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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兩人發(fā)出異樣的笑聲。 這笑聲代表什么大家都懂,就是因為懂,白行簡才如此憤怒。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只敢暗中守護過了那么久才敢面對的人,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人渣羞辱。 隔間的門被大力推開,兩人聽到響動下意識的回過頭,迎接他們的是白行簡強有力的拳頭。 白行簡將其中一人打倒,又踹翻了另一個。 按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白行簡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打的他毫無反手之力,另一個站起來想對白行簡動手,卻再次被撂倒。 看著被揍成豬頭的兩人,白行簡一手揪著一人的頭發(fā)將他們按在了洗手臺上,“我警告你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再有下次,可不止這么簡單了。” 松開手,兩人從洗手臺上滑落在地,像極了兩條死狗。 白行簡打了個電話,讓下屬來處理這兩個人。 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確認(rèn)沒有染上臟東西,白行簡才快步走了出去。 老遠就見到了在門口站著的蘇安,白行簡的快步變成了小跑,臉上也帶著明媚的笑容。 “小安哥哥,對不起啊,我在洗手間呆的時間有點長。” “沒事,”眼尖的蘇安看到了白行簡手背上的傷口,“你的手怎么受傷了?吃飯的時候還沒有的。” 白行簡低頭一看,手背上卻是有了傷痕,剛剛他只顧著衣服有沒有沾上血,忘了檢查手背。 將手放到身后,白行簡輕松道:“沒什么,就擦了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傷口并不嚴(yán)重,更何況白行簡還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蘇安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 回去的路上照樣是白行簡在開車,蘇安吃飽了有些犯困,拍著嘴巴打了個哈欠,眼角都擠出了生理鹽水。 “叮叮叮......” 蘇安掏出手機一看,“母上大人”打了電話過來,白行簡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四個字。 “喂,親愛的母上大人,吃飯了嗎?” 電話那頭是個成熟的女聲,話語里還帶著些急躁,“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和孟千帆離婚了沒啊?這都到時間了,可不能拖啊。” “已經(jīng)離了,剛吃完慶祝大餐。” “離了就好離了就好,這下我們家就再也不欠他們家的了,對了,我最近物色了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帥哥,你有沒有興趣和他們見見啊?” 蘇安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媽,我這剛從婚姻的墳?zāi)估镒叱鰜恚憔蛣e把我踢回去了。還他們,你兒子我可是個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小安哥哥,咱們是直接回家嗎?還是再去逛一會兒?” 白行簡突然的一句話讓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媽?”蘇安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唉唉,媽在呢,小安,你身邊有人啊?” 蘇安看了白行簡一眼,如實道:“是啊,我今天剛從孟狗、孟千帆那里搬到新房子里,他是我的鄰居,他又幫了我,我就請他出來吃飯了。” “那行,你們先忙,媽還有事,先掛了。” 聽著手機發(fā)出來的“嘟嘟”聲,蘇安看了黑掉的屏幕一眼,然后才放下手機。 “先回去吧,我困了,想睡一會兒。” “好。” 回到小區(qū)的時候,蘇安已經(jīng)困得迷迷糊糊的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垂著頭跟著白行簡來到了自己的樓層,打開門后直接進入臥室往床上一趴。 白行簡跟著他進了臥室,蘇安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你這昨晚是什么時候睡的?”莫不是第二天要離婚激動得一宿沒睡? 后面一句,白行簡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給人脫鞋、摘項鏈、蓋被子,做完一切后白行簡就坐在一旁看著蘇安睡覺。 以前,他只能遠遠的看著蘇安,現(xiàn)在,他終于能光明正大的和蘇安說話了。 而且,蘇安已經(jīng)離婚了,現(xiàn)在是單身階段,是不是也在說明他有機會? 就在白行簡在心中規(guī)劃如何和蘇安相處才能更進一步的時候,蘇安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在“孟千帆”三個字出現(xiàn)在手機上的時候,白行簡猛的皺了下眉,快速掛斷了電話。 都離婚了還打什么電話! 孟千帆在總裁辦公室里看著剛撥通就被掛斷的電話,臉上布滿了不悅。 他今天在抽屜里看到了當(dāng)年的結(jié)婚戒指,不知起了什么心思竟然給蘇安打了這個電話,還好電話被掛斷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面前的電話想了,接起來后聽到的是秘書的聲音:“孟總,林先生來了,想要見你。” “讓他上來。” 比起那個對他沒好臉色、脾氣不好、只會惹他生氣的前妻,還是溫順的林子陽更討人歡心。 白行簡本想趁著蘇安睡著摸摸他的臉,再捏捏他的耳朵,可剛伸手就看到了手背上的傷痕。 明明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口,卻莫名的刺眼。 想起那兩人說的話,白行簡就覺得晦氣,好好的一天,偏被那樣惡心的人壞了興致。 在火鍋店的洗手間都能說出那樣的話,平時也不會是什么好鳥,就該多揍他們兩下。 悄悄走出去,帶上門的時候白行簡又通過門縫看了睡得正香的蘇安一眼,這才關(guān)上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