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只九尾天狐當寵物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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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對立而坐,女子低著頭自顧自地吃著面條, 而男人只是時不時的夾點菜放碗里吃, 期間兩人都沒看過對方一眼, 皆是沉默不語。而站在柜臺前的店小二已是哈欠連天, 奈何客人還沒吃完,他只能在這守著,總以期盼的目光向兩桌客人看去,希望他們能早點吃飽喝足回去睡覺, 他也能早點收拾完東西回屋歇著。 說來也怪, 本來那小姑娘是獨自一人在這吃面, 突然從樓上下來一位青年男子, 自然而然就走到了小姑娘面前坐下。 兩人居然沒有任何交流,那小姑娘也不曾抬頭看過男人。 也不知是什么關(guān)系, 反正挺微妙的…… 客棧的大門還沒關(guān),夜間氣溫驟降,陰雨連綿,時不時就會有陣陣冷風吹進來,瞬間就把店小二的睡意吹散不少。 店小二哈著氣搓了搓手, 抬頭就見正前方那吃面的小姑娘停下了筷子,用手掌拂了拂胳膊,臉色不太好, 似乎有點怕冷, 她還特意往客棧敞開的大門看了一眼。 他的憐憫之心一下就上來了。 那姑娘穿得可真單薄,人也長得水靈靈的, 就像一朵嬌花,讓人忍不住想將其護在掌心。 但顯然,有人想到了他所想。 坐在她對面的青年男人也緩緩放下筷子,抬頭睨了一眼姑娘,靜默片刻后,似是無奈般脫下外袍伸手遞給了對面的姑娘。 只是讓店小二頗為驚奇的是,男人看待姑娘的眼神里還帶著嫌惡。 這到底是關(guān)心人家還是討厭人家呀? 小姑娘看見他遞過來的外袍,抬眸很禮貌地微笑了一下,卻并未伸手去接。 “多謝,但我不需要?!?/br> 小姑娘開口說話了,聲音清甜柔婉,連拒絕別人都這般大方得體。 青年男子的手明顯一怔,隨后卻是若無其事般收回了衣袍,隨手便放在一旁,漠然開口:“葉蓁蓁,你別不識好歹。” 小姑娘依舊是從容微笑:“怎敢?只是我確實受不起這般榮寵?!?/br> 面上雖是微笑,只是笑意根本不達眼底。 蘇筠連眼眸微瞇,周身寒意瞬時彌漫開來。 這個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樣?為什么她給他的感覺又有點不一樣了……這般冷沉,不像是葉蓁蓁會有的樣子。 “確實,是你不配?!?/br> 聽著男人的冷言冷語,小姑娘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看這樣子,是習以為常了。 店小二不禁更加好奇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了,男人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這姑娘的,只是他這態(tài)度著實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既親密又生疏的感覺,像是鬧了別扭的小夫妻。 想到這,本就百無聊賴的店小二忍不住插話道:“這位公子啊,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您何必與夫人一般計較呢。” 店小二也是出于好心,笑得很和善。 蘇筠連的面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他剛要張口卻被對面人搶了先:“這位小哥,我們不是夫妻。” 只見她語態(tài)從容淡然,沒有一絲被誤解的尷尬。 她似乎不喜歡與他牽扯在一起。 他都還沒開口,她便已經(jīng)搶先解釋。 店小二的勸解蘇筠連不敢茍同,但讓他意外的是,聽見這話他居然絲毫不惱怒,內(nèi)心里反倒還有種“好像是那么回事”的感覺…… 但聽見葉蓁蓁的否決,他的心神便瞬間沉了下去。 這么著急跟他撇清關(guān)系呢。 “哦……哦……真是對不??!小的我有眼無珠,兩位客官莫怪!”店小二賠著笑臉連忙向兩人道歉,“是小的我多嘴了,您二位就當我不曾說過話就好!” 店小二滿面討好般的笑容,悻悻地退回一邊。 看來閑事還是不能多管啊…… 小姑娘沒再多言,起身便欲離開,只是她還沒走出幾步,便突然被隔壁桌醉酒的男子攔住了去路,其一臉橫rou,極為yin/蕩地沖她笑:“小娘子別走嘛,陪……陪小爺喝幾杯如何?” 說著他伸手就欲去抓小姑娘的胳膊,小姑娘本能地給躲開了:“這位公子,我不擅飲酒,恕不奉陪。” 她想繞路而行,怎知酒桌的另一男子又擋住了她的去路。 和前者一樣,這男子也是滿臉醉意,嘴角噙著猥瑣的笑,手里還捻著一只酒杯,“小娘子好生不識趣啊,非要我等強迫你嘛?來,給爺喝一口!” 說著他便要將手中酒杯強行塞給小姑娘,而另一個男人則攔在邊側(cè),以防她逃跑。 店小二看到這已經(jīng)開始替姑娘擔憂,哪知小姑娘并未像他預(yù)想中的那般慌張無措,反而沉穩(wěn)鎮(zhèn)靜,還緩緩抬起手接過了酒杯。 這是打算順從了? 然而下一刻,杯中酒液便被潑到了男人臉上,空了的酒杯則被姑娘隨手放在旁邊的桌上,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含著動人心魄的媚笑:“怎么樣?公子可滿意?” 男人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要發(fā)怒,可是瞧見美人嬌笑如花的模樣,他瞬間就怔住了,心魂都被牽走了一般,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美人癡癡點頭:“滿意,滿意!” 其他幾人亦是癡迷,完全沉浸在美人的笑容里。 果然美人計還是很管用的。 “那你便乖乖讓開?!?/br> 美人的笑腔愈發(fā)迷人心魂,那擋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真的答應(yīng)下來:“好好!我讓開,讓開……” 他正準備乖乖讓開道,卻猛然回過神:“讓開?我讓什么讓開?你這臭娘們凈給我施迷魂術(shù)呢!今日你休想逃出爺?shù)氖终菩?!?/br> 男人雖然喝醉了,但思緒還是很清晰的。 意識自己被人耍弄了,醉酒男人惱羞成怒,抹了一把臉上還未干涸的酒水,伸手就要去抓小姑娘。 小姑娘反抓住他的手,將其往后一推,男人的腳剛好絆到桌子摔了個四仰八叉。 “哎喲喂!” 男人因為醉酒本就身形不穩(wěn)當,這一摔竟是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只能張著嘴發(fā)出痛苦的哀嚎聲。 其他幾人見狀一時都清醒不少,便紛紛向小姑娘撲了過去,而小姑娘竟然靜立在原地沒有動,那群男子猶如餓虎撲食,店小二見此情形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他想上前勸止,可那些男人都是虎背熊腰,而他這瘦小的身板定然經(jīng)不起折騰,只能袖手旁觀。 原以為那小姑娘會慘遭毒手,怎料原先與她同桌的玄衣青年忽然上前,一出手就將最前頭那人甩到了樓梯口,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后面幾人見此驀然停住了腳步,滿臉震驚地盯著玄衣青年:“你、你竟敢摔我們大哥?你知道我們大哥是什么人嗎?” 前面幾人在這沖蘇筠連叫囂,后面兩人反應(yīng)過來則趕忙上前去扶那男人。 滿臉橫rou的男人被扶起來以后,更是暴跳如雷地指著蘇筠連吼道:“你是哪來的野小子?竟敢對本大爺下手!若是現(xiàn)在跪地求饒,興許本大爺還會留你狗命!” 對方卻是不屑輕哼:“無恥之徒,還敢這般狂妄?!?/br> “你——”男人怒意更甚,陰鷙的眼神里盡是狠厲,“那本大爺就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們都給我上,把他往死里打!” 末了竟然還yin/笑著看向一旁的小美人:“不過切記莫要傷了這小娘子,知道了嗎?” 這人一發(fā)令,其他人竟還真聽從了他的命令,紛紛摩拳擦掌兇神惡煞地向蘇筠連靠近,領(lǐng)頭人率先出手想要抓住他,但是被他敏捷地躲開了。緊接著,其他人也一擁而上,使出渾身解數(shù)向蘇筠連發(fā)起攻勢。 他們都會些拳腳功夫,而蘇筠連也會武藝,一時之間客棧大堂變成了打斗現(xiàn)場。 小姑娘看見他們纏斗也無絲毫懼色,目光平靜如水,仿佛在看風景一般悠然自得,一點也不為誰緊張,好似在場的人或事都與自己毫不相干。 看著燭光中玄衣飄飛的身影,小姑娘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微妙。 灼華早就猜到蘇筠連會出手,只是沒想到他出手會這么快,都還沒怎么被人欺凌,他便看不下去了。 而當初葉蓁蓁被他自己欺凌時,他一點兒也沒有心疼過。 此時出手相助又算什么…… 灼華的注意力都在蘇筠連身上,卻恍然察覺到身后有動靜,他悄悄用眼角余光看去,只見是最先被他推倒的那男人正在偷偷向他靠近。 想出其不意來個突襲嘛,灼華明白,他甚至連躲都懶得躲。 盡管來吧,這人要是能偷襲到他,那灼華這千萬年就白活了。 但是灼華還沒來得及動手反制,眼前忽然掠過一道身影,只聽得那人慘叫一聲,已被蘇筠連撂倒在地。 此時卻有一根棍棒正好打在了蘇筠連肩上。 灼華扭頭看去,只見是那滿臉橫rou的男子不知從哪弄來了根棍子,趁蘇筠連對付別人的時候,揮起棍棒就朝蘇筠連打了下去。 蘇筠連沒來得及防備,正中他一棒。 灼華雖然沒看見蘇筠連的正臉,卻也能從他微微一顫的身軀看出來,這一棍可不輕,聲音很響,肩骨都幾乎要斷裂。 蘇筠連反手欲奪走棍棒,但那男子也反應(yīng)極快,迅速抽回了棍棒并避開了他。 那男子一時得勢便甚為猖狂,將棍棒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挑釁地揚了揚眉:“嘿,臭小子!爺再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我們只是對那小娘子感興趣,你若識相點就快滾開!否則就別怪我的兄弟們不留情!” 此時與他一道的人都已抄起武器,拿棍子的拿棍子,那刀的拿刀。 他們都擁護在那男子身后,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這人在當?shù)貞?yīng)是很有身份的人物,身后才會有這么多跟屁蟲,但蘇筠連壓根就不屑于詢問其身份,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分明是輪廓俊朗的眉眼卻陰沉得可怕:“該滾的人是你們。” 第61章 驅(qū)邪(03) 他甚至都沒有去關(guān)注一下肩上的情況, 赤手空拳便又與他們交起手來。 看見他略顯蒼白的臉色,灼華就知他已體力不支,傷情還未痊愈便與人大打出手,只是為了不讓人欺凌葉蓁蓁。 灼華理解他的心情, 但并不同情他。 即使知道蘇筠連肩上傷得不輕, 灼華也還是無動于衷, 故意裝作柔弱怕事往旁邊閃躲。 客房外值守的護衛(wèi)也聽見了樓下的動靜, 跑到長廊里往下面一看,才見是自家主子與別人打了起來,遂直接踩著二樓的護欄飛身而下。利刃出鞘,瞬時將那些人與蘇筠連分隔開來, 身手敏捷出手果斷, 不一會兒就將那些人完全牽制住。 護衛(wèi)訓(xùn)練有素, 而那些人最多就是街頭混混, 武力明顯趨于下風。 大堂內(nèi)的桌椅都已因打斗亂成一片,掌柜也已被驚醒前來查看情況, 但看見打斗的人個個都身手不凡,他便不敢上前勸阻,只能和店小二一起瑟縮在角落里觀望。 看這樣子,雙方都是大人物,他們這做小本生意的自是不敢多招惹。 “公子!” 客棧門口又突然沖進來幾個人, 身著粗布衣衫似是奴仆,直往那群醉酒的男子而來??匆娮约抑髯釉诤腿舜蚣?,他們也二話不說一擁而上。 這群人功夫不高, 只會橫沖直撞胡攪蠻纏, 一時竟讓蘇筠連脫不開身。 身后似乎又有了點異樣的動靜,被灼華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剛一轉(zhuǎn)身,一根木棍已經(jīng)直指他的腦門,而持棍之人正是最初欲讓他喝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