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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先喝點水吧。” 看著送到面前的水,孟千帆沒有拒絕,喝了一口后就放下了。 “小安哥哥,”聽到白行簡的聲音,蘇安偏過了頭,就見白行簡的手伸到了他的胸口,“你的胸針有點歪了,我?guī)湍阏徽!?/br> 白行簡的上半身幾乎是貼到了蘇安的身上,蘇安也不知道正個胸針怎么要這么長時間,他都快把白行簡的睫毛數(shù)清楚了。 與此同時,蘇安覺得周圍的空氣都稀薄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難,等白行簡坐回去后,蘇安長長的舒了口氣,胸腔里的那顆躁動的心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掩飾的理了理眼前的碎發(fā),蘇安又變回了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 蘇恒將他們的動作收入眼底,心中也有了自己的考量。 旁邊坐了個人,蘇恒看去,下意識的皺眉:“怎么是你?” 第十一章 ================== 前幾件拍賣品都是價值不菲的珠寶,蘇安對這些東西早就是司空見慣,對它們根本沒興趣。 林子陽看到珠寶的時候,滿眼的驚喜,但蘇安坐得離他們太近了,出于面子他也不好直接開口和孟千帆要,只能私下扯扯孟千帆的西裝衣擺。 孟千帆剛壓下心中的那點煩躁就感覺到衣擺的力度,偏頭去看林子陽。 林子陽的長相很乖,臉上還帶著點奶氣,看孟千帆的時候眼中帶著期許。 對上林子陽目光的時候,孟千帆心中的煩躁竟神奇的消失了,果然,還是聽話溫馴的小情兒最讓人舒心。 既然林子陽讓他舒心了,孟千帆也不介意給他買點東西。 蘇安看著孟千帆為林子陽一擲千金買下了一塊手表,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要真這么喜歡,怎么不給人名分呢? 接下來的拍賣品是一幅畫。 蘇安沒有那么高雅,還是個手殘,根本不懂畫,能畫出個小雞啄米圖就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白行簡往這邊靠了過來,蘇安也朝著他的方向微微低了頭。 兩人靠得極近,白行簡的頭比蘇安更低些,他可以清楚的看見蘇安耳朵邊上的小細毛。 “小安哥哥,這幅畫是季老的大作吧,真好看。” 蘇安這才仔細的觀賞臺上的畫,那是一幅山水畫,只有黑白兩色,山峰在畫紙上露出一半的真容,半山腰的云海下延申出一處飛流直下的瀑布,畫的每一處都透露著恢宏的氣勢。 “確實很好看。” 雖然蘇安不懂畫,但也可以看出這幅畫深遠的意境。 就當(dāng)蘇安猶豫著要不要將畫買下來送給白行簡的時候,聽到林子陽溫和的聲音:“孟哥,這廬山可真好看,我一直想去廬山看瀑布,可你一直沒有時間,要是能把這幅畫掛在家里,也算是圓了我們兩個的心愿了。” 白行簡輕咳了兩聲,“這不是廬山,是黃山。黃山的山色更偏向險峻,松樹和云海是極美的景色。而廬山的山色以秀美為主,秀峰景區(qū)是最典型的。這幅畫的重點是在‘險’,瀑布也有突出山勢險峻的作用。” 白行簡“善意”的“糾正”讓林子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僵硬道:“我一看到瀑布就想到了廬山,沒具體看清這幅畫。” 孟千帆原本想買畫的心都歇了下來。 蘇安差點憋不住笑,白行簡明顯是故意的,可偏偏他說的是實話,偏偏是林子陽挑的頭,要不是林子陽故意炫耀他和孟千帆的關(guān)系好,也不會被白行簡這樣拓展知識。 蘇安贊賞的看著白行簡,“小安,你知道的好多啊。” 白行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以前工作的時候,有幸見過季老,為了更好的工作,也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國畫。” 蘇安頓時感覺自己長了臉,輕蔑的目光掃過旁邊坐著的孟千帆和林子陽,還輕“哼”了一聲,這聲“哼”里帶著不加掩飾的得意。 看著蘇安孩子氣的樣子,白行簡將拳頭抵在嘴邊笑出了聲。 蘇安決定,將這幅畫買下來送給白行簡做禮物! “小白,這幅畫我送你了。” 白行簡愣了一下,就見面前的牌子舉了起來,蘇安壕氣道:“200萬。” 白行簡看了看蘇安,又看了看另一邊的蘇恒,蘇恒一副不想管的架勢。 季老是山水畫界的泰斗,每幅畫都是千金難求,但這是場慈善性質(zhì)的拍賣會,價格自然也壓了下來。 蘇安本以為畫是他的囊中之物,可孟千帆偏與他作對,“201萬。” 孟千帆瞪了蘇安一眼,蘇安直接瞪了回去,再次舉起了牌子,“202萬。” “203萬。” 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人聽主持人的話了,目光都落在了孟千帆和蘇安的身上。 就在蘇安要再一次舉牌加價的時候,白行簡拉住了他,“小安哥哥,我只是覺得季老這幅畫畫得很好,沒有想要的意思。既然孟總和林少這么喜歡這幅畫,不如就讓給他們吧,這樣的話,他們也能時常想到黃山的風(fēng)光。” 不只想到這些,以后孟千帆每次看到這副畫的時候,都會想到在拍賣會上,他的小情兒被一個叫白行簡的人羞辱,他的臉面被白行簡踩在腳下,更會想到坐在蘇安身邊的人是他白行簡! 白行簡心中想著:蘇安和孟千帆結(jié)婚三年,蘇安受了那么多委屈,孟千帆總要還的。 蘇安本是不想將畫讓出去的,但白行簡拉著他的手,還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他一心軟,就將手中的牌子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牌子和桌面碰撞時發(fā)出悶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