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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稀罕你在線閱讀 - 第3頁

第3頁

    第2章

    我又一次被重慶冷漠到了。

    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擁有高學歷吧?并不是只有海龜這一個物種吧?咸魚呢?咸魚也要吃飯的啊!

    于是我糾集了我在重慶的兩個朋友,去酒吧一醉方休!

    這倆都是我的高中同學,大學都是C9。

    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導致我爸一直對他們有偏見。

    他想的是,讀書好當然值得驕傲,讀傻了可不行。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對我爸說這句話你怎么不跟我媽說說,成功堵住了我爸的嘴。

    我們約定在地鐵口見面。

    先到的是趙承陽,一高高瘦瘦冷冷清清的男生,不笑也罷,一笑全掛。趙承陽真是承了他名字里的“陽”字兒,那嘴角一旦往上提溜,眉眼稍彎,頓時讓人在寒冬臘月也倍感溫暖。

    高中的時候一溜人說他高冷,我其實一直也沒弄明白,這不一典型的陽光男孩么?

    可惜人類的本質是真香,說他冷的人最后淪陷的也不少。

    因此人送外號:男女殺手。

    趙承陽長得高,眼睛一轉就在擁擠的人堆堆頭看到了我,遠遠朝我揮手。

    “子明你來了。”

    我點點頭跑過去。

    “我兒子安?”我問趙承陽。

    “吳維好像還在地鐵上。”趙承陽答。

    沒錯,這個我兒子就是吳維。

    真正的父子情,絕不局限于一個姓氏。

    眾所周知,當爸爸是全中國人的追求,我們也不例外。

    在成為爸爸的這條路上我們都付出了很多來為自己爭取。

    比如他的T恤,和我的短褲。

    最后我用在公共場合差點下身走光險勝他的上身走光。

    他取這個名字,純粹就是為了低調行事,謙虛謙虛。

    吳維是個真正的學霸,高二開始搞競賽,提前就獲得保送了。

    在你的想象中,大學霸都該是帶個規規矩矩框架眼鏡,瘦條條雞肋一樣的是嗎?

    不,你大錯特錯!

    吳維壯得要命,一天三頓飯,頓頓吃三碗!

    他在學習這條路上獨孤求敗以后,就開始琢磨著去挑戰別的路了,比如說情路。

    但他是無涯學海里的浪里白條,卻在情海中浮沉沉沉,被苦苦困擾著。

    我總是很真誠的拿網上的段子安慰他:不要緊,雖然你孤身一人,但你胖若兩人!

    我和趙承陽在地鐵站又等了他一班地鐵,最后吳維誠實地告訴我們是因為他太胖了沒擠上。

    于是三人成虎,直搗迪吧。

    沒錯,是迪吧不是酒吧,是club不是bar。

    因為吳維非要在喝酒的時候也兼顧減肥。

    盡管我很誠實地告訴他rou不一定甩得掉,腦子說不定甩得掉。

    “甩脫了也比你一腦殼水痘強。”

    “為啥子是水痘?”

    這是我不曾涉足的段子,突然好學的我問他。

    “有水又有包撒——”

    cao!

    我真是腦殼瓜了才問他。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回 進迪廳。

    里面燈光迷亂,晃得我頭暈眼花,還要外加噪聲打擊。

    我們仨懵懵懂懂進了卡座,看著舞池流光溢彩地也不敢隨便去玩。

    野狼disco一響,我終于曉得我今天是來爪子的了。

    開酒撒!

    重慶兩條江,喝酒當喝湯。

    怎么講起我也算十分之一個重慶人了。

    被一整個重慶人炒了,那就喝酒找補!

    我們三個其實都不算能喝的,畢竟高中不讓喝酒,我們又是才本科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我身邊兩位高校聯盟的還在讀書,哪里有啥子酒量嘛。

    但人的勇氣就是來得這么快。

    我們懟著便宜地狠點了幾瓶,然后不管不顧悶頭開喝。

    中間據說趙承陽阻止了我好幾次差點還動用武力,被同樣喝多了的吳維反殺。

    “是男人就雄起!”

    在我的刺激下,趙承陽也喝了不少。

    我坐在卡座最邊上,一整晚都沒說話。

    直到不曉得哪個倒霉蛋路過,穿特么一身白襯衣黑西褲,一看就是無良的資本主義代表。我作為人.民的后腿,必然要將他絆倒!

    于是酒壯慫人膽,我一下拽住了那人的手臂,開始了大膽的反抗。

    “穿個襯衣襯褲你就是個上流人士了,給你幾張票子你就不曉得菜咋炒只曉得炒人了!買得起羽絨服你就以為自己可以不穿秋褲了?!你曉不曉得就是你們這些穿鞋的不拿我們光腳的當回事,”我垂著頭,對這人展開了深刻的思想教育,“你曉不曉得你的腿也是要吃飯的,皮鞋還要擦油的!給你當腿是看得起你,老子高中的時候100米……我說一個數!三分鐘哈到你沒有!”

    我感覺到手里那條硬邦邦的胳膊在掙扎,立刻兩只手都抱上去。

    “你今天!跑得脫馬腦殼!”

    手里的胳膊還在掙扎,我感到自己沉甸甸的腦袋被他的另外一只手掌著推起來。

    我很不耐煩地眨了眨眼睛,“你特么曉得老子燙這個頭發燒了幾個吹風機不?讓你的手爬、遠、點搞亂老子的錢!”

    我的頭發當然不是自己燙的,實際上我頂著個寸頭。

    也是在被迫抬頭的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資本家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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