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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第26節

    “江元洲也在?”

    沈嘉言點頭。

    “他要你去干什么?”

    沈嘉言想起那個擁抱,驀地一頓,忽然就不說話了。

    “說話。”

    沈嘉言支支吾吾,含糊道:“他就說,很久沒有見到我了,讓我去玩玩。”

    沈耀成眸色沉了沉,眉宇間布上一層陰霾。

    “嘖,那個老狐貍。”

    沈嘉言感覺周圍的氣壓好像又低了點,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沈耀成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種時候他只能默默閉上嘴,盡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

    雖然沈家和江家有不少往來,但沈耀成和江元洲之間的關系似乎很一般。江元洲以前主要是和沈父來往,那時候他還經常會來他們家里做客,但自從沈父去世以后他便沒有再來過了。雖然生意上兩家還有點合作,但私下只是再普通不過的關系。

    這也情有可原,畢竟沈耀成和江元洲的性格實在是相差太遠了。其實相比江元洲和沈父,江元洲和沈耀成的年齡反而相近一些,但兩人就是合不來。

    就像沈耀成說的,江元洲就像個狐貍一樣,和誰都能來往,總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樣子,能將任何人都迷得五迷三道。但他表面上笑瞇瞇的,實際上比誰都狠。

    私生活方面他也和沈耀成不一樣。江元洲講究勞逸結合,所以他從來都不會約束自己的欲望,身邊的情人一個接一個。

    而沈耀成就不一樣了,他不管是對外還是私下都是一副威嚴十足的高冷模樣,并且對自己的要求一直很高,無論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也因此他基本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了工作,私生活什么的基本不存在。

    沈嘉言自穿過來以后就從來沒見過他大哥有任何感情生活,基本上就是個工作狂。所以在原文中見到白墨以后他真的可以說是鐵樹開花了。

    所以,江元洲和沈耀成這兩個人看不慣彼此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表面上還是維持著客套的關系。

    “別和他走太進了。下次他要見你就直接拒絕。”沈耀成沉聲對他道。

    沈嘉言眨了眨眼,“可是……”

    沈耀成淡淡瞥了他一眼,沈嘉言頓時就不說話了。

    “哦,我知道了。”他訕訕應道。

    沈耀成的臉色這才緩和些,眉宇間的陰霾散開了幾分。見沈嘉言站在自己面前垂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想,道:“你前段時間想要的那臺跑車,我已經給你訂了,過兩天的就到了。”

    沈嘉言眨了眨眼。

    跑車?應該是原主想要的吧。

    他沒有什么想法,點了點頭,“謝謝大哥。”

    “行了,你走吧。”沈耀成像趕狗一樣,“別忘了把作業拿上去,這些都要重做,我到時候要檢查。”

    “哦。”沈嘉言愁眉苦臉地應了一聲,把桌上的書本都合上拿好,轉身離開了。

    沈耀成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盯了一會兒,眉間微微蹙起若有所思。

    跑車,不喜歡了嗎?

    .

    沈嘉言上樓回到房間以后重重嘆了口氣,在書桌前坐下,又要重新開始肝作業。

    他看著桌上攤開的書本干瞪眼。

    九敏,他是真的不會做啊可惡!

    就在他抓耳撓腮甚至想要放棄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沈嘉言有些心煩意亂,也沒問是誰就直接說了句,“進來。”

    門被打開,白墨的身影走了進來。

    沈嘉言有些詫異,“你怎么來了?”

    白墨帶上了身后的門,走到了沈嘉言身邊。他垂眸看了一眼沈嘉言桌上攤開的本子,抿了抿唇,道:“我幫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沈性某人:我不讓我弟弟出去玩,不讓他見姓江的,逼他寫作業,

    第026章 摸頭

    沈嘉言偷瞄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白墨,  對方正垂眸檢查著面前的作業,手中握著一根鉛筆,唇抿成了一條線,眉頭緊蹙。

    他剛才說要幫他的時候,  沈嘉言想也沒想就激動地答應了。

    他這兩天快被這些作業給折磨瘋了,  現在任何一個人能來幫他他都會感激不盡的。

    答應下來以后他才感到有些奇怪,  白墨為什么突然要幫他補習功課?

    但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對方便將旁邊的椅子挪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了。

    白墨此時正心無旁騖地檢查著他的作業,神情專注安靜,  時不時用鉛筆在紙上畫兩下。雖然他什么都沒說,  但從他的神情和在本子上寫東西的頻率來看,  眼前的作業簡直錯誤連篇。

    沈嘉言有些忐忑,心中久違地有種面對老師的那種緊張。

    不知道白墨會是哪種類型的老師,總感覺像他這么認真的性子教別人的時候應該也會很嚴格吧,他該不會趁這個機會報復他痛罵他一頓蠢豬什么的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  白墨忽然開口了。

    “檢查完了。”他說著,  將本子挪到了沈嘉言面前,重新翻到作業第一頁。

    “我把你錯的地方都劃出來了,先從第一題開始看。”

    令沈嘉言有些意外的是,  白墨并不是他所以為的那種很嚴酷的類型,反而很耐心很細心。

    他講題的時候思路很清晰,語速剛好,  講到重點的時候還會停下來確保他聽懂了。一題下來他很快就明白題目的重點和的解題的思路,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懂了!”沈嘉言聽完以后迅速拿起筆,  重新做了一遍題,  做完以后給白墨看,  “所以是這樣,對嗎?”

    白墨看了一眼,點了下頭,“嗯。”

    “這道題我終于懂了,你太厲害了!”沈嘉言不由有些激動地夸贊道。

    說完,他便回過頭迫不及待開始做同類型的下一題。

    白墨不動聲色地側眸望著他的側顏。青年此時正微微垂著頭,全神貫注地專注在題目上,嘴唇因為專注而抿起,雙目凝神。

    他的眼睛原本就很圓潤,平時一生氣或者激動的時候就會瞪得很大,看著就更圓了,但他的頭發最近似乎有點長了,劉海都眼睛遮住了大半。

    以前他沒怎么注意過,只覺得這個人渾身上下從臉到性格沒有一處不讓人討厭的地方,可是現在想想,他張大眼睛的時候模樣有點像小狗。

    “這樣對嗎?”沈嘉言做完第二道題以后轉過頭看著白墨,問。

    白墨掃了一眼檢查了一下,隨后點了下頭,“嗯。”

    他其實有點意外,因為沈嘉言看起來并不像是會學習的人,平時咋咋呼呼的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而且從他剛才檢查的作業來看他成績應該很差,連最簡單的題目都能做錯。

    但他學得又很快,他說一遍的東西他很快就能明白并且運用,又不像是基礎不扎實的樣子,反而像是單純沒學過而已。

    “下一道題怎么做,教教我!”在連解出兩題以后,沈嘉言逐漸有點躍躍欲試。

    白墨看著他因為解出題目而忍不住有些驕傲又有些興奮的神情,眉眼間不由緩和了些,“好。”

    在白墨的指導下,沈嘉言逐漸做完了所有題目,寫完最后一題以后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

    他靠在椅背上舒出一口長氣,這才注意到外面天都已經黑了,一看時間都已經九點多了。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在書桌前坐了快十個小時了。

    這期間白墨一直坐在他旁邊,不厭其煩地幫他看題接題。

    沈嘉言一直專注于作業都沒有察覺到時間過去,現在頓時不由感到有些內疚,對方為了幫他都沒吃晚飯,連一句抱怨都沒有。

    “那個,今天……謝謝。”

    白墨放下手中的筆,淡淡道:“沒事。”

    沈嘉言看了他一會兒,之前被壓下去的疑問又重新冒了出來,白墨到底為什么突然要來幫他?

    見沈嘉言盯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墨便問:“怎么了?”

    沈嘉言撓了撓頭,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問:“你為什么要幫我啊?”

    白墨的神情一滯,安靜了一瞬。

    這段時間在意識到沈嘉言對他的感情以后,他的心情便有些復雜了起來。他原本是想直接疏遠對方,讓這份感情自己淡去的。可是,這個人卻總是不得不讓他在意。

    尤其是在聽陳姨說了關于他的事以后,他對他的看法便也更加復雜了起來。

    從某些方面來看,他覺得他也挺可憐的。而且或許是出于這份憐憫之心,他甚至開始有一點理解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性格。

    今天去賽車場看到的那一幕也讓他重新了解了一些事。原來像他這樣蠻橫霸道小少爺也不是無所不能,他也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明明不喜歡那個男人,卻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某種程度上,他們還挺像的,或許可以說是同病相憐。

    而在他打斷那個擁抱并要帶他走的時候,他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猶豫。他想走,但是他有很多顧忌。雖然最后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他才下定決心要離開的,但他還是選擇了他。

    在他拉著他一起離開的時候,他心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覺得,或許自己可以適當對他好一點。

    不過,他并不準備告訴他這些。

    所以他只是說,“是你大哥讓我幫你的。”

    對方聽了以后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認為這個理由很合理,便不再追問了。

    “今天晚上辛苦了,你晚餐都沒吃,我們快下去吃飯吧。”沈嘉言迅速轉移了個話題,說。

    對于他的邀請,白墨也沒有拒絕。

    兩人從書桌前起身,沈嘉言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眼眶有些濕潤了起來。他抬手揉了揉眼,隨后似乎是覺得劉海有點扎眼睛,隨手捋了捋劉海。

    原本還算柔順的頭發一下被他揉得炸毛了。

    白墨在一旁默默看著,無奈本人一點都沒有察覺,頂著一頭鳥窩抬起頭看著他說:“走吧。”

    白墨沉默了一瞬,叫住他,“別動。”

    “嗯?”

    白墨抬起手,手指落在他頭上幫他把翹起來的頭發撫平,手中的觸感如他想象得一樣很軟。

    這一舉動似乎讓對方有些驚愕,直接愣在了原地都忘了動。

    他動作緩慢地幫他整理著頭發,說:“頭發該剪了。”