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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瑤,想什么?”禮聞池將炸好的蒜香排骨放在盤子里,禮聞瑤回過神來道:“沒什么,哥你不是不喜歡吃蒜嗎?” 禮聞池將盤子遞給禮聞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端過去準(zhǔn)備吃飯吧。” 另一邊任柏杰也換好衣服過來,他來到廚房從后面抱住盛飯的禮聞池,蹭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好遠(yuǎn)就聞到飯菜的香味了,辛苦你了。” 禮聞池將碗放下,用手去推任柏杰的臉。 任柏杰握住禮聞池的手,貼在唇上吻了吻,也聞到了大蒜濃郁的味道,“好香。” “哪里香了?”禮聞池又盛了一碗飯。 “哪里都香,反正我喜歡。”任柏杰的手繞過禮聞池接過他手中的碗,“這碗是不是你的?來,多吃點(diǎn)飯。” 禮聞池拗不過任柏杰,只說道:“太多了我吃不完。” “你吃不完剩下的給我。”任柏杰將禮聞池圈在懷里,給禮聞池盛了滿滿一碗飯。 這讓禮聞池忽然想起那次在醫(yī)院里,任柏杰不嫌棄地吃了自己剩下的那碗面,他向任柏杰,“那是我吃過的。” “有什么問題嗎?”任柏杰偏頭盯著禮聞池的臉,壓低聲音道:“我不光吃你吃過的,連你我都吃過——” 禮聞瑤的聲音在廚房門口響起,“喂,還能不能吃飯了?” 禮聞池干咳兩聲,他將碗塞到任柏杰手上,身體向前傾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端出去。” “行。”任柏杰拉長(zhǎng)語調(diào),目光曖昧地掃過禮聞池的后頸,輕笑一聲走了出去。 禮聞池?zé)o奈地用手撐住半邊臉,他的耳朵紅了個(gè)透。 任柏杰這個(gè)家伙總是不分場(chǎng)合和地點(diǎn)地這么撩撥他,什么sao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能讓禮聞池的脊背發(fā)軟,心頭酥麻。 飯桌上的氣氛并沒有想象中的融洽,尤其是見到任柏杰那么愛吃蒜香排骨,禮聞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 見狀,禮聞池給禮聞瑤夾了菜,問她,“瑤瑤,你今晚要去排練嗎?要不要我送你?” “不去。”禮聞瑤捏著筷子狠狠地盯著任柏杰,“我今晚請(qǐng)假。” 任柏杰故意怯生生地瞄了一眼禮聞瑤,非常綠茶地說道:“我這樣來蹭飯,小姨子不會(huì)介意吧?那我還是走吧。” 說完他夾了一塊牛rou,完全沒有一點(diǎn)要離開的意思。 禮聞瑤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意,吃完禮聞池給她夾的肥牛,她提議道:“哥,晚上一起打游戲嗎?我們車隊(duì)正好差個(gè)人。” “你哥還會(huì)打游戲?”任柏杰有些詫異。 “你不知道嗎?”禮聞瑤抬起下巴,“我哥上學(xué)那會(huì)兒成績(jī)就好,他學(xué)什么都快。我這種癮大又菜的只能喊我哥陪我。” 任柏杰問,“可我記得你說不打游戲。” “好幾年都沒玩過了。”禮聞池十分不滿兩個(gè)人吃飯吃到一半停下來聊天,“你們倆好好吃飯,再這樣我明天就不做了。” 任柏杰:“明天還能來蹭飯?” 禮聞瑤:“明天他還來蹭飯?” 吃完飯,禮聞池表示做飯身上沾了油煙味想洗澡,洗碗收拾的任務(wù)就交給了任柏杰和禮聞瑤。 禮聞池去臥室拿浴巾和換洗衣物時(shí),任柏杰伸出自己那根起了水泡的手指,“我受傷了。” 禮聞瑤咂嘴,“你想讓我洗碗?我在家可是什么事兒都不用做的。” “什么?”任柏杰叫了一聲,“你住這兒也什么都不做?” 禮聞瑤挑眉,“我一共就住了兩天,第一天因?yàn)槟銈兂臣芪遗麓驍_我哥,餓著肚子外賣都不敢點(diǎn)。第二天我哥壓根都沒回來,你想讓我做什么?” 樁樁件件都和任柏杰有關(guān),罪魁禍?zhǔn)字荒苡樞χ砥鹦渥樱鲃?dòng)收拾起了桌上的殘局。 不一會(huì)兒,浴室里傳來了水聲,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禮聞瑤起身走到桌邊,“任柏杰,我有話要問你。” 任柏杰拿起碗筷,似乎料到了禮聞瑤會(huì)找他談話,任柏杰坦然地笑道,“你問吧。” “那天我哥說你監(jiān)視他,這件事是真的?” 任柏杰一愣,如實(shí)回答:“是。” 禮聞瑤沉下眸,目光立刻陰冷下來。她和禮聞池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在看向任柏杰時(shí)卻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現(xiàn)在禮聞瑤滿眼敵意地盯著任柏杰,任柏杰也并不否定,“我公司的事情很復(fù)雜,我……別無選擇。” “我對(duì)你公司的事情沒興趣。”禮聞瑤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任柏杰,“既然知道你的這些事情這么復(fù)雜,為什么還要把我哥扯進(jìn)來?” 禮聞瑤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也許我不該說這些,可是我忘不了我哥在醫(yī)院病床上的模樣。既然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哥,為什么沒有在秦謙找上我哥的時(shí)候保護(hù)他?” 任柏杰怔怔地看著禮聞瑤,她一針見血的問題和結(jié)論都讓任柏杰無所適從。 該說他太小看任奕,還是該說出他的身不由己? 這些任柏杰都說不出口,他喃喃道:“以后我……” “別說以后的事。”禮聞瑤打斷了任柏杰,“我們都該慶幸那個(gè)瘋子沒有下狠手。” 任柏杰垂眸,道了一句“對(duì)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哥原諒你做的這些事,那是他因?yàn)橄矚g你。” 禮聞瑤抿了抿唇,聲音帶著微弱的哭腔,“可是我不能,每每我想到如果那個(gè)瘋子下手再偏離一些,那對(duì)準(zhǔn)的就是我哥的心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