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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流落邊關后 第13節

    但是,也正因為顧知意他們干到這么晚,那些從校場下來的兵士們看到了顧知意他們這邊的忙活,一傳十,十傳百的,軍營里幾乎都傳開了,馬棚這邊新來的小子,帶著將軍的親兵挖了好大的坑,還一個勁往里頭塞馬草。

    大部分士兵都覺得新來那小子是故意玩花樣,想糊弄將軍,那鮮草埋進坑里,不是只等著爛掉嗎?新將軍果然還是太嫩了點,竟被這小子給糊弄了。紛紛跑去加注老王頭贏。

    賭局的盤口,又引來一波下注、加注的熱潮。

    回去的路上,顧知意才發現,她們今天收工得真是太晚了,都已經宵禁了,若不是因為和親兵們一起回,她今晚怕是回不來,只能睡馬棚的草垛里了。

    親兵們知道將軍很看重顧知意,自然也對她很是敬重,幾天相處下來,發現顧知意對馬匹的認識很有一套,還不擺架子,他們問什么,她都會耐心解答,毫不藏私,到了他們親兵的住處后,大伙兒便開始說笑起來。

    傅子恒與兩名副將正在商量練兵的事情,忽然外頭鬧哄哄的,傅子恒皺眉道:“外面怎么回事?”

    榮昌立刻回道:“回稟將軍,應該是顧知意他們回來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榮昌又道:“末將聽說,他們今天做什么青貯飼料,說是為馬兒預備的冬天的飼草。”

    傅子恒放下手里正劃著陣型的筆,挑眉道:“哦?這幾天顧知意都在忙什么?”他都連續幾天沒見著人了。

    榮昌老實道:“末將只知道在做青貯飼料,這幾天末將都與將軍一起,沒去看過。”

    他還想去看著?傅子恒的心,沒來由的有些泛酸。

    第24章 、小冊子

    “今天就到這里吧。”待外面的吵鬧聲遠了,傅子恒對兩位副將說道。

    兩人依言退下。

    傅子恒獨自坐了一會兒,這幾天一直忙,兩人出門的時間總是錯開,如今忽然聽到顧知意的事情,他才發現,他已經好幾天沒聽見顧知意的嘰嘰喳喳了。

    這么想著,他便出了自己的大帳,直接往顧知意的小營帳走去。這幾天他沒少聽親兵們提起顧知意對養馬的見解,他的親兵們都知道,這幾天顧知意已經將馬棚的馬匹情況做了一個冊子,冊子里清清楚楚記著馬兒的情況。

    傅子恒想到前幾天顧知意叫他的時候,手里好像就是拿著一摞寫滿字的紙,難道那就是親兵們口里說的“記錄馬匹情況的冊子”?

    心中對顧知意那個小冊子燃起了極大的興趣,傅子恒如今已經知道了顧知意是女兒身,自然不方便再進她的營帳,但這會兒顧知意不在營帳內,傅子恒也知道私自進入姑娘家的營帳是不對,可還是忍不住朝四下看了一遍,然后抬腳進了顧知意的營帳。

    他是將軍,邊關的營地都歸他管,軍中的探子還不揪出來,他這是在排查軍中探子,可不是闖人家閨房。傅子恒在心中這般對自己說。

    顧知意的營帳不大,一看就將帳中所有擺設盡收眼底,一張不大的床,床尾擺了一個掛衣裳的樹杈,上頭掛了件士兵的常服,窗頭擺著一個小案幾,上頭有個小包袱,包袱下露出冊子的一角,傅子恒沒有動顧知意的其它東西,伸手抽出那本冊子翻看起來。

    只見上面依次給馬匹做了編號,將馬匹的性別,年齡,生育情況,毛色等外貌特征一一做了記錄,還按照馬匹狀態給馬匹定了等級,甚至連預期配種時間都做了安排。

    傅子恒沒想到顧知意平時看著傻乎乎的,說話做事似乎都沒什么章程,對養馬上還真有一套,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摸清楚馬匹的年齡及生育狀態,傅子恒相信,顧知意在識馬辨馬上應該很有一套,因為若是要一一去打探,這幾天時間根本打探不出來這么多馬匹的情況。

    傅子恒將小冊子塞回那個包袱下面,就轉身出了小營帳,招來附近的將士,吩咐給顧知意她們那伙人加了幾個菜送去,又讓人去叫了自己的副將來商議。

    原本對顧知意養馬這事,他是沒抱什么希望的,后來是榮昌不斷說看好顧知意,接著是軍醫,慢慢他便有點興趣了,如今看來,顧知意這個人,怕是上天送來助他的,照著顧知意小冊子上的記錄,明年年底,軍營少則能多出三百來匹馬崽,多則近八百匹馬崽,他這兩年再帶人去突巖那邊搶些過來,再過兩年,他就能擁有上千騎兵。

    只要騎兵數量提上去,傅子恒相信,掃平突巖,絕對沒有問題。

    傅子恒將自己從顧知意那里看到的小冊子,以及自己的打算同兩位副將說了,兩人都因傅子恒的分析精神抖擻起來。

    榮昌激動道:“末將就知道顧知意那小子有兩下子,倒是不知道那小子這么能耐,不過將軍,為什么明年年底軍營的馬匹少則三百,多則八百,這中間怎么相差五百之多?”

    傅子恒想到顧知意那冊子里提到的育齡問題和種公馬兩項,育齡這詞他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倒也能看懂,他明白,這個問題不是他們能改變的,便沒有提,直接說道:“咱們這邊的種公馬質量和數量都有些跟不上。”

    榮昌陷入沉思,營區的馬匹都要上戰場,公馬基本都會被閹割訓練成戰馬,邊關這里,戰事緊急的時候,甚至連母馬都會被派上戰場。戰馬這么緊缺,哪里有那功夫往種公馬。

    “顧知意有說解決辦法嗎?”榮昌忍不住問道。

    傅子恒略微有些不自在,他都是剛去偷看人家的小冊子發現這事情的,顧知意哪里會知道,不過他掩飾得極好,道:“我還沒同她說起。”

    榮昌起身道:“末將這就讓人傳顧知意過來商議。”

    傅子恒猶豫了一瞬,等他想抬手制止的時候榮昌已經出了營帳在外頭吩咐人去傳顧知意來商議馬匹的事情了。

    傅子恒想到,自己在顧知意那邊可還是“副將軍”,榮昌才是顧知意心里認為的“將軍”,想到顧知意以為自己女兒身在將軍那里已經暴露的事情,傅子恒決定,他還是繼續當“副將軍”比較好,便起身道:“本將軍還有要事,榮昌,種公馬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榮昌領命,傅子恒又補充了一句道:“不要在顧知意面前提及本將軍。”

    榮昌不明所以,但還是應聲答應。見傅子恒要出營帳,他也準備出去,傅子恒卻擺手道:“剛才都傳話讓顧知意來大帳了,你就在本將的營帳與顧知意商議吧。”

    榮昌也沒多想,畢竟天黑了,在營地來回跑也不方便,立刻應:“遵命,將軍。”

    剛得了將軍的加菜,顧知意正與那群親兵們胡吃海塞,接到將軍的傳召,顧知意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干什么,“這個時候,將軍叫我去大帳議事?”

    傳話的兵士點頭肯定。

    顧知意還是想不明白,將軍能有什么事跟她議?難道這是要揭開她女兒身的事情了?

    顧知意忐忑起身,到了沒人的角落,悄聲問道:“大帳中可還有別人?”

    這問題也沒涉及什么別的,傳話士兵老實道:“將軍和兩位副將軍都在,還請顧師傅快些走,莫讓將軍們等久了。”

    兩位副將軍都在?那就是大俠也在場?

    當著兩位副將軍的面,拆穿她女兒身?應該不至于吧?若是想拆穿他,大俠應該早就知道了,想起前幾日大俠的表現,不想是知道的樣子。

    顧知意穩了穩心神,應了聲“是”,大步跟著傳話小兵往大帳走去。

    可等她進了大帳后,卻發現,里頭只有榮昌一人。

    不是說兩位副將軍都在嗎?這么快就將兩位副將支走了,這是打算揭開她身份?

    聽說女子擅自入軍營是要殺頭的!顧知意慘白,也不知道她幫將軍養一批馬能不能將功補過。

    “見過將軍。”顧知意心亂如麻地朝榮昌行禮,還不待她跪下去,榮昌就伸手扶住了她,“快快免禮。”

    榮昌滿眼熱切地看著顧知意,顧知意看著榮昌握著自己胳膊的大手,心里一顫,將軍這樣子不像是要趕出軍營,反而……

    這讓她更加害怕了,還不如趕走她或者一刀了結了她呢。

    第25章 、準備去突巖

    榮昌見顧知意面色慘白,擔憂道:“哎,你這是哪里不舒服?”說著就要伸手探顧知意的額頭。

    顧知意被嚇得大驚失色,連忙退后幾步,躲過榮昌的爪子。

    榮昌滿眼疑惑,“你小子怎么回事?”

    “將軍饒……”“命”字還未出口,顧知意猛得反應過來,將軍剛才說什么?你小子?將軍說她是小子?

    那就是?

    將軍不知道她是女兒身?

    再看向榮昌,只見他滿眼疑惑地皺眉看向自己,顧知意連忙改口道:“將軍喚小的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榮昌見顧知意面色好轉了些,不像有什么大問題,立馬進入戰馬問題的,“聽說你這些時日對營地的戰馬都做了登記,還預計了明年年底能產多少馬匹,既然你認為種公馬對馬匹繁育這般緊要,你可知道哪里能弄到好的種公馬?”

    聽了榮昌將軍的話,顧知意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談論馬匹的事情,顧知意一邊覷著榮昌的神色,一邊張口就來,“最好的馬匹都在突巖,最好的種公馬自然可以去突巖弄來。”

    榮昌沒想到顧知意這么直接,不過這樣的顧知意倒是挺對榮昌的脾氣的,“那你認為,我們應該怎么盡快從突巖人手里弄到種公馬?”

    “或買或搶。”言簡意賅。

    榮昌聽完卻有些犯難了,搶馬,他倒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是可以,可這是要搶幾匹種公馬,他有些犯難,他不大會挑呀。買馬不難,可去突巖買馬,他也做不到,看到突巖人的嘴臉,他只想沖上去,抽對方幾個大耳刮子,還給銀子?做夢呢。

    看著榮昌臉色變幻莫測,顧知意心中忽然一動,“將軍,要是您能保證小的安全,我愿意去一趟突巖,解決種馬問題。”

    榮昌雙眼一亮,“當真?”

    顧知意堅定地點頭。

    “行,那你先回去休息,等我安排妥當,就找你,另外,你回去也正好想想,你還有什么要求,這段時間我也好一并準備了。”不過是保證一個人的安全,這對榮昌來說,根本不是事兒,他當即就答應了。

    顧知意沒想到榮昌答應得如此爽快,只在心中感慨,將軍就是將軍,辦起事來雷厲風行,成大事者,果然都是行動派。

    顧知意很高興,早就聽說突巖出寶馬,她還沒去過突巖,之前就常聽師父提起,師父對突巖的寶馬很是向往,以至于顧知意與兩個師兄也對突巖寶馬產生濃烈的興致,只是她們師門從上到下,都十分惜命,突巖人生性殘暴,內部部落戰爭時常爆發,她們可不敢去當人rou,去血染突巖人手中的彎刀。

    如今,有將軍安排人護她周全,她能去突巖見識寶馬,顧知意只恨自己沒有翅膀,不然立刻飛回去跟師父和師兄們炫耀。

    顧知意喜滋滋地回了自己的營帳,掀簾進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營帳內多了一個屏風,那屏風剛好擋在顧知意的床前,讓本該一進門就看到的小床變成了屏風。

    顧知意沒見過別的營帳內是什么樣子,可想想也知道,邊關軍營里,都是男子,她在軍營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多一架屏風?

    倒像是因為她是女子而特意為她準備的。

    想到這里,顧知意心中又是一個“咯噔”,不會是將軍讓人添置的吧?

    顧知意掀開營帳簾子,本想拉個值守的士兵問問,剛好看到傅子恒的身影,立馬叫道:“副將軍。”

    傅子恒一直在附近,看到顧知意回了自己的營帳,他也往回走,沒想到顧知意會突然出來叫他,心中雖然疑惑,腳下卻已經轉換了方向,朝顧知意這邊過來了,“何事?”

    顧知意掀開自己的營帳簾子,指了指里頭那家屏風問道:“這個,是誰給我弄的?”

    傅子恒道:“怎么?你不喜歡?”

    顧知意點頭,又搖頭,“哎,我就問你知不知道是誰給我的,你不知道就算了。”

    傅子恒見顧知意似乎對一架屏風有太多想法,便道:“是我,看你細胳膊細腿的,冬日就要到了,怕你被灌堂風吹病了,耽誤了養馬。”

    “啊,是你啊?那真是太謝謝大俠了。”說話間,顧知意眉間的愁悶一掃而空,滿臉開心地看向傅子恒。

    顧知意站得離傅子恒很近,晚風拂過,吹起兩人的衣角,衣角被吹在一起,互相糾纏了一瞬又垂落在各自身側。

    傅子恒正低頭看著顧知意,這一幕被他盡收眼底。他眉頭微皺,這種跟女人間的衣服摩擦讓他有些不舒服。

    顧知意見傅子恒皺眉,連忙道:“副將軍,您先去忙,別讓將軍等久了。”

    傅子恒聽到這話,抬眼朝顧知意看了一眼,便點頭“嗯”了一聲,轉身朝將軍大帳走去。

    顧知意回屋,從床頭的小案幾下拿出油燈點亮,將小案幾上面的包袱一把扔在床上,拿出紙筆,蹲在小案幾邊上“刷刷刷”地快速寫了起來。

    她就要去突巖相馬去了,需要準備的東西自然不少,她怕自己會丟三落四,便打算將現在能想起來的都寫下來,以后每天都對照單子查漏補缺,這樣就能萬全了。

    顧知意的帳篷不大,床頭那個沒比床高多少的小案幾離帳篷邊緣并不遠,此刻,她蹲著身子趴在那里寫東西的影子清清楚楚地印在帳篷上,讓剛出將軍大帳的榮昌與送榮昌出來的傅子恒一眼就看見了。

    榮昌道:“將軍,顧知意那小子是個好苗子,我剛讓他將需要的東西列好膽子,沒想到他竟然連夜就開始準備了。”

    傅子恒卻皺眉道:“讓人再給她送幾個燭臺過去,明天再讓人給她弄套寫字的桌椅。”

    榮昌應聲道:“遵命。”隨即突然意識到,將軍對顧知意似乎格外照顧,又是生病親自照顧,又是送屏風,現在又要送桌椅,這里頭任何一條放在別人身上,都是那人莫大的榮耀,可三條都落在一個人身上,似乎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看來是顧知意要發達了!

    這般想著,榮昌立刻讓人給顧知意送了一架落地的銅制燭臺,并帶話,“仔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