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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讀瞬間笑面如花,“你要去哪啊?” 堂堂寢室長竟然還有兩幅面孔。 祁青暮笑道:“打工,今天要我多幫忙,可能會晚歸。” “哦對,今天是周六了。”陸讀理解地點點頭,“給你留到十二點,十二點沒回來我再鎖門。” “一直給你留著吧。”程幾何說,“要不然晚上你去哪住啊。” 陸讀聞言,也要點頭,結果就聽旁邊傳來一道極為狂妄的聲音。 “可以跟我一起開丨房啊。” 作者有話要說: 【閱讀指南必讀】 1.陰鷙狂傲小狼狗攻X溫雅獨立治愈系受。 2.雖然年下但年齡差不大,差個一兩歲不算事,叫哥哥是情(你懂得)趣。 3.看文如有不適立刻關閉自救,切勿留下爽言爽語傷害你我他。 4.劃重點,前期沒和攻定下來關系的時候受比較隱忍,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處事,比較重情義,在沒有觸碰底線的情況下可能會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第002章 忠實顧客 孟洋洲的話惹來陸讀和程幾何的一番吐槽,并且嚴肅地向祁青暮保證,一定給他留門,可千萬不要跟孟洋洲去開丨房! 祁青暮哭笑不得。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孟洋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懶洋洋地聽著陸讀和程幾何‘教訓’他,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祁青暮的身上,將他臉上的淺笑盡數收入眼底。 眸光閃了閃,孟洋洲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夜幕降臨,一條偏僻的街區張燈結彩,門市店亮起了炫彩的燈光,路燈下是一輛一輛售賣吃食的小車。 街角昏暗的小巷內,似乎被黑暗徹底籠罩。 啪得一聲,黑暗中竄起一簇火苗,又伴隨一道低響滅掉,不過兩秒,又是啪得一聲,火光再起。 郭金看著那一簇亮起的地方,不自覺地吞咽口水。 “嶼哥。”他的語氣微顫,透著幾分小心翼翼,“他們好像不來了。” 被稱作嶼哥的男生關掉了打火機,語氣沙啞輕挑地說:“放老子鴿子?” 郭金訕訕地說道:“今天這條街上來了個大人物,他們都不敢出來生事……” “誰?” “是許先生……” 話音落下,男生手中的打火機不再一閃一滅,好似忽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持續了片刻,便又聽見他的聲音。 “他們在哪?” 郭金一愣,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手先指向街對面的一處燈火輝煌的牌匾。 沸點酒吧。 “呵。” 那道充滿磁性的嗓音發出一道輕笑聲。 “還挺近。” 話落,黑暗中的男生忽然站起身,直直地朝那邊走去。 郭金在后面哎了一聲,頓了頓,還是無奈地嘆口氣,跟了上去。 嶼哥的性格他最清楚了,倔強起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沸點’酒吧內,燈光昏暗,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著人們的耳膜。 長相俊美的青年站在吧臺里面,在一群年輕女生癡迷的目光中淡定地調酒。 祁青暮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弧度,并不是在笑,相反,顯得更加冷漠。手中的瓶子晃了幾下,然后打開蓋子,淺粉色的液體流出,在已經裝飾好的玻璃杯中形成更加夢幻的色彩。 周圍響起小女生的感嘆聲,此起彼伏,還有人在輕輕鼓掌。 祁青暮將杯子推到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跟前,還未撤回手,就被那涂著鮮紅指甲的手緊緊握住。 “陪我一晚,要多少錢呢?” 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保養得不錯,她就喜歡年輕男人的身體,經常在酒吧里物色新的獵物。 當然,這種女人最不缺的,也是錢。 祁青暮不動聲色地扭了一下手腕,很輕松地便掙脫開。 “我不陪丨睡。”他冷清的聲音在一群雜音中格外清亮悅耳。 中年女人不屑地輕笑一聲,語調慵懶,尾音拖長,“可是你陪酒。” 祁青暮頓了頓,在耀眼的燈光閃過來時,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他不陪丨睡,但是陪酒,確實沒錯。 跟酒保說了一聲,他就脫下黑色的圍裙,從吧臺里走出來,站在中年女人的身邊。中年女人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細長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陣陣刺鼻的香水味兒鉆進鼻尖。 “很緊張啊。”女人笑得狡猾,“不要緊張,而且也不用矜持……你缺錢,我有錢,睡一覺,誰都舒服,你說是不是?” 祁青暮依舊神色淡淡地看著她,語氣平靜地重復道:“我不陪丨睡。” “嘖。”女人似乎討厭他這副不解風情的樣子,把手撤回來,眼神也變得鄙夷起來,“裝什么清高呢。” 容貌俊美的青年站在那里,一言不發。見他如此無動于衷,女人還要說些什么,這時,一只手猛地伸過來,將中年女人向后一扯,女人不防,被扯下高腳椅,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咚得一道巨響。 女人臉色難看,回頭準備破口大罵,看見來人后,黑漆漆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許、許晉刑……” 她語氣不穩地喊出高大男人的名字。 在這一片街區,誰不認識許晉刑? 中年女人臉色慘白,立刻向后退,試圖將自己撤離這片包圍圈,聲線微顫地說:“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許先生您自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