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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偏執(zhí)小狼狗告白后在線閱讀 - 第23頁

第23頁

    以沉默結(jié)束這個話題,許晉刑隨手關(guān)上了大門。

    “喝點什么?”他問祁青暮。

    祁青暮轉(zhuǎn)頭看向他,男人站在不遠處的酒柜前,沒有看自己,而是在挑酒。

    祁青暮:“白水,謝謝?!?/br>
    挑酒的男人一頓,隨即打開下面的實木柜子,從里面拿出來一瓶茶飲,“這里沒有礦泉水,綠茶喝嗎?”

    “可以,謝謝?!?/br>
    許晉刑拿著綠茶和一瓶啤酒,轉(zhuǎn)身正欲走來,看見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的祁青暮愣了一瞬,隨即笑道:“你倒是不客氣?!?/br>
    “我之前的態(tài)度有些不太好?!逼钋嗄鹤旖呛?,眼神平靜,“如果可以話,請接受我的道歉?!?/br>
    許晉刑擰開綠茶的瓶蓋,放到祁青暮跟前,然后坐在他的身邊,兩人之間的距離驀然拉近。

    “怎么想起來道歉?”

    “因為冷靜下來了?!逼钋嗄喝鐚嵳f道:“不管怎么說,我不應(yīng)該對您撒氣。”

    話落,耳邊響起一道哼笑,似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一樣,帶著一點含糊的鼻音。

    “現(xiàn)在承認對我撒氣了?”

    “抱歉?!逼钋嗄耗弥G茶,沒有喝,輕聲解釋道:“剛才冷靜下來想了想,以后顧嶼會出現(xiàn)在我生活中的幾率大概比您還要多。如果我仍然氣惱他的存在,只是在折磨自己?!?/br>
    只是工作時間會遇到許晉刑,畢竟這個男人相對來說還是很中規(guī)中矩的,雖然對自己有其他想法,但從始至終都沒有強勢侵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

    但顧嶼就不一樣了。

    祁青暮想到了一種可能,僅僅是一種猜測……

    需要許晉刑幫忙驗證而已。

    果然,聽見他的話,許晉刑眉頭微蹙,不悅地盯著他,“什么意思?”

    “他是您的繼子?!逼钋嗄夯赝?,無辜地眨眼睛,“他說他成年了,也就是說,再開學的時候,他就該上大學了?!?/br>
    許晉刑是聰明人,“他報了南大?”

    “不清楚,但我確實在南大附近見過他?!逼钋嗄菏栈匾暰€。

    看樣子許晉刑也不知道顧嶼報了哪所大學。

    然而這種未知很快就被許晉刑坐實。

    “有可能?!痹S晉刑放下啤酒,略顯疲憊地捏住眉心,仿佛分秒之間誕生了一間讓他無法招架的難心事,“南大地質(zhì)學很出名?!?/br>
    “地質(zhì)學?”

    “嗯……”他停頓兩秒,“顧嶼的父親曾經(jīng)是一名地質(zhì)學家?!?/br>
    子承父業(yè)。

    祁青暮本來沒想了解太多,他只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屬實,畢竟那天早上在南大校門外,對方的刻意刁難確實蹊蹺,是什么讓一個只見過幾面且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費盡心思地堵在自己校門口?他曾以為顧嶼調(diào)查了他,但是后來想想……

    他出現(xiàn)在那里,最初目的未必是自己。

    回歸當前,等祁青暮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響在耳邊。

    “曾經(jīng)?”

    話落,他對上許晉刑略顯冷淡的視線。

    “他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痹S晉刑說:“這個問題,不如以后你遇到他,再仔細問問?!?/br>
    男人的不悅溢于言表。

    祁青暮適時地換了話題,“綠茶給您喝吧?!彼丫G茶放在了啤酒旁邊,“我現(xiàn)在不太想喝,您的啤酒還沒打開。”

    許晉刑沒有說話,一雙如同黑夜中獵豹的眼緊緊盯著祁青暮,一刻不放松。

    祁青暮心頭沒由來涌上一層焦慮,他深吸一口氣,試圖以觀賞屋內(nèi)裝修設(shè)計的理由站起來,遠離沙發(fā)這片區(qū)域,然而他剛一站起來,就被抓住了手。

    對方只用力拽了一下,不設(shè)防的祁青暮便跌坐在沙發(fā)上。

    眼前鋪天蓋地壓下一片暗影,祁青暮的眼里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男人俯下身,將兩人之間的空隙瞬間占據(jù)。

    雙手被扣在腰后,男人一只手就能牽制住他所有的動作,而下巴上的那只手,捏的有些用力,似乎有一種難言的情緒通過這股力道化成疼痛的感覺,祁青暮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皺起眉頭,薄唇微張,吸了一口冷氣。

    “疼嗎?”許晉刑瞇了瞇眼,這是第二次近距離觀察祁青暮的模樣。

    清雋秀氣的一張臉上,五官精致,是越看越難以移開目光的長相,因為疼痛而輕蹙的眉頭在許晉刑看來是那么可愛……

    不得不承認,他有一點怪。

    稍稍松了力道,許晉刑沒有撤開,而是深深凝視著祁青暮,嗓音無比沙啞地說道:“抱歉。”

    “那就請放開我?!?/br>
    “暫時還不行。”許晉刑笑了一聲,“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有一件事沒有做完嗎?”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天在酒吧里,許晉刑強勢壓過來的身軀,以及陡然變得曖丨昧的氛圍,祁青暮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被打斷不是剛剛好嗎?”

    “不應(yīng)該發(fā)生?”

    “難道有妻子的許先生覺得這種事情應(yīng)該發(fā)生?”

    許晉刑沉默了下來。

    他盯著祁青暮,那雙眼睛里似乎想表達什么,但是出于一些原因,他未發(fā)一言。

    用這句話頂撞許晉刑的時候,祁青暮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許晉刑不在乎婚姻和另一半,如同他對顧嶼也是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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