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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今徹底炸了,他抬手抵住榮荀的肩膀,讓榮荀沒法再往前:“你到底干嘛???” 靠啊! 這人突然耍什么流氓?! 偏偏對著這張臉還罵不出口算什么啊!!! 然而榮荀沒再往前傾,只勾起了唇,笑得燦爛:“就這樣。” 他活脫脫像個神經(jīng)病受.虐.狂,壓低了的聲音只有余今能夠聽見:“小金魚,你得以這個為基本線。” “不許再下降。你也不用怕忘了,忘了的話……我可以幫你回憶,不收你學(xué)費(fèi)。”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下午六點(diǎn)照舊哈!! 點(diǎn)擊就看榮老板不做人! 第32章 三十二尾金魚 小金魚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了。 他捂著自己已經(jīng)燙手了的耳朵, 偏過了頭,一張臉冷峻得像是要下雪。 坐在前頭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公鴨嗓默默地把自己的所有能放輕的動作都放到了最輕。 他倒不覺得余今跟他老板發(fā)脾氣有什么問題,也不覺得他老板會因此生氣。 他只是覺得…… 他不想吃狗糧。 公鴨嗓不用看后視鏡, 都知道他老板現(xiàn)在肯定高興瘋了。 老板的心思, 事實(shí)上榮荀的心情確實(shí)是前所未有的輕快。 便宜他占到了,目的也達(dá)到了了。 然后他還可以開開心心地摸個要去哄人的獎。 “小金魚?” 余今聽見了,但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想理榮荀。 要只是親一下還好,偏偏榮荀還咬了…… 余今在暗地里狠狠地磨了下牙。 見他完全沒反應(yīng), 榮荀不僅不氣, 反而挑起了嘴角,往余今那邊挪:“余今?” 余今知道不理榮荀不太好,可他是真的氣不過。 而且……也是榮荀自己說的,他可以跟他任性點(diǎn)。 他不說話, 榮荀就又往他這邊靠了靠。 當(dāng)他的手臂挨到余今的肩臂時(shí),余今整個人都僵了僵。 就聽榮荀低聲道:“真生氣了?”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在余今耳側(cè)響起時(shí), 余今另一邊沒被作弄過的耳朵也不爭氣地開始發(fā)燙。 余今想把他推開,最起碼離他遠(yuǎn)點(diǎn), 不然他的心跳怕是真的要爆了。 可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曲了下, 還是沒有動作。 余今被困在一個圈里太久,早就習(xí)慣了隨波逐流、逆來順受。 然而他不作為的態(tài)度, 仿佛往火上澆油。 榮荀抬手,擦過余今腦后, 撐在了車窗上。 他垂著腦袋, 又用自己的唇碰了碰余今的耳垂。 余今瞪大了眼睛, 飛速扭頭想要給他警告, 但一轉(zhuǎn)頭, 鼻尖就和榮荀的鼻尖堪堪擦過。 驚覺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過分曖.昧的余今藏得過深的本性被激起, 再次推了榮荀一把。 這回他沒有控制力道,但榮荀也沒被他推動太多,只是身體稍微往后仰了仰,隔開了一點(diǎn)距離。 余今的聲音和動作一塊到,也終于罵出了口:“你有病吧!” 他是真的被榮荀嚇到了:“離我遠(yuǎn)點(diǎn)!” 余今覺得榮荀大概率不會聽他的,正想軟了語氣再補(bǔ)一句別的,就見榮荀笑吟吟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兩個人中間又恢復(fù)了楚河漢界的距離。 余今微頓,心里升起的羞惱消散的同時(shí),又泛起了異樣的漣漪。 榮荀彎著眼說:“別生氣了。” 他還是放輕了聲音,像是在哄人,又好像不是:“你不說出來,總悶著,我怎么知道你因?yàn)槭裁床桓吲d?” 余今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他望著淺笑著的榮荀,心里的漣漪無限擴(kuò)大,幾乎要成浪濤將他淹沒。 他該說什么好。 其實(shí)冷靜過后,榮荀的每個動作他都能夠找到源頭和理由。 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是這份故意,讓余今的心里空缺的那一塊被填滿甚至溢出。 余今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鬧了一通后,他長期堵在心里頭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的郁氣消散了不少。 余今偏過頭,不去看那張讓他無法自拔的臉。 榮荀勾著唇,又喊他:“嗯?小金魚?” 余今嘟囔了句:“閉嘴,不想理你。” 被兇了的榮荀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擴(kuò)大:“可我還沒說最后。” 余今憋了下,轉(zhuǎn)頭看過去:“說。” 榮荀悠悠道:“最后就是……” 他故意放慢了語速,看著余今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他身上后,又一攤手:“沒有最后,我只是喜歡這么說,湊個數(shù)。” 余今:“……” 他之前究竟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憋了一肚子壞。 余今面無表情地看著榮荀,有點(diǎn)氣:“逗我那么好玩嗎?” 正常人這個時(shí)候肯定要軟了語氣認(rèn)錯,但榮荀確實(shí)不是正常人。 他笑了笑,誠懇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 余今:“。” “好了,不逗你了。” 因?yàn)樾那楹玫眠^分,榮荀的姿態(tài)都有幾分懶散:“最后就是……” 他想了想:“如果你能做到前面兩個的話,無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 余今不由得微怔了下。 這話說得好像……他要個星星他都能造個火箭給他搬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