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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發生什么事呢? 蔣少澤迷糊的想, 他遺憾的錘了把車把手。 撐死就是路謙的床裝不下他,能有個什么事,都是倆男的,大不了他就摟著路謙睡唄,哪兩個好哥們沒**相見過呢? 蔣少澤越想越覺得可惜爆棚。 但是想想曾經碰到的路謙的手臂--- 軟的,人也是軟的。 蔣少澤忽然就不敢想了。 他壓著一肚子冷氣和悔恨回到院子,車剛打上鎖,客廳正消食遛彎的蔣爺爺就朝他睨過來。 “你還知道回來?” 蔣少澤看他爺一眼,叫道:“爺,你是不是又吃多了。” 蔣爺爺哽了一下,才搖著扇子說:“別轉移話題,你干什么去了臉上一臉獰笑?” 蔣少澤在蔣爺爺這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世大魔王,他也不知道好好的孫子怎么就被教成了一個兵痞子模樣,話能不說就不說,有問題直接拳頭解決。 蔣少澤最近表現的都很詭異,蔣爺爺最近上了點心思觀察。 蔣少澤稀奇古怪的看了老人一眼,摸摸胳膊:“獰笑?爺你又聽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這都是學的什么新潮詞匯。” 蔣爺爺又哽了哽。 蔣老爺子一輩子人生豐富,當過兵,當過醫生,搞過武力又搞過文學,到老了接受能力也超強,沒事總是撿點年輕人的愛好,這詞還真就是他最近從什么什么廣播劇里學來的。 蔣爺爺面上有點掛不住,撐著硬氣念叨了兩句,千叮嚀萬囑咐蔣少澤最好老實點不要惹事,不然就把他趕回北城。 蔣少澤敷衍的嗯嗯兩聲。 他還有事沒解決呢。 等進了屋,蔣少澤做的第一件事是先翻開書包里的英語書,對著燈底下仔仔細細把書全都翻了個遍。 這里邊可是有路謙親手給他畫的重點。 蔣少澤越看心里越美滋滋。 這就是大哥的待遇,看到了嗎? 路謙就只管他一個人的學習成績,可沒見他管過高力崔冀的。 蔣少澤又看了兩眼,等手機響了才把書好好放下。 來消息的是李遠。 陳祺是個大嘴巴,最近因為蔣少澤稀奇古怪的各種cao作已經好奇得達到頂峰,每天又開始定時吵著要來投奔蔣少澤,要是把這事交給陳祺處理,指不定這人樂顛顛的開著車就過來了,到時候送都送不走。 蔣少澤一想他和路謙在一起的時間被擠壓,就煩的要命,心安理得的選擇了跳過這個兄弟。 李遠發:“車已經找人弄過去了,蔣哥,你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哥幾個用去不?” 要是之前,這種熱鬧肯定少不了這一幫人,不過這件事不成,這件事蔣少澤還是瞞著路謙辦的,他心里有個微妙的平衡,路謙都不知道的事情,別人更不能知道。 他也不知道這種想法哪里來的,但是就是本能的這么想。 路謙可是他第一小弟,怎么可能有人能把他越過去,這不是不厚道嗎。 蔣少澤心安理得。 所以他干脆直接的回:“不用,把車給我弄過來就行。” 李遠辦事靠譜,人也穩重。 但是再穩重,最近這事一茬接一茬的,他也穩重不下來了,試探著問: “下個周老少生日,在A宴請客,去玩玩?” 蔣少澤:“不去,我學習。” 李遠:…… 穩重如他,一瞬間也想當場表演一個裂開。 蔣少澤最近簡直越來越不正常了。 他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熱鬧還挺喜歡湊,往常學校里有人租什么局,沾著點關系的基本都會去,但是他下鄉去蔣爺爺那住的這一個月,開始他煩懶得理他們也就算了,可這都一個月了,中間多少個局蔣少澤一個都沒應。 他和他老子爹又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豪門恩怨。純粹就是一點屁大點的事兒。 蔣少澤想去從軍,蔣父則認為他該學習,別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們老蔣家就這么一個兒子,他現在趕緊的等著繼承家業,他怎么去和老婆提前退休逍遙自在。 一開始也就真是個小事,可惜這父子倆都是個暴脾氣,就趕巧兒那天吵急眼了,蔣父嚷著要讓他出國體會一下苦處,蔣少澤是個不能激的,扯著嘴就直接去了鄉下。 這事把蔣母氣得半死,蔣父那邊已經被迫強裝著冷臉來貼過蔣少澤的熱屁股一次了,結果這小子也不知道這次是吃了什么東西,愣是硬著骨氣真的不回來了。 這可把蔣父也給嚇個夠嗆。 他可還指望著早早把家業交給這個東西!可不是要把人給氣走,要不是蔣爺爺攔著說過了這個冬天再說,蔣父蔣母已經提著行李箱趕過來了。 這么一點小事,很明顯后來蔣少澤也根本沒在意了,李遠他們也就覺得蔣少澤是去鄉下散散心,結果這可好,不知道在那遇到個什么人,竟然回來都不想回來了。 之所以推測是有‘人’,完全是因為蔣少澤根本一丁點都不掩飾的。 李遠覺得他有問題。 但是他人沒陳祺那么浮散,所以這話也不好直白的問出來,在嘴邊猶豫半天,最后只說等沒事了他和陳祺去瞧瞧。 蔣少澤沒當回事,嗯嗯兩聲掛了通訊。 賽車這事電話一掛他也直接忘到了腦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