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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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無效,沈嘉言只好躺平, 視線有些無聊地在房間四處飄忽。 沈耀成將沈嘉言的鞋脫下, 一言不發地擰開了藥瓶, 開始給他在腳踝處上藥。沈耀成顯然沒有為別人做過這樣的事,第一次下手有點重,沈嘉言被按到的地方傳來一陣刺痛,“嘶——” 沈耀成的動作倏然頓住,“疼?” “有一點……” 沈耀成聞言,聲音沉了沉,“這點疼就受不了了?以前玩賽車摔斷腿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喊過疼?” 說著,他的視線從腳踝處上移了一些。因為腳放在沈耀成腿上小腿被抬高了些許,他的短褲便向下滑了一些,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大腿內側有一道淡淡的褐色傷疤。 沈嘉言知道沈耀成不喜歡自己玩賽車的事,便默默閉上了嘴,沒有頂嘴。 過了好一會兒,沈嘉言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問:“哥,還沒好嗎?” 這都過去快十分鐘了吧,上個藥而已這是不是有點久了?他感覺好癢,想快點把腿抽回來。 “等會兒。” 沈嘉言“哦”了一聲,又等了兩分鐘,沈耀成才終于給他上完藥,扭上了藥瓶。 沈嘉言將腿縮了回來,對沈耀成笑了笑,“謝謝哥。” 沈耀成移開了視線,起身收拾剛才用過的紙巾,冷冷道:“注意點,別到處亂跑了。還有,換條褲子,這么冷的天穿這么短的褲子像什么樣子。” 沈嘉言愣了愣。 短?這不就是普通的運動褲嗎?到膝蓋呢。而且今天也不冷吧?有二十度呢。 但他沒那個膽子跟他大哥杠,便只能弱弱地應了一聲,“哦。” “我先出去一趟,你就在這里休息一下。” 沈嘉言點點頭,“好。” 沈耀成一走,沈嘉言便穿好鞋準備開溜了,讓他待在這里還不如回房間,至少他自己的房間里還有游戲和漫畫。 于是他扶著墻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剛一進門他就聽見房間內傳來推拉門拉開的聲音。他有些錯愕地抬頭望去,就見白墨正站在兩個套間相連的地方,微微垂首,額前的碎發遮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他有些詫異地叫了一聲,“白墨?怎么了嗎?你怎么突然過來……” 白墨沒有說什么,只是走到他面前,目光垂下盯著他受傷的腳踝處。 良久后才開口道:“我放心不下,來看看你。上藥了?” 沈嘉言眨了眨眼,緩緩點了下頭,“……嗯,我大哥剛才幫我上藥了,不用擔心,我沒什么事。” 白墨卻說:“我幫你從廚房拿了冰,敷一下吧。” 沈嘉言張了張嘴,剛想開口拒絕對方卻蹲下了身子,開始幫他脫鞋, 沈嘉言眼睛都瞪圓了,忘記腳上的傷下意識想往后退一步,腳下一軟眼看著就要往后摔。 一股強力將他往前拉了回來,白墨伸手攬住了他的腰身,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靠近,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死死盯著他。 “謝、謝了……”沈嘉言有些怔愣地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么白墨這樣的眼神讓他莫名感覺有些緊張,腿都開始發軟,“那個,你放開我吧……” 白墨怔了怔,而后松了松手上的力度,神色緩和了幾分:“我幫你脫鞋。” 沈嘉言有些恍惚地嗯了一聲,任由對方彎腰幫他脫鞋扶他進房間。 白墨將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盯著他受傷的地方看了一會兒,而后用冰袋敷在了扭到的腳踝處。 沈嘉言被冰得顫了一下,伸手想要將冰袋拿過來,“我自己來吧。” “我來幫你,好嗎?”白墨抬起頭,一雙清澈的眸子盯著他。 沈嘉言怔了怔。 ……幫就幫,為什么要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啊。他莫名生出了一種負罪感,只好點點頭。 敷了一會兒,白墨微微側眸,淡淡開口問:“那個傷疤就是你玩賽車的時候留下的嗎?” 沈嘉言眨了眨眼,循著他的視線望去,見他盯著自己大腿上短褲下露出來的疤痕。 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短褲往上拉了拉,“嗯。” 白墨沒有說什么,將冰袋拿開,起身道:“冰化了,我去廚房換一下。” “好、好的,那就麻煩了。” 沈嘉言有些出神地看著他的身影離開,坐在原地有些無聊地四處張望。 過了半天白墨也沒回來,他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大腦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那可是柔弱不能自理的主角受,萬一在半路上遇到什么危險怎么辦? 他這么一想,決定還是去外面找找他。 長長的走廊里空無一人,沈嘉言不知道廚房在哪里,酒店里彎彎繞繞又多,他走著走著就有些迷路了,終于忍不住停下腳步,望著前方通向室外的庭院。 他走了一會兒了,也感覺有些累了,便在庭院里的長椅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 此時天已經開始有點黑了,太陽下山氣溫也降低了不少,他只穿著一件短袖和一條短褲,難免覺得有些冷,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差不多準備進去了。 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肩膀上一重,有些錯愕地盯著身上多出來的黑色棒球外套。 他愕然回頭,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微垂俯視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有更新抱歉哦,給大家發幾個小紅包補償一下~ 第048章 偶遇 沈嘉言愣了愣, 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江銘越?你怎么會在這里?” 相比他的驚訝,對方好像就平靜許多, 似乎絲毫不意外會在這里見到他, 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說:“穿這么少,是想感冒嗎?” 沈嘉言:“……” 都忘了,這人大部分時候都不會好好說話。 他想了想,好像江銘越出現在這里也不是很奇怪, 畢竟是江元洲的堂弟。不過他還是有些意外竟然會在這種地方和對方偶遇。 他抬起頭看著對方眨了眨眼, “你怎么會來這里?有事嗎?” “路過而已。” “哦。”沈嘉言點了下頭, 抿了抿唇。此時又吹過一陣涼風,他見對方身上也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t恤,便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要還給他,“謝謝你的外套。” 對方看了一眼, 卻沒有接過, “不用,穿著吧。” 沈嘉言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江銘越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不過轉念一想, 對方有可能只是嫌他穿過的衣服臟所以才不想拿回去。嗯,這個解釋才比較合理。 “你還要在這發呆到什么時候?”江銘越忽然問。 “啊,我這就進去了。”沈嘉言說著就要從座位上起身, 但他忘了自己現在行動不便,起來的時候行動過快踉蹌了一下。 一只手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 幫助他站穩。 “謝、謝了。” 江銘越松開了他的手, 沒說什么, 只是似乎察覺到他的行動不便,視線落在他的腳踝上看了一會兒。 “你的腳怎么了?” 沈嘉言有些難為情,“白天到山坡上賞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不出所料,對方聽了以后眸中閃過一絲類似嘲笑的神情,讓沈嘉言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耳尖,“是地太滑了。” “哦,那別人摔了嗎?” 沈嘉言:“……沒有。” 沈嘉言頓時覺得更丟臉了,低下頭轉身就走。 江銘越什么也沒說,但聽腳步聲是跟在了他身后。 沈嘉言現在的步伐比以往要慢了不少,但江銘越也只是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兩人沉默地回到了室內的走廊里。 不得不說,江銘越的衣服在他身上有點大。雖然衣服的款式本來就是寬松的,但在他身上有點過大了,袖子將整個手都遮住了,走路的時候都一擺一擺的,沙沙作響。 身后的江銘越忽然作聲,“等一下。” 沈嘉言停下,有些不解地回頭看著他。只見對方沉默地走到自己面前,低下頭握起他的手腕,幫他將袖子挽了兩圈,另一只手也是。 沈嘉言有些愕然地望著眼前的人,“……謝謝。” 袖子挽好后,他松開了他的手腕,神情淡淡道:“摩擦的聲音,太吵了。” 沈嘉言:“……” 他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沒說,回過身繼續向前走了。 過了一會兒,身后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沈嘉言回頭一看,見江銘越站在一扇房門前,淡淡看著他,“我到房間了。” 沈嘉言自然是不好意思跟江銘越說自己迷路了,便只好硬著頭皮道:“那你進去吧,我也快到了。” 江銘越不疑有他,點了下頭便轉身進去了。 沈嘉言看著對方進去以后,不由嘆了口氣。 他本來打算回房看看,想著說不定這會兒功夫白墨已經回去了,只是他來的時候饒了路,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了,只能到處轉悠。 而就在他走得有些累了,準備停下來休息一會兒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真巧,這不是小言嗎?” 沈嘉言抬起頭,發現江元洲就站在前方,正含笑看著自己。 他身上穿著一件浴衣,摘下了眼鏡,眉眼間泛著幾分水汽,頭發還有些濕,一滴水珠順著發梢流下落在微微敞開的浴袍下的胸膛上。 眼前的一幕登時讓沈嘉言血脈噴張。 這、這就是成熟男人嗎。 他忽然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