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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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言一臉呆滯,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半秒后才驚道:“你怎么扔了?” “你還想留著?”江銘越看了他一眼。 沈嘉言訕訕道:“……那倒也不是。” 江銘越的神色這才緩和些, 對他說:“宿舍里有人花粉過敏,最好別留著。” 沈嘉言有些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但正好在這時不知道是誰打了個噴嚏, “阿嚏——” 沈嘉言心中的懷疑打消了些,還是點了下頭。 “該復習了。你上次的題刷完了嗎?” 沈嘉言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 直接將這事拋之腦后了, “做了做了……” 兩人很快又投入到學習之中。 原本以為這次的事件只是個小插曲, 沒想到第二天沈嘉言又收到了一束花,還是一束薰衣草。 沈嘉言有些苦惱地盯著花束,戴倫在一旁有些驚異道:“這女生真可以啊,連續兩天送花給你啊言哥,她該不會要一直送到你答應她為止吧?” 沈嘉言十分疑惑,江元洲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又給他送花? 他實在是忍不住,給江元洲發了條信息。 【江叔叔,花是你送的嗎?】 過了一會兒,他收到了對方的回信。 【小言喜歡嗎?】 果然是江元洲啊,沈嘉言一言難盡。 【……謝謝你,但是為什么要送我花?】 江元洲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回道:【我以前也經常給小言送東西不是嗎?】 沈嘉言有些無語。雖然江元洲以前也經常給自己送東西,但從來沒有送過花。他不知道對方突然送花是什么意思,也沒有心思和對方玩猜謎游戲,便直接道:【江叔叔,謝謝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送了。】 他想了想,又加了條:【我們宿舍里有人對花粉過敏。】 過了好一會兒,對方回了一條:【嗯,我知道了小言。】 沈嘉言松了口氣,沒想到對方還是挺好說話的嘛,這下他也放心了,對方給他送這些應該只是一時興起,既然跟他說了那以后就不會再送了吧。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他沒有收到花,而是收到了一家高檔甜品店的蛋糕。 宿舍幾人一臉驚異地圍著那個蛋糕,有人看到包裝盒驚呼:“我去,這不是最近新開的那家店嗎,我女朋友一直說想去,但是據說要排好幾個小時!” 眾人震驚。 “言哥,你就從了這個女生吧。這也太有心了。”戴倫一臉瑞思拜的眼神。 沈嘉言心情復雜,“不是那樣的。” 他又不好跟他們解釋這是一個男人送的。 他也沒想到昨天和江元洲說過以后對方今天竟然開始改送吃的了。 他原本還苦惱這東西該怎么處理,但看著室友們圍著他桌子一臉要流口水的樣子,他便讓他們把蛋糕分了,幾人自然是沒有拒絕。 說實話,沈嘉言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雖然不知道江元洲是什么意思,但看樣子對方似乎一時半會是不會輕易停下來的,而現在又臨近期末考試了,他現在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只能先等考完試再說了。 而就在他沉思之際,一旁的江銘越也正沉默地看著他,神色變幻莫測。 “江銘越,去圖書館嗎?”沈嘉言將這件事暫且擱置在一旁,問他。 江銘越也收回事了視線,神色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嗯。” . 第二天下課,沈嘉言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問一旁的江銘越:“一會兒吃什么?” 江銘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他說:“我有點事,你自己先吃吧。” 沈嘉言有些詫異地從座位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樣子,但最終還是沒有過問,“哦。” 江銘越收拾好東西,微微垂下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摸了下他的頭,“我先走了。” “哦。”沈嘉言點了下頭,看著對方轉身離去。 這幾天幾乎一直跟江銘越在一起,突然分開竟然還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正好對方不在,他也不用學習,這幾天都熬得太晚了,導致他現在困得很,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補個覺。 . 江銘越回到江家的時候,家里的阿姨有些意外地上前迎接,“少爺,今天怎么突然回來了?” “有點事。”他徑直上了樓。 今天是周五,對方應該回來看爺爺了。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在樓上。 他徑直走到了書房門前,果然門是開的,里面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正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眺望著后院,手里夾著根煙。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江元洲轉過了身,望著江銘越,佯裝意外,“銘越,怎么突然回來了?” 江銘越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事到如今,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些東西是你送的。”他篤定道。 江元洲微微揚了揚眉,沒有料到開場白會是這樣的。 “是我送的。”他也沒有否認,漫不經心地將煙在煙灰缸里碾滅。 “不要做這種事。他很困擾。”江銘越直接道。 房間里的氣壓似乎驟然降低了幾分。江元洲微微抬眸,一雙灰眸淡淡對上他的視線,他的臉上沒有什么情緒,“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說這話?” 江銘越沉默了一瞬,沒有回答。 他回答不上來。 在所有人之中,他似乎是和沈嘉言最沒有關系的人。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什么,同學?朋友?這樣的身份有資格管他的事情嗎? 其實他也知道,他一開始就在欺騙自己。他告訴自己自己是在以朋友的身份在他身邊,照顧他保護他。 可是……他真正想要的遠不止此。 他與江元洲無聲地對視,眼神堅定了幾分,語氣也冷了下來,“離他遠點。” 江元洲瞇了瞇眼,嘴角一貫的弧度消失不見,眉眼間甚至帶著幾分兇戾。這是江銘越第一次見到他堂哥這幅樣子。他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江銘越,你管太多了。”江元洲的嗓音低沉。 “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想要跟我爭?” 江元洲直直盯著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將他一步步往后逼。 可是江銘越并沒有退縮。 這么多年來,堂哥一直都是他的榜樣,他的堂哥很優秀,所有人都這么說,他似乎一直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有堂哥在,他似乎永遠都無法成為江家最好的那一個。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似乎連和堂哥競爭的心思都沒有了。他似乎已經接受了,堂哥無論如何就是比他優秀的事實。 可是現在,他久違地起了想要和對方競爭的心思。 他不想這么輕易地將那個人拱手讓人。 “別對他下手,他和你的那些玩物不一樣。”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笑。 “江銘越,你還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 江元洲坐在車子里,通過后視鏡看著自己臉上的傷痕。他伸手碰了一下嘴角的傷痕,上面還泛著鮮紅的血印,一觸碰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這小子……是真的下了狠手的。 他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他竟然和他堂弟打了一架。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干架,這可真是不像他自己。 事后想想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 他眼中的笑意淡了幾分,坐在車里望著窗外的黑夜。他從口袋里掏出了煙盒,剛要拿出一根煙,手又一滯,還是將煙盒放了回去。 沒意思。 他現在忽然很想見一下沈嘉言,看看對方那張臉。 他想確認一些事情,所以迫切地想見到對方。 身體的反應比大腦還快,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現在這個時間,對方可能已經睡了吧。 他聽著電話里傳來的鈴聲,心中不知道為什么莫名開始期待了起來。 過了許久,鈴聲戛然而止,一道清越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喂?” 江元洲的喉嚨緊了緊,剛才的一切負面情緒似乎都在一瞬間被撫平。 片刻,他才緩緩開口,“小言。” “江叔叔?”對方似乎有些疑惑,“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你睡了嗎?” 對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還沒有,怎么了嗎?” “可以見一面嗎?” 沈嘉言有些意外,“現在?” “嗯。”他淡淡應聲,“只是見一面,很快就好。” 他只要看他一眼就好。 沈嘉言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沉默片刻,還是答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