掀開被子準備逃出魔掌,回到自己小營帳,嗯,或許她的營帳也不安全,回頭找榮昌將軍去,看能不能搬到榮昌將軍附近去住。

    顧知意心里亂糟糟地想著,竟沒有發現屏風外頭還坐著傅子恒,也怪傅子恒收斂聲息,等顧知意從他身邊走過,才發現好像有道視線看著她。

    扭頭一看,竟然正是她心里罵著的人,“啊!”

    傅子恒被顧知意突然這嗓子嚇得手里的書都差點沒拿穩。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有同時停住,沒有繼續往下說。

    傅子恒沒等顧知意再次開口,搶先道:“你怎么會在我的營帳之中?嗯,我是說之前。”

    顧知意罵人的話一下子被堵在嗓子里,對啊,是她先來他的營帳的,她是來干什么的來著?

    “哦,是榮昌將軍讓我來找將軍,說說在營地養豬、羊的事情。我等了好一會兒,將軍都沒回來,就打算下次再來找將軍了,沒想到在門口被自己絆倒了,然后……對,將軍為什么打我?還……”

    “抱歉,我進來的時候正想事情,沒聽到你腳步聲,一掀簾,就見有人撲過來,我沒看清你是,以為是刺客,就出手了,等發現是你,收手的時候,掌風已經收不回來了。”傅子恒面色從容的解釋,心里卻已經將榮昌打了一百軍棍了。

    顧知意不禁站直了身體,所以說,她這兒是被掌風所傷?將軍的手并沒有碰到她這里?

    傅子恒見顧知意手還捂在胸口,鬼使神差地來了句“你,沒傷到吧?”

    顧知意猛地抬頭看向傅子恒,“怎么會沒傷到,都淤青了!”

    接著,惡狠狠道:“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什么時候可以修豬舍羊舍,還有什么時候給我人手?”

    他什么時候答應她養豬、羊了?“哎,你一個”剛開了個頭,傅子恒立馬說不下去了,換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嗎?非得在軍營這么折騰,要是名聲傳出去了,將來誰跟你成親?”

    這話一出,顧知意立馬變臉,“傅將軍,你什么意思?難道我在軍營讓將軍能有一支騎兵早日打退突巖人,讓軍中將士們能吃上rou,這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傅子恒聽顧知意這么一說,也急了,站起身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事情,怎么會見不得人呢!我是覺得……”

    顧知意冷笑一聲,“哦,我明白了,那就是傅將軍在挑成親對象的時候,會嫌棄干我這一行的是吧,傅將軍放心,您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明明是因為顧知意那些讓人頭皮發麻的“偷馬種”和“種馬種”的手法,他是覺得會有男子被嚇到,但是,這些男子里頭,沒包括他自己啊,見顧知意臉色完全冷了下來,甚至已經不帶別的情緒,傅子恒連忙喊道:“不是,我不會,我愿意!”

    場面頓時安靜。

    顧知意語塞,將軍什么意思?他不會什么?他愿意什么?顧知意臉色變得復雜,胸口傳來的痛楚,讓她不禁皺眉,伸手按住那處。

    “你沒事吧?”傅子恒見她這么上前走了幾步,眼神還不住往顧知意胸口瞟去。

    顧知意實在看不慣傅子恒了,伸手狠狠地一推,“老流氓!”

    傅子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干了什么,他真沒往哪方面想,只是想著她那里受傷了,純粹是關心傷情。

    可這會兒,傅子恒也知道,這事解釋不清楚了,見顧知意委屈地往外跑去,他連忙道:“我答應你,你養豬、羊吧,往后你想養什么都成,想養多少都成。”

    第47章 、獻計

    顧知意微微一頓, 怎么覺得這話有些奇怪呢?不過她現在也不想再和這個老流氓說話了,徑直往自己的營帳去了。

    留下傅子恒愣在原地,他剛才這是在干嘛?他都干了什么?

    他為什么那么在乎顧知意?生氣不生氣的, 與他何干?什么成親不成親的,他怎么跟一個小姑娘說這些?

    還有,她剛才生氣離開,他為什么會心慌,然后就直接妥協了, 讓她養豬、羊了, 還說了想養什么就養什么的鬼話?

    對,他是因為想要一支騎兵, 而顧知意會養馬!嗯,一定是這樣的, 他這是惜才,和她是不是小姑娘沒有關系。

    小姑娘?小姑娘為什么罵他“老流氓”?他怎么就流氓了?怎么就老了?

    傅子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孟大夫端著藥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傅子恒神在在地摸著自己的臉,見他進來,連忙放下手。

    孟大夫端著藥上前, “將軍,這是小顧師傅的藥。”說完, 孟大夫將藥放在傅子恒眼前的案幾上,“卑職還有草藥要整理, 等小顧師傅醒了, 將軍記得叫她喝下,卑職估摸著, 小顧師傅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說完, 孟大夫就退出了大帳。

    傅子恒看著案幾上的那碗藥, 有些為難了,顧知意現在肯定不想見到他,他也沒臉再去見她呀。

    直接叫來外面值守的士兵,“把這個藥給小顧師傅送去,告訴她是孟大夫給送來的壓驚藥,讓她記得喝了。”

    這一夜,顧知意喝完藥,就沉沉睡去,而傅子恒,失眠了……

    第二天,顧知意和往常一樣去馬棚忙活,正帶著人在青貯池取青貯飼料的時候,霍叔帶著人朝這邊來了,老遠就喊道:“小顧師傅,你看看,有人投奔你來了。”

    投奔她?

    顧知意抬頭往霍叔身后看去,這人是?劉六柱?

    顧知意趕緊跑下來,叫道:“六柱?你怎么來這里了?”走近才發現,劉六柱怎么穿了軍營的衣裳?顧知意指著劉六柱的衣裳疑惑道:“你這是?”

    劉六柱趕緊整了整衣裳,站得筆直,道:“我現在也是邊關的兵了。”

    “啊?你又被抓了?”

    劉六柱不滿地正了神色,“知意小師傅,你說什么呢,什么叫我又被抓了,我這次是自己來報名從軍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副將軍已經讓人在外頭貼了告示了,從今往后,只要有他在邊關,就不會再強行征兵了,想從軍的自己來報名,邊關還會讓人查家世,家世不清白的邊關軍還不收呢。”

    說這話的時候,劉六柱倍感驕傲,如今可不是誰都能從軍的,他可是經過篩選的。

    “真的?以后不去抓人從軍了?”顧知意有點不敢相信。

    劉六柱連連點頭,“傅將軍真是英明神武。”說話間,眼里全是對傅子恒的崇拜。

    顧知意現在聽不得人跟她提那個老流氓,她也知道他厲害,可不妨礙他是老流氓,“對了,你爹知道你來軍營了嗎?你不會是偷偷跑來的吧?”劉老漢妻子沒了,前頭的兒子病死的病死,被抓來從軍的也有一個,之后也沒了音訊,如今膝下就只有二丫和六柱姐弟,平常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怎么會同意六柱從軍?

    沒想到劉六柱卻道:“我爹說了,我們老劉家要知恩圖報,這次,若沒有傅將軍,我們姐弟就死在突巖了,我這條命是傅將軍救的,自然要為傅將軍效力。”

    顧知意朝劉六柱伸出大拇指,“夠仗義!”

    霍叔在一旁適時道:“小顧師傅,我聽六柱說,他之前跟你一起養過牛,所以想著,要不,就讓他在馬棚給你打下手?”

    顧知意立馬應下,她如今正好卻人手,馬棚這邊老王頭已經差不多能管事了,豬、羊那邊還沒開始,六柱來的正是時候,到時候就讓六柱去管豬舍、羊舍。

    等霍叔離開后,劉六柱找了個沒人的時候,拉著顧知意道:“知意小師傅,我爹讓我告訴你一聲,自從你那日被抓走后,芷林小師傅和思齊小師傅都沒再來過柳垂村,你讓人帶去村里的信一直沒送出去。”

    “啊?這么久了,我大師兄和二師兄都沒下山過?”顧知意十分不解,這都快三個月了吧?山里的牛羊什么的,不用帶下來賣掉?她下山那會兒,師父給了她那么多銀子,現在應該正是努力攢銀子的時候啊。

    顧知意還沒想明白這個事情,劉六柱又說道:“不僅如此,我爹還說,自從那日知意小師父被人從我家抓走后,我爹就往知意小師傅你們師門的路口處留了信物,想告訴你師父來救你,可那信物一直沒被取走,恐怕是知意小師傅的師父和師兄們都出去了,我爹讓我知會你一聲,回頭找機會回去看看。”

    柳垂村的屋舍雖然不少,但真正住里村里的不過十來戶人家,這些人家都是段霄月信得過的人家,因此時常幫著段霄月賣豬牛羊。村民聯系到買家,就會去山門口一塊大石頭下放下一顆專門用來聯絡的石子,顧知意她們三天兩頭都會去那里看看有沒有生意。如果看到石子,她們就會下山,去村里找那個留石子的村民,弄清楚買家要什么貨,然后回去備貨。

    如今,顧知意都出來三個月了,按理說,這么長時間,劉老漢的石子應該早就被發現了,她師兄應該早就與劉老漢聯系了,怎么那石子一直沒動過?

    顧知意心里突然沉甸甸的,難道出事了?

    一整天,顧知意都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怎么說話。

    連今天在馬棚輪值干活的騎兵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吃過晚飯,老王頭就道:“顧家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事你先去忙,馬棚這邊有我呢。”

    顧知意面色沉沉卻一本正經點點頭,“嗯,謝謝你,王叔。”

    老王頭看著顧知意離去的背影,總覺得顧家小子今天安靜得不正常,想到顧知意今天變成這樣,好像就是因為那個叫劉六柱的來了之后,聽說,劉家小子與顧家小子是同村,看來,多半是顧家有什么事了。

    哎~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啊。老王頭拖著瘸腿回屋休息了。

    顧知意一路想著,該怎么告假回去幾天,按理說,沒人能順利通過師父布下的陣,除非是用蠻力,鏟平那片山林。她若是獨自回去,又怕再遇上潛伏在鎮中的突巖人,到時候要是又被抓去突巖當奴隸了,那就不妙了,可師父和師兄她們到底怎么回事?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找個功夫不錯的人陪她走一趟,但這里的人都是軍中的,扯上將士們了,那就和朝廷有關系了,師父是最不希望與朝廷有牽扯的。

    這可真讓她為難。

    一進入親兵營,顧知意立馬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尋常的緊張,傅子恒的幾個近衛來回進出大帳,面色都有些凝重。

    大帳燈火通明,突然間從里頭傳出榮昌的聲音,“將軍,不可!”接著有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顧知意驚訝得嘴巴都成了o型,忍不住問身邊的親兵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親兵搖搖頭。

    這也在顧知意的意料之中,不過還是忍不住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她還不稀罕聽呢。

    這么想著,顧知意就要轉身進自己的營帳,卻不料背后響起李錚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